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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爺勝祖有施為,鑿壁偷光夜讀書。縫線路中常憶母,日出方向嬰兒哭。
他沉吟半晌,說:“第一句是孫權,第二句是孔明,第三句是子思,至於第四句……實在是想不出來。”只好低頭認輸。她拍手大笑,“嘻嘻,不知道吧,當然是東方棄啦!哈哈,你輸了,不許賴賬。”日出方向可不是東方?嬰兒哭指的是東方棄小時候被人遺棄一事。燕蘇哪裡知道這些事。
燕蘇哭笑不得,哼道:“歪理邪說,一派胡言,當然不算。”他實在不喜她心心念念惦記著東方棄。雲兒不依,口裡嚷嚷:“不行不行,輸了就是輸了,哪有藉口。堂堂太子殿下,居然說話不算話,傳出去顏面何存!”說著伸手拉扯他,他往後躲,笑道:“你混賴,這也能作數?”
雲兒揪住他衣領,氣道:“明明是你答不上來,還說我混賴?輸了就要受罰,天經地義,難不成你連這個都輸不起?”燕蘇用手推她,“做什麼?拉拉扯扯成何體統,還不快回去坐好,小心我把你扔出去。”她偏不,欺身湊到他跟前,抓住他右手往後一扭,齜牙咧嘴地說:“認不認輸?認不認輸!”
他卻笑了,並未反抗,斜眼看她,“好好好,我認輸,這總行了吧。”雲兒半信半疑地放開他,指著他鼻子說:“這可是你說的,別又不承認。”燕蘇見她一本正經、鄭重其事的樣子,忍俊不禁,握住她指尖順勢往懷裡一扯,含笑道:“我輸了,你想怎樣?”沒見過輸了還這麼興高采烈的人。
雲兒頓時倒在他膝上,跌了個結結實實,聞到他身上傳來的淡淡的藥香以及衣服上沾上的龍涎香的味道,臉沒來由一紅,手忙腳亂地爬起來,雙目怒睜,大聲道:“姓燕的,你太過分了!我今天跟你,跟你……沒完!”
燕蘇一雙眼彎成月牙,俊美得像是三月桃花,灼灼其華,並不介意雲兒罵他“姓燕的”,看著她暴跳如雷的樣子只覺得好笑,閒閒地說:“哦,你跟我共乘一輛馬車,想怎麼跟我沒完啊?”
雲兒一時愣住了,氣得小臉憋得通紅,一拳捶在桌子上,力道大了,疼得直吸氣,“哎喲……好,鬼才和你坐一輛馬車!”橫爬過他,伸手就去掀簾子,聽見他在後面笑,回頭瞪他,過了會兒反應過來,靠著視窗坐好,拍手說:“憑什麼我出去啊,你猜人名輸了,還沒受罰呢,想轉移話題是不是?我才不上你的當呢!我就不走,你能拿我怎麼樣?”一副地痞無賴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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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胡攪蠻纏(4)
燕蘇還在逗她,“你不是說跟我沒完嗎?現在冰釋前嫌,和好如初了?”雲兒橫他一眼,嫌惡地說:“誰跟你好了?聽著,願賭服輸,你既然輸了,就要聽我的,先把這茶喝了,就當是令酒。喝了令酒,便是讓你上刀山下油鍋,也不能推辭,這是江湖規矩。”
燕蘇笑著拿過茶杯,仰脖喝了。她叫起來:“喂喂喂,那是我喝的茶……”燕蘇卻渾然不覺。雲兒氣哄哄只得作罷,咳了聲說:“我罰你……”嗯,罰他什麼好呢?她指著他正色道:“不準笑,嚴肅點。等我想想……”歪著頭想了會兒,拍手說:“啊,有了!”
“你那匹宛天,能借我騎騎嗎?”雲兒期盼地看著他。
燕蘇有一匹極通人性的寶馬,取名宛天,日行千里,千金難得,實乃舉世罕見的良駒。那馬高大矯健,通體雪白,渾身上下沒有一根雜毛,額間有一拇指大的黑色的圓斑,兩隻琥珀色的眼珠,閃閃發光,極其神俊。她剛才坐在外面見了,羨慕得心直癢癢。
燕蘇不怎麼在意地說:“你若騎得動它,你便去騎。”雲兒興奮地跳起來,掀開簾子往後看,半天又鑽回來,問:“咦,你的馬呢?”燕蘇雙唇撮成圓形,放聲長嘯,霎時聲聞於天,響遏行雲。只見前方一團白影衝過來,眨眼間已到跟前,它立起前蹄,仰天嘶叫了一聲,像是回應燕蘇的長嘯一般。抖了抖身上的長毛,陽光下落了一地的瓊枝玉屑,耀得人睜不開眼目。雲兒大喜,蹲在車門口衝它揮手,“你好你好。”無比熱情。可惜它看也不看她一眼,高傲得很,卻側過頭去舔燕蘇的手掌,十分親熱。
燕蘇摸了摸它的頭,眼中滿是笑意。
熱臉貼了冷屁股,雲兒絲毫不以為意,雙手抱拳,再接再厲,“久仰大名,如雷貫耳。你讓我騎一騎好不好?”還笑眯眯地看著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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