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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去了!”
她憤怒叫罵的聲音剛落,就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從樓下傳來:“我在這。”
唐伶一驚,忙往下看——是齊瀚!
“我張開手。”齊瀚笑,“你跳吧。”
☆、第48章:我可排著隊等著你睡
這樓下正好就是齊瀚的套間,唐伶身子在樓外掛著,正好能跳進齊瀚的陽臺上。
唐伶心中一暖:還好他在。
手腕被拉得好痛,唐伶都沒覺得鼻子酸,但是一聽見齊瀚的聲音,唐伶就沒由來地想掉眼淚:還好他在。
一聽見齊瀚聲音,艾倫的表情倒是有趣極了。
他先是臉色一黑,再是滿面堆笑:“齊先生。”
齊瀚微微一笑:“她疼了,鬆手吧。”
唐伶只覺得禁錮自己的手終於鬆開了,身子急往下墜,隨即背後一緊,已經被齊瀚接入了溫暖的懷抱裡,他的手一收,唐伶整個人便被他摟入了懷裡。
她把頭埋進了齊瀚的頸間,聞著他身上好聞的氣味,唐伶甚至覺得事情沒那麼糟糕了。
這個人身上……就是有一股讓她安心的味道。
唐伶本以為安全了,哪知道艾倫輕而易舉從樓上翻了下來,穩穩當當站在了跟前?
他來幹什麼?還是裝鴕鳥吧。
於是唐伶把腦袋埋得更深了。
“小甜心。”齊瀚卻笑盈盈地捧起了她的腦袋,“大清早你不見了,我到處找不著你,一抬頭就看你被掛在樓外面,真淘氣。”
唐伶整個身子一僵,快被這語氣噁心死了。
他的嘴唇已經近在耳畔,灼熱的呼吸在發燙:“裝。”
演就演!
“人家走錯房間了嘛。”唐伶嬌滴滴地扶在他的頸間,像是一隻撒嬌的貓咪,“碰巧撞見了艾倫先生,他在跟我玩遊戲呢。”
艾倫狐疑地看了唐伶一眼,嚼著泡泡糖,眼角的疤也因為眯眼而皺起。
“最近我喜歡她,容不得她受丁點委屈。”齊瀚摸著她的頭髮,像是在順貓咪的毛。
被齊瀚的氣場一壓,艾倫的臉色暗了暗,隨即也笑了:“齊先生,據我所知這個唐小姐,跟盛家有牽連。而我,討…厭…盛…家。”
齊瀚把唐伶從懷抱裡掏了出來,看著她晶瑩剔透的眼睛:“小甜心,你是盛家的人嗎?”
唐伶裝傻搖搖頭,人畜無害地看著艾倫:“艾倫先生,我在跟您開玩笑呢。”
艾倫舔了舔唇,一張臉上神情變化莫測。
“艾倫。”齊瀚一雙眼睛裡透露著森森寒意,嘴上卻在笑,“不要讓我不開心。”
陰狠的神色在艾倫臉上一掠而過,他隨即燦燦發笑:“齊先生說的什麼話,你可是我的大主顧。”
“女人麼,我當然喜歡。但我有耐心,可以等您睡夠了再撿來用。”艾倫眯眼一笑,“男人麼,要是連自己下半身都管不住,那還做得了什麼大事?”
高大的艾倫往前一站,杵到了二人跟前,大手一抹,也撫上了唐伶腦袋。
“你……你幹什麼?!”唐伶條件反射地往後躲。
“唐小姐別激動。”艾倫手裡耍魔法一般,變出了一塊古舊的懷錶來,“物歸原主。”
唐伶的眼睛瞪大:這不是我的懷錶?什麼時候被他摸走了?
不過是艾倫在非禮唐伶時,順手摸的東西罷了。
畢竟是出生入死過的僱傭兵頭子,雖說這些年一直膩在女人堆裡,刻在骨子裡的身手一直都在。
“乖。小寶貝,這是信物。”艾倫眯眼一笑,俊朗匪氣的臉上又笑出一臉褶子,“我可排著隊等著你睡。”
☆、第49章:創傷後應激障礙
一看見這懷錶,唐伶哪裡顧其他,脫開齊瀚的懷抱就要抓。
但艾倫好死不死看出了她的著急,手心一滯,直接拽回了懷錶,胳膊一抬,竟直接將懷錶給扔下了樓去!
“不好意思唐小姐。”艾倫報復似的笑,“我手滑了。”
“你……”唐伶氣紅了臉,感覺心臟快要蹦出了胸腔!
懷錶,懷錶,懷錶!
唐伶兔子一般,直接從齊瀚的懷裡彈了起來,直接衝開了房門,直往樓下跑。
“我的懷錶!”唐伶失魂落魄地呢喃道,“在哪兒,在哪兒!”
懷錶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是她的精神寄託。
失去寄託的恐懼感,讓唐伶的精神高度緊繃,若干回憶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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