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凋謝後逐漸丟失了它們的芳華,是頹廢,是種心理。我試著輕拂那些花兒,結果思信卻給摘走。我想我們所有的東西都是遭到最殘忍的對待後消失,然而這究竟是我內心裡的不公,還是這個世界的不公。最終面對的還是流逝的年華,一無所獲。低頭時,我發現花朵的枝杆滴著液體。我拉上了門,躺著,我想事物的最終還是得由自己努力,內心裡的種種畸形都要面對這個世界。公與不公或許不重要,青春已經去逝,而我的努力才開始,如果還有不滿的話,那全部都是自己的責任。於是我撣掉菸灰,灰一縷一縷地飄在整個屋子裡。考試還剩下幾天的時間,看來我還得去翻閱日曆看一下具體的時間。迴轉之間,我想那一年裡,我做到很多,就算失去有關他的記憶也值得了。我所做到的就是此刻,而我想面對他,用最真實的卻沒有了。
在東京過了三個聖誕節了。最近卻發現那些揹著厚大書包走過這條街又到那條街。我所面對的朋友和我也是相同的,這間酒吧,那間酒吧,轉眼間頭已經暈了,而還要繼續。我卻爬在地上吐了起來,聖誕節,我們看到的便是曾經的身影,只是那時為什麼不下雪呢。如果下雪的話,我們就不去那間酒吧了,而是去看雪了。我淡淡地嘆口氣,往事不堪回首。而今,這樣的一切早已不復存在了。只是我單獨守在這,躲著他們。我沒有預料到四年後的結果,這樣緩慢的來臨是讓人有些措手不及,於是我的神經系統被重重摧殘,這就是結果。是我的人生又開始轉變的一個階段,而我的人生傾刻變得來自己收收不到了。我希望的那種結果徹底的結束了。我沒能忘記的時間在一圈圈的流轉,但我想做的並不是永遠守在他的身邊,四年前結束的片段,四年後卻不是那麼容易的重新銜接。遙望夜空飄過的雪花,十七歲到二十七歲我究竟做了什麼,有誰能夠告訴我呢。我親手殺了揚,這個深深的錯誤,為什麼還要讓我繼續地活著呢。這也是懲罰人的一種手段嗎。如果是這樣,我又該在這樣的世界等多久才可以免除自己的罪惡呢。當初我的所做所為就真的那麼惡劣,竟親手用刀割斷揚的動脈,讓他的血一滴一滴流乾的嗎。這就是我用的一種手段。夜裡,我的血液在凝固,也就在這刻時,我想曾經的過種勢必有一種最好的結局,就讓我一個人默默地承受。
(九四)
哦,牆上的斑點。有一種動物爬在上面。
現在是一月中旬,不可能有動物在這個時候存在,難道會有如此的動物生活在這個嚴寒的時節嗎。我的大腦裡面沒有確認他是哪一種動物,如果有這種可能,它為什麼會爬在牆壁上呢。而且又是這個季節,是這種房子以前留下來的嗎,沒有經過打掃它便一直呆在那兒了嗎。我又繼續點燃一根菸,畢竟這裡是傳統的住宅區,不同於現在的高樓公寓。就拿從前所住的公寓和它相比,也有大不相同的地方,再到我獨自住過的小屋,這些總是不相同。如果有的話,那便是我躺著能夠盯著很久的天花板會莫名奇妙地生出一個斑點。那樣的斑點然後便會不見。瀰漫在四周的煙霧讓我隱約察覺到是誰故意給弄了那麼一個東西,這樣的痕跡確實是我曾經對著那面牆壁之上的天花上的那個斑點。是不是我又回到過去的那個痛苦不堪的年代裡。於是我們就那樣匆匆地分散,在那樣的年代裡我開始出現許多幻覺,開始找尋他的腳步,我在滿面狼藉的世界裡卻看不到任何的希望,但我的視線裡卻只有一個人的影子,他和我說話,談著問題,好在我們彼此都能夠認識,只躲在心中的傷痛時隱時現。當時的那種情況,相識的我們卻只有淡淡的冷漠。
來世,給我的諾言也變了。就永遠地消失在我的視線裡,現在的這個斑點是一隻眼睛,在他的影子從我的世界離去的剎那便有了一隻眼睛裝在那兒,時刻監視著我的一舉一動。可惜他完全地錯了,我在這兒居住的時間很短,考試過後,我便去東京了。那隻眼睛便會看不到了,再裝在那兒也於事無補。傳統的房子或許真的要比前的高樓好些,而我也適應了。其實我很想去看一看那究竟是什麼,摸一摸究是一種蟲子還是一片植物的葉子。亦或是這傳的木質結構的房子經過多年後被蟲駐了。,然後出現一個小洞。不過現在應該是修繕的時候了,但一直沒有修繕,直到四年之後,我又重新回來,他還重現在於我的世界,千葉揚,木信青,花間艾,只是千葉揚在十前已經去逝了。十年,長嗎。我不知道,十年之中我又到的人只有兩個,卻是我不同程度地傷害到了他們。十年結束時,我卻一無所獲孤單地徘徊在東京的街頭,在聖誕節的夜裡,在飄雪的夜裡,看櫥窗裡的婚紗模型絢麗繽紛的形象時,幻想有天我能夠擁有這樣華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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