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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候著。我們老闆說了,這壺酒是他送給爺們助興的。”
“嗯。”畢月烏揮了揮手示意他出去。他自己也是坐直了身子靠近案几,盯著上面的東西說道:“那,我們先喝酒?”
“喝酒。”竇崖說著拿起了那隻酒壺,給兩隻精巧的酒杯都倒上了一些,隨後他放下酒壺,端起其中一隻對著畢月烏說道:“借花獻佛,藉著這杯酒,我敬殿下一杯!”
畢月烏用手撫著酒杯的邊緣說道:“這酒叫做初情,是助興之物,竇公子你確定和我一起喝麼?”他都也不抬地說道。
“呵呵。”竇崖展顏笑了笑,將那酒杯送到唇邊一飲而盡。然後把酒杯翻轉過來衝著畢月烏說道:“一杯酒而已,先乾為敬!”竇崖家裡世代經商,作為家主,他們防的不止是做生意時的爾虞我詐,更要防的就是那些為了錢財而謀財害命的宵小之輩,因此如他這樣身份的孩子,從小就要被逼著吃一些亂七八糟有毒性的東西,久而久之他們的身體裡便產生抗體,一般尋常的蒙汗藥之類的毒藥是傷不到他的。
剛才他倒酒的時候一聞這酒的味道,已然分辨出裡面是加了東西的,只是加的東西大多是無害的有加速血液流轉的作用,所以竇崖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好,如此本宮便喝!”畢月烏也把就被端了起來用衣袖掩著喝了下去,這回他放下酒杯,先把酒壺拿了起來,“我們就以三杯為限,喝多了我怕你會受不住的。”說著他用眼睛又在竇崖的身上‘撫摸’了一遍,只看得竇崖雞皮疙瘩又是起了一身,心臟也‘通通’地亂跳起來。
於是他也不看畢月烏,只自顧自的連飲兩杯。然後用手背一擦唇上的酒漬,低聲說道:“三杯。我飲過了。”
“呵呵。”畢月烏側頭看著他頭也不抬的就傻傻地自斟自飲了兩杯,只覺得他憨憨的神情有意思極了。於是身子挪動他把案几一把拉開,身子已是欺到了竇崖的身邊。
“小傢伙,你倒是急得什麼?”說著他的手已經從竇崖袍子的下襬處摸到他穿著襯褲的腿上,在他的大腿內側輕輕的畫著圈說道:“這酒越是飲得急,便越會起效猛,你片刻之間都已經三杯下肚,讓哥哥看看你有沒有難受……”
他眼睛看著竇崖面上的表情,而他的手已經慢慢地從竇崖的大腿向上摸去:“沒想到你看著清瘦,身上倒是有些肉的……”畢月烏調笑道。
那隻不安分的手被竇崖按在自己的大腿上,他狠狠的嚥了一口口水後說道:“殿下,我勸你還是自重些好,莫要引火燒了自身!”
“好啊。我就是要‘淫火’燒身呢。”畢月烏亦是伸手把竇崖按住自己的手拿開,而他藏在竇崖袍子裡的那隻手則是準確地摸上了竇崖的跨下,按在了那根熱乎乎的東西上……然後畢月烏就愣住了,因為那個東西漲的實在是超出了自己的想象。接著他又樂了,看來今天這根小豆芽是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了。
竇崖如同被雷劈了一樣從地上彈了起來,他也不等整理一下自己的袍服,扭身跌跌撞撞地就朝門口走去,現在的他只覺得自己的鮮血都湧到跨下,那裡像著了火般的難受,逼著他想要發洩出來,可這房裡的物件是畢月烏,是渭國的太子,他便是再難受也不想去招惹這樣的人。
出去,一定要先出了這個屋子,然後找個什麼人……這是竇崖腦子唯一能保持的念頭了。這初情根本就不是毒藥,它是催情的靈丹,就像畢月烏說的,飲的越快越是功效巨大,如今竇崖已經被這三杯酒折磨的身子都要裂開了!
“你這樣還想走麼?”畢月烏已是先他一步堵到門口,然後盯著竇崖通紅的眼睛說道:“不是早就問過你了確定要喝麼?現在你喝了這麼多初情,本宮若是還讓你走出這屋子,豈不是枉為男人了?”說著他抬起膝蓋來,頂在竇崖的跨上輕輕的揉搓著,眼神幽幽,也是情動的樣子。
“你讓開,要不小爺一掌劈死你!”竇崖低啞著聲音說道。
“嘴上倒是厲害。”看著竇崖的眼神越發的迷濛,畢月烏也是陶陶然的不顧死活地用力拖著他走向了那個大得離譜的床榻:“讓哥哥疼你一次可好。”他推著竇崖不受控制的身體一下子倒在了床上,然後他就把手扯向了竇崖的腰帶:“你乖乖的不要亂動,哥哥肯定不會讓你痛的……”他一手解著竇崖的腰帶一手不斷的在竇崖的身上四處胡亂的揉搓著點著火……
竇崖的強忍的一絲理智已經快被畢月烏撩撥的蕩然無存了,如今他在身上四處點火的手如同毒蛇一般的撒發著危險的氣息。“你放開我,我不想傷了你。”竇崖咬著唇,唇角已是一絲鮮血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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