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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意地踢踏著水花,“今日巧心到霞蔚軒給我賠罪了。”一說到這個孩子,她就會想到那日在樂善堂他倒在地上渾身穢物抽搐的畫面,心似被一隻手攥住似的疼。
“我已經吩咐過李慶豐,以後府裡養著他就是。不過是多個閒人吃飯而已。”
抬頭看了看岑相思,姜暖嘆了口氣,就知道會是這樣的。漫不經心地養著,不過是多了個人喘氣兒。這已經是主子對下人的恩典了。
姜暖並不能對岑相思抱怨什麼,他,包括畢月烏,竇崖,他們這一類人都是如此的。或者說古人都是如此的。階級門第觀念極強。奴才就是奴才,奴才為主子做一切都是應該的。他們的價值就在於此,必須要為自己的主人奉獻自己的全部。
這點姜暖無力改變。
“暖暖,你不要想得過多。”岑相思認真的對姜暖說道:“他不過是做了他的本分而已。否則我們養奴才婢子做什麼?”
“沒人天生下賤,沒有那麼多應該。”姜暖正視他的眼睛,這是兩個人腦子裡所受的教育的衝擊,是他們骨子裡截然相反的東西。這個話題是顛覆性的,根本就不可能把岑相思的思想改造成和自己完全一樣的,千百年的歲月差距怎麼是一兩句話能夠縮短的呢?所以姜暖不準備繼續下去。她開門見山地說道:“若是可以,我想向你討要這個孩子。過了年阿溫就要去簡夫子府上去學習了,我正好缺個人手照顧他,巧心過去不是在筆生花閣伺候你麼,做這些應該是手到擒來的事。”
岑相思依舊是認真地看著她。他能夠感覺到這個女子的腦袋裡藏著的絕對是和一般的女子甚至男子都不同的思想。與他所接觸熟悉的那些迥然不同,但,在道德的最高點上,這兩種思想似乎又並不矛盾,因此姜暖真是一個太過特別的女人。岑相思甚至這樣想過:她不屬於這個凡俗的世界……
“若是給阿溫做個書童巧心還是很適合的。”岑相思在沉默的片刻之後還是開口說道:“不過他的身體你是知道的,怕是受不得什麼累。”為了一個太監的去留死活而惹暖暖不開心的事,他是不會做的。所以他很快的同意了這個在他看來根本就不是問題的問題。
“我知道啊。”姜暖聽到他鬆了口,感激地用頭頂了頂他:“就是知道他的身體不好,而你的府裡又不會把個小太監當回事,所以我才要他幫著我接送阿溫呢。這樣以後每天我也能特意做些飯菜給他,慢慢養著,總能好起來!”想著他只有十二歲正是生命力最旺盛的時候,再加上自己的細心照顧,姜暖又信心滿滿起來,就像她自己腦袋裡常想的:人總是要有點盼頭這日子才會有滋有味呢。
巧心有了新的差使也會覺得自己不在是個廢人,也會覺得日子又是有滋有味的了吧?姜暖歪著腦袋想到。
“暖暖!”岑相思撲過來又把她壓倒在的石臺上:“你腦子裡只能想著我,不許想別的男人!”他的細碎的吻鋪天蓋地的印在她的臉上,不放過任何一個地方,像是不把自己的痕跡弄得到處都是就誓不罷休般地宣示著主權:“我都說了,我們會成親的,你只能是我的。”
“哈哈!巧心又不是男人……唔……”被他啄木鳥似的在臉上到處啄,姜暖癢得沒心沒肺地笑了起來,才張嘴說出一句話,就被他的粉舌把剩下的話捲進的口中,再也張不開嘴來。
嫉妒是可怕的,一個嫉妒成性的男人更可怕!
姜暖的小嘴在他幾次三番的折磨下終於紅潤潤地撅了起來,連笑都好似在生著氣的樣子。
從牆角不起眼的地方拖過來一隻木箱,裡面放的居然是洗漱的用具。岑相思把箱子放在池子的旁邊自己卻拿著架子上的衣衫朝門口走去:“我去隔壁沐浴,你放心……”
木門開啟又關起,姜暖看見了外面的一地銀白:“對你還能放心麼……”她臉紅地用雙手捂住腫脹的嘴巴低聲嘀咕著,回頭又看看冒著熱氣的池水,小手忍不住誘惑還是伸向了自己的裙帶……
岑相思有的時候像個色胚,而有的時候他又是一個比君子還要有禮的人。他確實沒有再來騷擾姜暖,讓她在提心吊膽中舒舒服服地泡了個溫泉浴。
穿好衣裙,姜暖一邊用布巾擦著頭髮一朝門外張望,“相思?”她輕聲叫道。
推了門出去,看見隔壁的房間裡的燈光還亮著,側耳傾聽了一下倒是安靜的很,估計他還在溫泉裡吧,姜暖不好意思走得太近去聽人家洗澡的聲音,轉身又回了自己待著的石屋裡等候著。
坐在石凳上,姜暖的身子伏在石桌上,枕著一隻手臂靜靜地看著燃燒了大半的燭火,燈花已經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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