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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上次和大傑克在一起的那個女人。」他苦著臉道。
「她昨天中午休息時間回來找他,結果大傑克和我……總之,他忘了鎖門,我們被看見了。」
這種戀姦情熱的醜聞實在太好聽,她精神大振。
「你們是在什麼情況下被她看到?說不定可以解釋得過來,例如你想拿什麼東西,大傑克好心靠過去幫你拿之類的。」
他充分的以一個眼神表達對她興高采烈的惱怒。
「相信我,那是一個絕對不會被誤認的姿勢!任何人一看都知道我們在幹什麼!」他重重道。
看來是問不出細節,她頗為遺憾。
「看到了就看到了唄,大傑克自己怎麼說?他不會就這樣把你給踢出來,以示清白吧?」
蓋茨克清俊的臉更紅。
看來非但沒有被踢出來,反倒更熱情的樣子……
「那個女人怎麼說?」她好心地放好友一馬,不追問細節。
「她沒說什麼。她就露出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哭著跑掉了。」不安再度回到蓋茨克眼底。「蕗琪,你覺得……會不會有問題?」
「這段感情受影響最大的是你們兩個,只要你們不在意被人發現,關其他人什麼事?」她聳聳肩道。
蓋茨克登時心裡一鬆,點了點頭。
「你在想什麼?每次提到那個男人,你好像就笑得特別開心?」亞歷在她耳畔酸酸地道。
她趕快回過神,送他一個甜甜的蜜笑。
他越想越不是滋味,撲到她身上,痛痛快快地狂揉狂吻一頓。
吻到兩人都氣喘吁吁,他微微撐起身子,望著她溫柔美好的嬌顏。
他終於明白父親在母親離開之後的心情,他就完全無法想像有一天她不再這樣溫存地看著他,抱著他脖子像貓咪一樣撒嬌。
原來愛一個人是愛到心都會疼的。
他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她!
「蕗琪,你帶著婆婆和家人先到鄰鎮住一段時間好嗎?」他突然開口。
她一怔,推開他慢慢坐起來。
「為什麼?」
「以防萬一而己。」他安撫道。
「你覺得鎮民會上來對我們不利?」她皺起眉頭。
「也不是,只是……」他心煩地抓了抓頭髮。「或許有一點吧!我不確定那些謠言何時被控制住。我有種感覺案情並不是那麼單純,卻苦於找不到證據。你和婆婆住的地方離侯爵宅邸有一段距離,如果村民失去理智,衝上去找你們麻煩,我即使立刻帶人從宅邸出發,也不見得可以及時趕到。」
她站起來,走到壁爐前,望著爐火的紅光。
「我們不會逃的。這幾個小鎮聲息相通,發生在華洛鎮的事遲早會傳到其他小鎮去,我們要躲到哪裡才夠遠?」
「蕗琪……」
「你知道為什麼我父母離開半年去和我會合嗎?」她轉身看著他。
他走到她身前,搖了搖頭。
「因為蓋茨克的家鄉正在興建水播,非常需要木工,給的薪資很優渥。」她的神色在火光中近乎莊嚴。
「我託人把訊息帶回來,我的父母就是去那裡工作。他們平時省吃儉用,終於存了一筆錢,再加上水柵的工資,目前只缺一點點就夠買一小塊地。等錢存夠了,我父親想向侯爵提議買下我們家現在住的地,讓我們蓋更堅定的房子,真正的安定下來。」
「去鄰鎮住只是一時的。」
她依然搖頭。「亞歷,你沒有飄泊過,不曉得飄泊的人對安定的渴望。我們想要擁有一個自己的家,真正完全屬於我們的家,不會被人驅趕,不必擔心有一天被人收回去。」
「今天我們為了一個莫須有的罪名逃走,以後就任何人都可以讓我們逃走,我父親不會讓他的家人生活在這種環境下。所以,我可以告訴你,如果你要我們走的話,就不會有『只是暫時避開』的事。當我們離開,我們就不會再回來,我們會跟著蓋茨克回到他的家鄉定居,這是你要的嗎?」
「不!」他的藍眸放出兇猛的神彩。
她嘆了口氣。「好,那我們就不要在談這件事。外頭的人對我們吉普賽人有意見,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更敵視的偏見我們都遇過,我不想逃。」
她本來就不是一個不戰而降的人。
亞歷嘆了口氣,將她擁入懷裡。「我會查出是誰在製造這些爭端。」
如果她不願意離開,這是他唯一能讓她安全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