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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看到白初靜的一剎那愣住了,下一刻便不顧一切的衝上前來,若不是那鎖住他琵琶骨的鎖鏈束縛著他,他就衝到白初靜眼前了。
見白初靜害怕,老人動作慢了下來。語氣溫柔的說道:“孩子啊,你能不能來我老頭子眼前。”白初靜見他只是一個可憐的老人便走上前去,誰知老人又說:“孩子,你能不能摘下你的面巾,讓老頭子我看一看。”
白初靜覺得奇怪,她與這老人素未謀面,為何這老人會有如此要求,但她還是摘下了面巾,同時準備好了腰間的銀針。
那老人在看過她的臉後竟哭出聲來:“女兒,我的女兒啊!”白初靜只覺整個人一僵,難道……
她“砰”的一聲跪到老人面前,撥開老人臉上雜亂的頭髮。淚,瞬間噴湧而出。沒錯,這個老人,正是她失蹤的父親。
白初靜萬萬沒想到此生還能與自己的父親再見上一面,父女二人痛哭了許久……
“爹,女兒救你出去。”白初靜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想要解開即墨相德身上的鎖鏈。
“不,不可以!我在這,才能保證你的安全,如今我們即墨家的秘書到了司晨手裡,我如果走了他定會對霓裳還有你母親有所傷害。”即墨相德推開了白初靜,動作太大牽扯到鎖鏈,鎖鏈發出了一聲沉重的拖動聲。
“那不是我的母親,”白初靜扭過頭去,“您可知道當初和司晨一同害我的,還有您的女兒霓裳嗎?”這麼多年了,如果霓裳和繼母真的關心父親,又怎會聽信他司晨的一家之辭,白初靜沒想到她即墨家竟然會遭這等小人暗算。
許是鎖鏈聲驚動了地面上的人,門口有了些許動靜……
“玥兒,你快走,這裡不能久留,你從這往深處走,遇到路口便左轉很快就能找到出口了。”
“可是爹,我怎麼能讓你獨自在此遭受這等罪啊。”沒想到司晨為了即墨家的秘術竟什麼都做得出來。
“放心吧,我們即墨家的秘術只有我們即墨家的人才能修煉,他一個外人是不會的,玥兒,你記著出去後要先去鏡月湖,湖底有一個重要的東西,切記,不可對外人說道。”
白初靜含淚拜別了他的父親,不知走了多久,前方出現了亮光。原來這地底密室竟如此之大,路接路,門連門,儼然一個地底迷城……
為了保險,司晨去了一趟關押即墨相德的密室,即墨相德還是一樣什麼都不肯說。司晨也不像以前那般急於求成,他有的是時間陪即墨相德慢慢耗。
司晨心思縝密,雖沒有發現府役口中說的賊人,但細心地他看到了荒廢的書房門上的鎖,鎖上些許灰塵似是有被人擦掉的痕跡。他不放心,又多加了幾批侍衛,日夜巡查。
☆、07…一面之緣
陽光普照、微風和煦,空氣中瀰漫的盡是愜意的氣息。
從司府出來已經有些時日,白初靜每日還是一樣早早起來為人診病,沒有一絲異樣。對於那一晚之事,她也從未向任何人提及……
連翎煜看著城中的一切井然有序、商賈和諧,不禁又聯想到皇兄派他來調查的事情。這風調雨順的背後,不知是怎樣一番模樣。
沒錯,他是當朝皇帝的親弟弟——翎王赫連翎煜,因此番秘密調查荊陽城官賈勾結貪汙一案,而改了名字,隱了身份。
荊陽城屬國內商貿交易往來必經之所,所以扮為商賈居於此地最不引人懷疑,於是他便在城內購置了一處屋舍,安心住下。
正當他緩步踱在城中之時,餘光卻無意掃到路旁的某處,眼光就再也沒有離開。他看的不是別處,正是白初靜所出診的醫館。
今日的白初靜依舊一襲白衣,以帕遮面,那一頭的青絲依舊只是簡單地綰上,與當初在城外並無不同。只是如今的她,沒有當初那份拒人於千里之外。
連翎煜淡然的站在一旁看著她,只見她對於前來問診的病人均十分友善,耐心的詢問他們的病情,對症下藥。
雖然有白帕將臉矇住,但連翎煜依舊能感受到那方白帕後的人的善良。
他拉住一位剛剛看完病取藥的人,恭敬的問道:“這位兄臺,敢問那邊出診的白衣女子是何人?”
那人看連翎煜一臉誠懇,告訴他說:“這位兄臺想必不是本地人吧,那邊坐著的是白大夫,也是前不久才來到此地,好像是投奔親戚。她為人友善,醫術又高明,大家都願意來這裡問診。”
連翎煜拱手謝過,目光再一次聚集到白初靜身上。眼前這名女子與自己一前一後來到這荊陽城,身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