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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因為情感扭曲,所以說話也變得顫抖起來。
“你笑什麼?”白初靜蹬了蹬腿,整個身體的重量都靠被舉在半空中的手支撐著,而且其中一個手臂還有傷。如此一來,傷口撕裂的更加嚴重,她忍者從身上傳來的劇烈的疼痛問道。
“倘若我這是報應,那麼白初靜你的報應又何時會來臨?”
“你說什麼,我聽不懂!”白初靜不明白,為什麼司晨會轉而說自己有報應,她根本什麼都不知道。
“哦?看來你的連翎煜還真是沉得住氣,什麼都沒和你說啊!”司晨玩味的看著白初靜。
“司晨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快說啊!什麼報應,你給我解釋清楚!”白初靜隱隱覺得有一絲不安,為什麼這件事會涉及到連翎煜,他又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
“我本以為你夠聰明,知道我囚禁即墨霓裳不過是為了取血,但是你又有沒有想過,我為何要頻頻傷她用血?我抓了那麼多孩子又是為了什麼?”司晨看著白初靜那一臉的不知所措,心中別提有多麼痛快了!
☆、110…天人永隔
他看這白初靜,繼續說道:“你看看我,看看我,我現在的樣子都是拜你所賜!你看我有沒有哪裡很眼熟呢?”
白初靜拼命的想用腳尖夠到地面,讓自己的雙臂可以休息一下,聽到司晨的話之後,疑惑的抬頭。只見司晨將自己的袖子挽起——
“啊!”白初靜倒吸了一口冷氣。
司晨露出的那個臂膀哪裡像一個人的手臂,明明就是一個怪物的手臂——臂膀整體呈青灰色,好像是被人打了一樣,紫色的血管藤條一般的爬在司晨的手臂上,紫黑色的指甲長而鋒利。看上去雖然有些怖人,卻又有些熟悉。
“怎麼,這麼快你就忘記了?那好,那麼就讓我來提醒你一下吧!告訴我,你為什麼想要把即墨家的秘書封存起來,不被外人找到?”司晨用他那鋒利的指甲勾起白初靜吹彈可破的臉龐,下巴傳來了陣陣的疼痛,讓白初靜不禁皺起了眉頭。
“為了不讓你這樣的歹人所搶奪和修煉,以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是歹人,我是惡人?呵!白初靜,難道目前為止只有我一個人私自用了那本秘書嗎?難道那就沒有用它來滿足自己的一己之私慾?得了吧,別再裝什麼清高了!”司晨瞅了一眼白初靜繼續道:“我就不信你不知道你爹之所以會變成那樣,都是拜你所賜!”
白初靜聽到這句話之後感覺整個人都被抽空了,滿腦子迴響的都是司晨的那一句“你爹之所以會變成那樣都是拜你所賜……”一遍一遍,抽打著白初靜的理智。
司晨還在繼續說著,但是白初靜卻什麼都沒再聽到了,她遮蔽了外界的一切聲音,不斷地回想著,心中默默地推導著——
當初爹是因為我施加的秘術才得以還魂,可是如果按司晨所說,秘術的施展是需要用血來作為養料,司晨為了生存下去而到城中抓捕小孩,可是爹他為什麼?
當初我們的確在爹的房中找到虎娃沒錯,但是虎娃身上的傷口已經開始結痂,實在不像是被爹抓來取血的!
“嘶!”司晨彷彿察覺到了白初靜的失神,捏住她下巴的那隻手微微用力,白初靜吃痛的回過神來。
“事到如今,你已經是我的砧板之肉,我不妨就告訴你實話,也好讓你死的安心!敢從我司晨手上搶人的他還是第一個!我不得不佩服你爹,人都變成那樣了還能夠忍住不去傷害那些孩子,他寧願咬斷自己的舌頭,也不遠去動那孩子分毫。但是有什麼用呢?最終還不是難逃一死!”
“所以,爹把虎娃藏起來只是為了保護他,所以爹即使當時失去理智,但是他的潛意識還是不斷提醒自己不能做傷天害理的事!”白初靜腦中的一切謎團都揭開了,為什麼虎娃會在即墨相德房間中的地板暗格裡,為什麼即墨相德的舌頭會斷掉。
當連翎煜和邱溟拼死殺了所有的黑衣人趕到懸崖邊上時,司晨還在滔滔不絕的說著。而白初靜則是一臉的頹然,手腳都已經放棄了掙扎,和頭部一起沉沉的下垂,讓人看不清楚表情。
連翎煜見狀和邱溟交換了一下眼神便飛身出去,當他衝到司晨面前時,司晨也正好看到了他……
“你竟然沒死!”說著,司晨便欲上前與連翎煜廝殺,卻被後面的邱溟一刀架在了脖子上,輕易動彈不得。
“我警告你,你最好老實一點!”邱溟恐嚇的說道,一邊將手中那鋒利的刀刃更貼近了司晨的脖子。
連翎煜急忙上前解開了白初靜手上的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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