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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功卻掩人耳目以大夫的身份留在此地,最重要的是自己身處危境時她也出現過。
連翎煜不禁懷疑,她與那幫行刺自己的刺客是同一夥的,只為吸引自己的注意力,否則這一切就太過於巧合了。
想到這,連翎煜決定前去試一試這女子。
今日問診的人不多,看完最後一個病人白初靜便開始收拾物什。這時有一人影出現在她的面前,擋住了她眼前的陽光。
她抬頭,看到的是一張倜儻英俊的臉,陽光打在他的身上,更顯示出他一身奪人的氣勢。看他衣著不凡,白初靜心覺他不是普通人家,為了不引火上身她斷不能輕舉妄動。
但她並未認出來者,只是微微頷首“請問公子是來問診的嗎?”
連翎煜沒想到她竟會是如此開篇,不知她葫蘆裡賣的究竟是什麼藥,便上前拱手作揖道:“不知姑娘可曾認識我,你我曾有過一面之緣。”
白初靜仔細一看,眼前這人正是自己幾天前在山上救下的那個男子,沒想到他們竟還能相見,微微福身道了聲記得。
連翎煜不動聲色的打量著眼前的白初靜,想要從她面不改色的臉上找出一點端倪,但是,並沒有任何發現。
“白姑娘身手敏捷,為何甘願在此處當一個小小的大夫?”連翎煜見她沒有過多的反應,便想要激她一激。
白初靜的身子明顯一僵,但立刻換上了標準的微笑:“公子說笑了,小女子不過是學了些皮毛,您也知道我一個女子在外行醫,不得不學點武功防身。”她微彎的眼眸裡十分深邃,深到連翎煜看不透她心裡究竟想的是什麼。
“姑娘別誤會,我住在城東蓬晦軒,是前來經商的,姑娘以後若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可儘管來找我。”對於白初靜剛剛的動作,連翎煜盡收眼底,看來她是想要隱瞞些什麼。
白初靜沒想到自己好心救人卻無意中暴露了自己的武功,由於不清楚連翎煜究竟是敵是友,為了保險起見,她不想與此人有過多的交集。
“公子的好意,初靜在這裡謝過了。若是公子沒有其他事情,那初靜便先行離開了。”不等連翎煜反應,白初靜便轉身離去。
連翎煜並沒有急著離開,他眉頭微蹙,饒有興趣的看著白初靜離去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如今的白初靜與日前在山上救他的女子簡直判若兩人,一個冷若冰霜,一個溫婉大方。同是一個人,為何一前一後竟有如此不同,連翎煜對她越發的好奇,如果她和前去刺殺他的刺客不是一夥的,那麼她究竟為何要如此隱匿身份,她的背後,又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缺月掛疏桐,漏斷人初靜。
白初靜,你究竟是何方人物?
☆、08…湖光山色
又一個日升月落,今日醫館坐診的不是那一襲白衣的女子,而是大家所熟知的醫生霍明鈞,也就是月娘的弟弟。
他空讀一腹聖賢書,卻無奈沒有資金上京進考,虧得之前即墨杳玥的幫忙,讓他開了一家小小的診所勉強餬口。
這一天下來,他聽得最多的一句話便是“白大夫去哪了?”他均已偶染風寒推脫了,其實此時的白初靜人早已出了荊陽城。
出城一直向東,行一天一夜有一座山,山上有一座古寺名喚雲頂,寺內均是得道的高僧,這雲頂寺便是白初靜此行的目的地。
為了不讓人發現生疑,白初靜前一日半夜離開,快馬加鞭趕到山腳。
山路崎嶇,白初靜不得不棄馬步行。因為日夜兼程所以難免有些頭暈眼花,白初靜抬頭望去,她如今已到半山腰,那雲頂寺在山頂雲霧繚繞的地方。但再往上樹木叢生,並不適宜夜間行路,所以她索性找了一塊石頭小憩了一會。
醒來時,陽光正隔著樹葉打在她的臉上,她這才驚覺自己睡過了時辰。急忙起身繼續向上攀登,終是趕在寺門關閉之前到達寺中。
之前即墨相德在司府地宮中讓她去的鏡月湖就是在這雲頂寺中。這雲頂寺的方丈與她的父親素有來往,想必這寺中所藏之物,也定是即墨家極為重要之物。
雲頂寺寺門每月只開兩次,一次一炷香的時間,倘若她趕不上這日子,便只有再等上一月,白初靜正是在等這開門的時辰。
“阿彌陀佛,不知即墨施主來我這小寺所謂何事?”一個蒼勁有力聲音在白初靜身後響起。
她心中一驚,許久沒聽到即墨二字,她沒想到方丈竟知道自己的身份,白初靜定了定神開口道:“方丈您既已知道是杳玥到訪,就應該知道杳玥是為何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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