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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的問題,白玲哽咽問:“娘,水妹妹怎麼了?”他們二人一直沒睡,都在林子家等訊息,當林木家的回去找人時,他們嚇壞了。林村長夫婦到鄰村找大夫去後,他們再也坐不住,便來了這裡。
樹根家的也就是問問,這麼緊急關頭,哪還關心其他,急急道:“又發起高熱了,你們來了正好,幫忙喂點藥。她不喝,灌也要灌些下去。”
聞言,這下連林子也急紅了眼。林木家的回去也只說人又發燒了,並沒有說連藥也喝不下了,不想竟這麼嚴重。
三人進了屋裡,易為水燒得臉色通紅,許是難受,淡眉緊鎖,整個人看上去是進氣多出氣少了。
白玲用手一探她光滑的額頭,那裡燙得她手下意識的一縮,眼淚頓時流了出來。林子也是嚇得面無人色,他是第一次見有人燒得這麼厲害的,像要人命似的。
樹根家的也顧不得其他的了,讓林子扶起易為水,白玲幫忙拿藥碗,她親自餵過去,易為水眼根緊咬,眼見藥順著嘴角流了出來。
白玲眼淚掉得更兇了,林子紅著眼用袖子幫易為水擦去嘴邊的藥汁。
樹根家的心一狠,叫白玲幫忙拿著勺子,用力掐緊易為水的雙頰,又捏緊她的鼻子,對白玲輕喝道:“快喂藥。”
白玲忙餵了一勺子的藥下去。
無法自然吞嚥的藥被易為水嗆出了不少,臉上漲得紫紅,嗆得不停的咳嗽,衣襟上全是暗黃色的藥汁,但到底是喝進了一些。
見易為水這麼難受,白玲眼淚直流,手上的帕子拭去她嗆出的藥汁。
林子紅著眼,輕抽了下鼻子,“水妹妹,喝了藥就好了,這罪就不用受了。等你好了,想做什麼,哥哥都陪你。”
白玲再接再厲。
幸好,一碗藥很快就空了。樹根家的欣慰地看了看易為水,“看來是喝了些,只是太少了,你們看著她,我再去熬些來。”
白玲不忍心,“娘……”
“只有喝了藥才能好,她剛才吐的比喝的還多,不管用。再難受也得喝藥。這衣服髒了,你先替她換件乾淨的。”樹根家的到底年長些,在她來說受這麼點罪能換條命——值。
把林子趕出去,白玲手忙腳亂的給易為水換了裡衣。
這麼一折騰,易為水的神智短暫的清醒了些,眼皮沉重得睜不開,感覺喉間的苦澀,再睡過去時,夢中不斷浮現男人的威脅。
作者有話要說:
☆、急事
樹根家的很快又熬了藥來時,也不知是喝了些藥的功勞或者被灌怕了還是什麼原因,易為水這次不用灌自己就能吞嚥了。
林木夫婦帶著大夫匆匆趕來,大夫看了看病人,聽說已經灌了藥,雖然不見好轉,但也不再惡化。大夫點點頭,“還好沒繼續惡化,我再開劑給你們熬,退了燒就無礙了。”
山裡的大夫都會自己在山上採些簡單常見的藥,大夫從帶來的藥裡重新配了一劑交給樹根家的拿去熬。
“李大夫,真是麻煩您了。您看這……而且這天黑路也不好走,不如就留下吧?”林木看了眼床上依然睡得不安穩的易為水,雖然有些不好意思,還是問道。
“嗯,我也料到了會有這種情況,早已跟我兒子交代了不用等門了。”大夫捋著花白的鬍子道。要不是病得太重,也沒人會大半夜的跑去叫大夫。
林木臉上憂愁頓時消了些,“那謝謝李大夫了,娘子他娘,快去收拾一間房給李大夫歇息。”
林木家的疲倦的臉上也露出了些笑意,不敢怠慢的應聲忙去了。
經過了這次的驚嚇,林子白玲怎麼也不肯離開,幾個大人眼看勸不了就由著他們了。
直到東方吐白,易為水才完全算是退了燒,人也安穩地睡著。林木家的眼看人沒事了,對樹根家的母女道:“你們先回去吧,也好讓白村長放心。”老村長昨晚讓白玲他爹來問了好幾次,大夥都不敢告訴他實情,現在眼看沒事了,也好叫他老人家放心。免得他擔心得跑來,老人家過了病氣就不好了。
樹根家的猶豫了下,“也好,趁她睡得沉,你也抓緊時間休息一下吧。”昨晚大夥都折騰得夠嗆。
林木家的點點頭。
男人滿臉的憔悴,連雙唇都幹得裂了血痕,看上去狼狽得很,哪還有半點兒平日的成熟穩重。他沉默焦急的隱在暗處看著,從那些人的言行中他知道她已經退燒了。天快大亮,他也該離開了。臉上微微有些痛苦的扭曲,最後還是黯然的轉身。
易為水醒來時快午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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