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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看看當然可以,看看又不要錢,我連忙小雞啄米般狂點頭!
可能我那個樣子太蠢了,顧辭遠臉上浮起一個“拿你沒辦法”的笑,哎呀,其實我的男朋友,真的還是蠻帥的呢!
於是下午我也沒去上課,顧辭遠也沒去上課,奇怪的是我們竟然一點負罪感都沒有,他嘆息著說:“我們真是狼狽為奸啊。”
不對,我糾正他:“我們是金童玉女呢!”
坐在公車上一路搖晃著,我想起剛剛開學的那天陪他去看單反時在公車上發生的事情,沒來由的心裡一陣暖流,我想不知不覺中,可能我真的喜歡上這個叫顧辭遠的傢伙了吧。
以前小時候看那些言情小說少女漫畫,裡面總是有這種兩個人吵著吵著吵出真感情來的橋段,當時覺得,真荒謬啊,怎麼可能會發生這種事情,明明那麼看不順眼的人,怎麼就喜歡上了?怎麼就愛上了?
我把這個疑問拋給他:“喂,那天你看到那個猥瑣男拍我,是不是有一種看到聖潔的女神被褻瀆了的感覺?”
他皮笑肉不笑的白了我一眼:“你瘋了嗎?我當時最強烈的感覺就是,那個人是不是也太飢渴了,連你這樣的姿色也不放過。”
秋天裡溫暖的陽光從車窗外灑在我們緊緊牽著的手上,天氣這麼好,我的心情也比較好,自然不屑跟他鬥嘴:“對,我也覺得奇怪,性騷擾的物件不應該都是林暮色那種型別的女生嗎?”
他奇怪的問我:“誰?”
“就是我丟手機那天,你過來接我的時候,站在我和筠涼旁邊那個女生啊,不記得了?”
他凝神想了半天,最終還是搖搖頭,表示真的沒什麼印象。
這世界上的事還真有意思,那天林暮色看到顧辭遠氣喘吁吁的跑到我面前的時候,簡直像蒼蠅看到屎——哦,這樣的形容不太恰當,應該說簡直像潘金蓮看到西門慶——這樣也不太恰當,確切的說,就像我看到食堂那個討厭的大媽多找給我錢一樣:心花怒放!
當我再次提醒顧辭遠時,他很肉麻的攬住我的肩膀說:“好了,不要說了,我知道我帥!”
真他媽的自戀!這種時候,難道不應該說“我眼睛裡除了你,別的女生都看不見”嗎?
我們在手機廣場轉了一圈,最後擠進了人最多的那間店,我看著陳列櫃裡琳琅滿目的樣機眼睛都快轉不過來了,我知道,我完蛋了!
完蛋了,今天肯定不是是“看看而已”了,這個世界什麼我都能抵擋,我唯一不能抵擋的就是,誘惑!
顧辭遠看著我那副欲哭無淚的樣子就笑了:“挑吧,我帶著卡呢。”
我感激涕零的看了他一眼,天知道啊,從我爸消失……之後,就再也沒有一個異性對我說過這樣充滿寵溺的話語了,我做夢都希望有一個人對我說“我所有的不多,但我願意把最好的都給你”,而這一天竟然真的來了。
也是我眼裡的感動過了度,在別人眼裡看來就成了諂媚,那個坐在櫃檯裡面正在幫別的顧客解決售後問題的男生瞟了我一眼,臉上分明是不屑。
我也不甘示弱的瞟了回去,唷,胸口掛著的那個工牌上寫著名字呢,袁祖域,還挺好聽的。
切,好白菜都被豬拱了,這麼好聽的名字怎麼就給了這麼個思想陰暗的人。
左挑右選終於選了一隻諾基亞N系列的智慧機,粉紅色,據說是限量版。
我當然也沒那麼幼稚會去相信這種流水線上的產物會是真正的限量,趁顧辭遠去排隊交錢的時間,我四處打量,忽然發現他們櫃檯上那臺筆記本上的蘋果標誌是貼上去的。
這個發現令我不禁哈哈大笑起來,袁祖域放下手中的活兒問我:“你笑什麼?”
我也真傻,什麼叫自取其辱呢,我詮釋給你看:“我笑這個蘋果是假的。”
“那關你屁事?”
顧辭遠付賬回來看到我滿臉通紅的樣子覺得很奇怪:“你熱啊?”
我搖搖頭,牽起他的手就往外衝,臨走前我狠狠的瞪了袁祖域一眼,心裡罵了一句“你個鄉霸燒餅”。
就在顧辭遠陪我買手機的同一時間,正在A大上課的杜尋接到一條只有兩個字的陌生簡訊:出來。
正好是在上大課,幾百個人坐在階梯教室裡,一眼望過去全是人頭,他想了想,最終還是好奇心戰勝了求知慾,於是貓著腰從後門溜了出來。
安靜的走廊裡沒有一個人,杜尋的腳步聲顯得格外清晰,他左右看看確定是惡作劇之後便打算返身進教室,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