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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意外的神色,程思雅淺笑著解析說:“我的工作室就在附近,有機會過來看看。”
“工作室?”我好奇地問道。
“嗯,插畫工作室,我在幫一些慈善機構設計宣傳畫,也會接一些零散的廣告。”程思雅十指緊扣,托住小巧的下巴望向我,目光明媚如夏花。“你呢?也在附近工作嗎?”
我喝掉最後一口熱巧克力,淡定地點頭說:“嗯。”
“太好了,以後如果有空,我們可以約一起吃午餐呢。”程思雅朝我挑眉淺笑,眉目間流露出的親和感,讓我無法拒絕。“佑成總是太忙,前幾天去了香港,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回來。阿姨都心疼他了,傷勢才恢復多久,就忙得像陀螺似的。”
每次當程思雅提及詹佑成的時候,我發現自己無法插入她的話題,只好拼命點頭,以掩飾心中的尷尬。
也許是空調的溫度太低,程思雅突然打了個噴嚏,繼而不好意思地解析說:“對不起。”
我換來服務生,吩咐她把溫度調低。程思雅看著我笑了笑,連忙道謝說:“謝謝。”
雖然與程思雅有過幾面之緣,但未曾單獨與她相處過。回想起那天晚上她在電話那頭嬌滴滴的聲音,我的心裡就很不好受。
還好服務生很快就把打包好的蛋糕和咖啡拿過來,我連忙起身告別說:“程小姐不好意思,我得回去了,同事還等著我的下午茶呢。”
“去吧。”程思雅友好地朝我揮揮手,然後低頭玩弄手機。
正當我準備踏出蛋糕店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服務生急促的腳步聲,以及痛苦的咳嗽聲。
“小姐,你怎麼了?”服務生激動地大叫起來,我連忙順著聲音望過去,發現程思雅正捂著胸口拼命咳嗽,臉頰漲得通紅。
我不顧上自己的身份,連忙跑回去,扶住程思雅關切地問道:“你怎麼了?”
程思雅的咳嗽聲不斷,還伴有急促的喘息。我警惕地環顧了一週,壓低聲音問道:“你是不是有哮喘症?”
“嗯,藥……”程思雅痛苦地指著身旁的手袋,嘴唇輕微發紫,臉色蒼白。
我連忙翻開她的手袋,可是翻了好幾遍都找不到任何的藥品,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沒找到藥,你記得放在那裡嗎?”
程思雅幾乎癱瘓在我的懷中,一邊喘氣一邊說:“可能……可能忘在……工作室……”
我喚來服務員一左一右扶住她,好不容易才走出蛋糕店。不遠處就是休息區,我攙扶住她在長椅上休息,鼓勵說:“嘗試深呼吸一下,千萬別激動……我看你的病症應該不會很嚴重,放鬆點就好……”
程思雅的臉色依舊蒼白,卻努力深呼吸,然後緩緩地吐氣。如此反覆好幾遍,她的氣息似乎好了一些。
我扭過頭問身後的服務生說:“你們店裡有擺放鮮花嗎?”
“好像……今天早上收銀臺剛放了一束新買的鮮花。”服務生嚇得臉色泛白,哆哆嗦嗦地說。
怪不得發作了,原來是花粉引起的。眼看程思雅的臉色依舊不好,我讓服務生攔截了一輛計程車,二話不說把她送到醫院裡去。
還好程思雅的哮喘症不算太嚴重,經過醫生的藥物緩解,很快就恢復常態。
躺在醫院急症室的床上,程思雅不斷地向我道謝:“對不起嚇到你了,我的哮喘症很久沒發作了,可能這段時間休息不好,剛好店裡擺了鮮花。”
“沒事就好。”我鬆了口氣,安慰說:“你快通知家人過來接你吧,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待在這裡。”
“沒事,等會兒休息好了,我就讓司機過來接我。”程思雅忽然想到了什麼,低聲央求說:“你千萬別把我哮喘發作的事告訴佑成,不然他會擔心的。”
我怔了怔,微微點頭說:“好,我不跟他說,但你要照顧好自己。”
“對了,你好像對哮喘症挺有經驗的。”程思雅躺在病床上,小臉仍然蒼白,但神色緩和很多。
我努力擠出一絲笑容,解析說:“剛好我也有親人也有輕度哮喘症,但不是很嚴重,無需依賴藥物。”
“是呀。”程思雅陷入了沉思當中,盯著天花板許久才神色黯然地說:“我也要努力想要戒掉藥物。”
“這些急不來,你放鬆點就好。”我安慰她說。
再三確定程思雅的病情並無大礙以後,我才離開醫院。不知為何,得知程思雅並沒危險的那刻,我重重鬆了口氣。
雖然我嫉妒詹佑成對程思雅的寵愛,但我在她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