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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事吧!”白初靜急忙在背後支撐住了退了好幾步的連翎煜,當她的目光觸及司晨的那一刻,她整個人就好像被尖刀扎入心臟一般,大腦瞬間放空了。
“司晨!”連翎煜能感受到白初靜那微微顫抖的雙手。
“不可能,不可能的!他明明應該在縣衙的大牢之中,牢中有重兵把守,為何會,為何會這樣?上次他將頭撞在了石壁之上,明明傷得那麼重,又怎麼會短短半月就恢復的如此好?”白初靜的心中冒出了許許多多的為什麼,一時間,所有的問號便充斥在她的腦中。
白初靜緊閉雙眼,搖了搖頭,想要理清一點頭緒,但終究只是徒勞。
“你是想知道為什麼我會逃出大牢,還是想知道為什麼我的傷勢會好的如此之快?”司晨的語氣中滿滿都是不屑,眼前的三人雖然實力都不可小覷,但是他司晨也不是吃素的。
“或許等你將死之時,我會發發慈悲告訴你,讓你死得瞑目!”司晨額頭上的青筋暴起,臉憋得通紅,惡狠狠地看著白初靜。“都給我上!”
說完,所有的殺手便大呼著一擁而上,招招致命。雖然以白初靜、連翎煜和邱溟的實力,以一敵十並不在話下,但是不得不承認,司晨不但心狠,還攻於計謀——
他讓手下的黑衣人一批一批的出現,不但是要留武功最強的保護自己,更是要用車輪戰術,一點一點的消磨他們三人的體能。如今,他三人已經氣喘吁吁,但是眼前的黑衣人卻是氣勢洶洶。
武功本就不算精湛的白初靜顯然已經無力招架,連連敗下陣來。一旁虎視眈眈的黑衣人一看,立即有了陰謀得逞的奸笑,照著白初靜的右臂便是一刀。
烏雲仍舊逐漸在天空聚集,風中盡是冰涼……
“啊!”白初靜的喊叫聲立即迴盪在山谷之中,鮮紅的血液在冷風之中飄零、滴落,暈染在山上的額黃土之上。
儘管連翎煜見了心痛不已,卻無法從身邊糾纏不休的黑衣人中脫困。白初靜的喊聲讓他幾番心不在焉,也連連被砍數刀,血流不止……
正眼看那黑衣人的刀準備刺入白初靜的心臟之時,一個黑色的面具從草叢中飛了出來,替白初靜捱了一刀。可面具又怎能與利刃抗衡,接觸到刀刃的一瞬間,便化為兩半,“啪嗒”一下,落在了白初靜的眼前。
“主人!”那黑衣人見到司晨這樣做十分不解,本還想殺了白初靜然後到司晨面前邀功領賞,但如今,司晨竟親手阻止自己殺她!
“把她,留給我!剩下的兩個,殺!”司晨飛身上前,一把抱住白初靜,又飛身帶她出了那一群人的廝殺之中。薄情的話語從司晨的口中說出,不帶有一絲的溫度,白初靜有時真的不明白,眼前這個男人的心究竟是不是肉長的。
“司晨,你若是要殺我,便痛快一點,何必磨磨蹭蹭、婆婆媽媽!”白初靜把心一橫,堅定的說。
“呵!想死?豈不是太便宜你了!白初靜,我告訴你,我曾承受的痛苦,我要全部在你的身上討回來,數以百倍!千倍!萬倍!”
“你承受的痛苦?比起你在我身上刺的那一劍,你對我們即墨家人的所作所為,你那配得上稱之為痛苦!”白初靜對司晨的話嗤之以鼻,“事到如今你還不知悔改,若不是看在霓裳和枳槐的面上,我真後悔我當初沒有一劍殺了你!”白初靜的眼中佈滿了血絲,恨恨的瞪著眼前這個男人。
“司晨,你要把我帶到哪裡?你這是要做什麼?”司晨並沒有回答白初靜的話,只是將她的雙手用麻繩捆上,系以死結,然後帶到了懸崖邊的一顆枯樹旁,用力一拉——吊了起來。
白初靜想要掙脫,只是無奈她經過剛剛一戰,本就耗損了不少,如今更是身中一刀,實在沒有剩餘的力氣了……
“枳槐,你還好意思提枳槐?若不是你從中挑唆,她對我那麼忠心耿耿,又怎會背叛我!若不是你見死不救,我那未出生的孩子又怎會胎死腹中,我司家又怎會落得絕後這一下場!”
“司晨!你夠了沒有!我告訴你,枳槐之所以會背叛你,是因為你!因為你逼她戴上含有劇毒的人皮面具,因為你做了太多太多傷天害理、道德淪喪的事情,她只是想用自己和孩子的死來提醒你,不要一錯再錯!”
白初靜不禁想起了枳槐死時和她說的話,拼命的忍住自己的眼淚對司晨吼道:“司晨,你當真如此執迷不悟,赴你爹的後塵嗎?從你剝奪了霓裳作為母親的權利的時候,你就該想到,有朝一日,斷子絕孫便是你司晨的報應!”
“報應?哈哈哈哈!”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