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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若不細看還是看不出的,“二位爺自去逍遙快活,若需要什麼但請吩咐下來便是,外面有人候著呢。”
“成了,你去補覺吧。”畢月烏走回幾步雙手扶了顧凌雲的身子往回推了一下,而顧凌雲也借勢衝到了三樓的一個房間門口,只見他站在那裡輕笑道:“這就嫌我礙眼了?”
“走,我們去喝酒,不要理這個睡貓。”畢月烏又是一把抓住了竇崖的手腕,走進了一間早就開啟房門的屋子,“這裡是我包下的,竇公子儘管坐。總比這裡別處乾淨。”看著竇崖東張西望的眼神,他輕輕地解釋道。
看著畢月烏與竇崖進了屋子關上了房門,顧凌雲才把立在樓梯口候著的小童招了過來,低聲說道:“送一壺初情到太子爺的屋子裡去,就說是我請客。”
“是。”小童點頭應了,快步朝樓下跑去。
“唉……”顧凌雲捂著嘴打了一個哈欠,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這個太子爺還真是缺德,竟連竇家的少主也給弄上榻了,這是要讓竇家斷子絕孫麼……”他關上房門前低聲自語著。
畢月烏的這間包間裡確實乾淨,除了一張大的離譜的床榻外就是一張放在地毯上的案几了。
脫了靴子,畢月烏隨意的坐在地毯上,身後靠著一個頗大的墊子,他只用眼睛看著立在門口有些踟躕的竇崖,輕笑道:“你站在那裡做什麼?還真怕本宮吃人麼?”
竇崖把這個房間掃視了一遍之後,也脫了靴子施施然地走了過來,在案几的另一面坐下,而且還做得端端正正:“殿下又說笑了,竇某平素也是愛吃葷的。”
“呀。”畢月烏眼睛一亮,隔著案几探過身子,用食指挑著竇崖的下巴令得他不得不抬頭望向自己,然後在他的臉頰處輕輕一吻道:“你什麼時候吃過肉了?”
竇崖伸手擋在自己的臉上,隔開畢月烏的嘴巴,然後狀似不解的問道:“殿下,您這是何意啊?”
畢月烏又在竇崖的手背上吻了一下,還是那樣居高臨下地望著他輕聲說道:“我就是這個意思。竇公子心知肚明又何必裝傻。”
竇崖反手把畢月烏的臉推開,讓他離得自己遠些,然後很無辜地說道:“殿下您說喝酒,我就陪您喝酒。您又說要來這簪花樓喝酒,我也陪著來了。可您要是找樂子,那我可陪不了您。不如在下出去給您點個清官人回來伺候您可好?”竇崖心道,若他識相地不再打我的主意,那今天這出也就算了,如果他敢得寸進尺,那小爺就不客氣了,開打!
竇崖武功不弱。眼光也獨到。他早就看出畢月烏的腳底略顯虛浮根基不穩了,這樣的人原本是不足為慮的,只是礙著對方的身份他才這般虛與委蛇,不過是不想得罪人罷了。若是這位質子殿下太過分了,竇崖可是不怕他的。
“既然竇公子想先喝酒,那就喝吧。正好助助興。”畢月烏又坐回了原來的位置上,只是這次他沒有靠在墊子上,而是仰身躺在了上面,目光也不知道看向了哪裡,如自言自語般說道:“這裡啊我是常來的,不過我可從來沒在這裡點過誰陪。我每次來的時候都是他陪著的……”語氣中是難掩的失落。
竇崖沒有說話,他知道畢月烏口中的‘他’是誰,他們兩個心裡想得本就是一個人——逍遙王岑相思。
只是今日倒是真真的古怪,居然讓他們兩個湊到了一起。
“呵呵!”想著這些竇崖自己也覺得好笑,口中就笑出了聲。
“你笑什麼?”畢月烏躺在地上扭頭看向竇崖,他嫌頭上束髮的簪子礙事,一邊說著話一邊隨手就把簪子拔了丟在案几上。
“沒什麼,只是覺得我和殿下能湊到一次喝酒也算是緣分了。”竇崖看著畢月烏的一頭墨髮頃刻間就瀉了下來,絲絲縷縷地散落在腦後的墊子上,又垂到了身下的地毯上,倒是襯得他的一張有些憔悴的俊臉顯得陰柔起來。這讓他身不由己的伸出舌頭來舔了一下自己有些發乾的唇。
畢月烏就看著竇崖的舌尖圍著他自己唇畫了半個圓又收回了口中,目色沉了下來。
“二位爺,我來送酒了。”門外是那個說話嬌滴滴的小童大聲的通稟聲。然後房門被從外面推開。只見那個孩子雙手端著一個大大的托盤走了進來,上面放著一隻酒壺,兩隻酒杯,和兩盤精緻的小菜以及一盤瓜果。
他低著頭眼睛只看著托盤,然後邁著小碎步走到了案几前,緩緩地跪了下去。把托盤放在案几的一角,用翹著蘭花指的右手,把托盤上的東西都移到了案几上。然後他站了起來,垂著頭倒退這走了幾步嬌聲說道:“爺有事就吩咐,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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