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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賴泛芋一臉抱歉,素手在搶匪猝不及防下,扭住對方的手腕,橫踹脛骨,直接放倒。
任揚桐見狀,不露一手似乎就要被看扁了,趁著另一個搶匪陷入未意料嬌小的東方女孩竟然會武術的錯愕時,迅速將人踹倒在地,接著,拉起賴泛芋的手就跑。
跑出寂靜的巷子,進入仍熱鬧的大街,任揚桐停下腳步了,但是身邊的女孩還是未停步,他只好跟上,手掌按上她的肩,強迫她停下。
“嘿,沒事了。”他伸手理了理被風吹亂的瀏海。
“他們沒有追來吧?”賴泛芋回身往後東張西望,確定搶匪的確沒有追過來。
“沒有。”他輕搖頭,盯著餘悸猶存的星眸。
小手猛扇因為奔跑而發熱的臉蛋,“我今天過得太刺激,又是槍又是刀,又被搶劫又摔下樓梯,幸運成這樣,還好人還活著。”她掐掐自個兒的臉蛋,“會痛耶!萬歲!”她張臂大呼,“我還活著呀!這個城市跟我根本不對盤,想盡辦法要陷我於死地!”她忽地瞪向佇立原處不動的任揚桐。“你說,是不是你派來的?要把我趕回臺灣?”
她咄咄逼人的朝他逼近,似乎企圖要戳進他眼球的長指十分刺眼,其神態動作像是發癲的瘋女人,尤其她那一頭長髮在逃跑時被風吹亂,整個人像是失去理智。
但他未忽略她粉嫩的唇早失去了紅潤,細白柔嫩的肌膚透著不正常的紅,眼睫已然溼透,晶瑩的淚珠懸掛,纖細的身軀更是抖顫的。
她怕。
很怕很怕。
也許是她自己也沒察覺,或許是恐懼到了極點,人反而會失了常態。
紐約的光鮮亮麗,其隱藏在陰暗處的蠢動就更觸目驚心,生長在臺灣的女孩,通常難以想象出個門就差點遇上死劫的驚悚。
更何況,她還不只一次遇上驚險場面了。
來紐約的第一天,還不到二十四小時,生命攸關的驚險就經歷兩次以上,這個人也太倒黴了。
但就算怕成這樣,她還是冷靜理智的先撂倒劫匪,待人平安,再來“怕個過癮”。
當年她就是這麼說的。
當他靠著高大的個子、健壯的身軀,想要欺負嬌小、看似手無縛雞之力的她,她不慌不忙的,在他措手不及時,將人摔在地上,然後一溜煙跑掉了。
他當時還想這女孩真卑鄙,偷襲他又不給他報復的機會,後來才知道她其實懼於他的強壯,當時怕得手發抖,但後來次次面對他的挑釁還是硬著頭皮接下,一次次地摔出“信心”。
所以他後來一氣之下,也去學柔道了,但從未曾告訴她,因為他不過是初學者,除非天賦異稟,不然還是每天被她摔好玩的,有啥好提的。
後來兩人關係起了變化,她才坦承告知,她沒有外表看起來那麼自信,當時的她是紅帶,要說是高手還差上一大截,與他體格上面的天差地別,讓她在每次出手之前都心有膽怯,但越是怕就越得正面迎對,否則一旦被看扁,就難以反擊。
她說自己是膽小鬼,但他卻覺得她是他見過最堅強的女孩。
她是那麼的耀眼,讓他完全沒有辦法從那張清淡如水的面容上移開目光。
任揚桐輕輕握住嚴厲指向自己的纖纖小手,將那份恐懼合於掌心,放靠於身側,大手貼上纖頸,虎口托起下顎,拇指輕磨著冰涼的粉頰。
“別怕,沒事了。”
輕柔溫潤的嗓音有著安撫的力道,似父親在床邊以童書輕哄稚兒睡眠那般細膩,溫暖的掌心是涼風中的暖陽,賴泛芋怔怔咬著下唇,直勾勾盯著溫柔帶笑的男人,感覺心頭的震顫。
他朝她靠近了一步,將受驚女孩的額頭抵上自個兒的厚實肩頭,輕拍受到驚嚇的小白兔,下巴頂著她的頭頂心。
這男人,除了精蟲衝腦以外,也可以這樣溫柔的嗎?
而且,這堅實的懷抱在溫暖中,還藏有一份異樣的熟悉,她不由自主的抬手環上粗壯的他,抬起頭,猶然溼潤的雙眸端凝任揚桐黑白分明的深邃眼眸,纖指受到莫名驅使般,順理著亂而無序的黑胡。
曖昧的氣氛在兩人之間發酵,他低首,偏向右側,靠近微啟的粉唇……
帕!
響亮巴掌聲響起,經過的路人均側目了。
“色狼!”賴泛芋朝他身上瘋狂的一陣亂打,“安分沒個幾秒,才剛對你有一點點好感,覺得你人還不錯,馬腳立刻就露出來!”
“嘿!嘿嘿嘿!”任揚桐在混亂的巴掌攻勢中,有些狼狽的抓扣小手,一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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