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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你主動碰觸我,我才吻你的。”
“我臉上是有寫‘請吻我’三個字嗎?”
“對!”他用力點頭。“我就是看到你的眼睛裡充滿邀約!”
“屁!”這男人真沒節操,心裡想著那檔子事的時候,只要是女人就可以上床了。
“爛人!爛透了!”
“好啦!”任揚桐不爽的甩開她的手。“隨便你啦!”
雙手插進外套口袋,推測了一下所在位置,他邁步往南邊走去。
“你要去哪?”賴泛芋連忙追上。
“我是色狼喔,你再跟著我,我就強暴你!”
“你強暴我之前,我會先把你殺了!”
“我告訴你,男人力氣就是比女人強,我要動真格的,你連反抗都別想。”
“哈!”賴泛芋腿突地插進任揚桐的雙腿之間,往左側拐,他摔了個踉蹌,差點仆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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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是……”任揚桐抬起手臂想打人,磨了磨憤恨的牙後又放下。
“你沒辦法的,”她勾上他的手。“你沒那麼壞。”
“話都你在講。”一會兒罵他色狼,一會兒又說他人沒那麼壞,這女人真是磨人。
“不管你要去哪我都要跟著去,你甩不掉我的,除非你回臺灣。”
真是糾纏不休!
強力膠!
三秒膠!
黏TT!
任揚桐瞪著情緒總是說來就來,一會兒笑一會兒怒,轉換毫無邏輯的女孩,氣憤咬牙的同時,嘴角無可奈何地揚起。
一旁的賴泛芋則是陷入了困惑的沉思。
這位一直沒記起他們曾經是國中同學的國中同學,性格方面跟過往大相徑庭,原是性格暴怒的青春期叛逆男孩,現在則是個脾氣不太好的輕浮男人。
是說,經過這麼多年,加上環境的變化,人多多少少會有所改變,也沒啥好意外的,但真正讓她困惑的不是這一點,而是越與他相處,她就越是有種兩人之間,還潛藏著什麼更深沉的淵源。
小時候的事,她其實有很多都記不得了,對於這位同學除了她因為班長的職務,必須催他的作業、注意他的品行,解決他跟別班或自己班上同學打架的事情……等等一堆狗皮倒灶的鳥事外,也沒有什麼特殊印象了,那莫名其妙浮現的奇怪感覺是打哪來的呢?
最奇妙的就是,她的腦子在抗拒著他,但是她的身體卻是想要接近他,所以她第一次挽上他的手,不只是因為怕他逃走,同時也是一種不自覺的動作。
到底是為什麼呢?
那種拚命想,卻仍想不出一個答案來的感覺讓她煩躁透了。
搭乘免費渡輪,賴泛芋與任揚桐一起來到史坦頓島。
渡輪比她想象中還要巨大,途中可遠眺自由女神像,可惜現在已是深夜,無法看清楚全貌,不過燈火絢爛的曼哈頓夜景,仍是十分炫目迷人。
離了碼頭,在停車場取了車,終於,賴泛芋踏進了任揚桐另一個家。
這裡不是曼哈頓上城區的豪華公寓,而是茂密樹林內的小農舍,也是賴泛芋在恐怖片中,最常見的,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推開窗戶,看不見鄰居家住何處的主角出事地點。
深秋的樹葉轉為枯黃,風一吹過,落葉繽紛,不去想象這樣的寂靜太過嚇人的話,是優閒度假或退休養老的好地方。
據說附近還有處湖泊,是這一帶居民夏天玩水,冬天滑冰,秋天烤肉的好去處。
是說,鄰居的住房離這有多遠呢?
她就算張大了眼也看不到半點燈光,該不會大家都已經睡下了吧?
走進屋子,任揚桐扭開了暈黃的燈,賴泛芋這才發現小農舍並不小,大概是黑暗吞噬了大部分的屋子外觀,所以從外頭看起來才會以為它比溪頭的度假小屋大上那麼一點而已。
屋舍是木製兩層樓建築,一樓是很一般的外國居家格局——客廳、開放式廚房、起居間、儲藏室跟廁所。
踏上一踩便會吱呀出聲的樓梯這小偷或搶匪想要無聲無息上樓幹掉主人,恐怕得先練就輕功草上飛,否則絕對踏上第一階便露出行蹤了——來到了二樓,是全開放式空間。
她猜這裡應該是任揚桐的畫室兼臥房,像積木般豎直並放的畫作是曼哈頓房子的三倍之多,右邊靠牆處有張大床,床單凌亂的卷在床角,也許是畫累了人便直接和衣躺下了。
“有房間可以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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