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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百姓,想要繡坊成為俞鎮最好,那是不可能的。
“若你們做小生意,二少取得不錯,可你們是要做大的。怎麼能隨便取個如此大眾化的名。”宋琬道:“你也想了吧,說說你所想到的名字。”顏路隱淺笑,眼眸灼灼看著宋琬說:“我想我取得指不定也上不了檯面。”話雖這麼說,但顏路隱還是說出了自己所想:“雲錦繡坊,你覺得如何?”
“雲錦繡坊?”宋琬搖了搖頭:“四個字,不好。且其中二字就與楚家的重了。不過‘雲錦’二字倒是很好。”重名倒是無所謂,但這個名字重的以後會令人誤會,也有人會故意將這兩家混淆了去。
顏路隱自是想過這個問題,但大家若將“錦”和“繡”連起來,而忽略“雲”字,那麼就失去了它最原始的意思了。“‘雲錦’自是很好,若去掉‘繡’字,直接叫‘雲錦坊’是不是有些唐突?”
宋琬輕念幾遍顏路隱所說的這三個字:“雲錦坊……”
顏路隱聽著宋琬輕吟,只覺得她似是在吟小曲兒似得,讓人慾聽不能:“琬兒,如何?”
宋琬抬眸看顏路隱,滿眼的笑意,嘴角彎起的弧度很大,開心的說:“就叫‘雲錦坊’吧,很不錯的名字。雲錦雲錦,錦織如雲霞,美燦唯有繡。”
顏路隱看著宋琬的笑顏,竟是看的痴了,不染而黛之眉輕揚,眉宇間洋溢著神采,眼眸濯濯泛著水光,月下白皙的面容似是鍍了層銀色,蒼涼卻清冷。“琬兒,就聽你的,叫雲錦坊。”說著臉龐靠近了宋琬。
宋琬想要躲開顏路隱,卻被他毫不留情的伸手扣住了後腦,發出低沉的呢喃聲:“今晚,你很美。”宋琬頓然紅了臉,只覺得耳根子要著火似得。然他的唇碰上她的時候,她的心平靜了,異常的平靜。無了那羞怯之意,反而以一種歡喜的心情去享受兩人間的甜蜜。
末了,顏路隱睜開迷濛的眼,雙手捧著宋琬的臉頰,大拇指摩挲著宋琬的唇,說:“似乎,很久很久沒有見你了,又似乎你近在咫尺,卻觸控不到。這個時候,我才感覺到你的存在。”
宋琬看著顏路隱額邊的發,伸手幫他捋了捋,說:“你太忙,店鋪裝修之事讓你費心了。”顏路隱搖頭:“讓我費心的卻是你。即使你在面前,我卻還在想你,你告訴我如何才能阻止我的這種相思?”
宋琬頓時無了話,她能說什麼?都整日在一起了,他還想念,她實在沒了法子了:“你想怎樣啊。”
“陪著我。”顏路隱令宋琬猝不及防的投入了自己的懷裡,說:“這會兒多讓我感受你的存在。”
宋琬聽著忽而覺得心裡麻麻的,總覺得這樣很怪異,但她擰不過顏路隱的,也就打消了推開他的想法,靠在他的肩頭,靜靜的聽著蟲鳴水樂,享受著這寧靜的夜。
三兒之婚
雲錦坊的生意蒸蒸日上,名氣也很快在俞鎮傳開來。然此時正值七月中旬,雲錦坊開張方一個多月,能夠讓俞鎮人知道,且得到俞鎮人的贊同,並非單靠孟府的名聲,主要還是雲錦坊物美價廉的原因,讓雲錦坊名揚千里。
雲錦坊慢慢在俞鎮站穩了腳跟,受眾人喜。但人心自是不會得到一點點的成就而滿足的,尤其是顏路隱這樣野心勃勃的人。他見雲錦坊有繼續發展的趨勢,也便慢慢籌劃著將雲錦坊開遍江南。當然,這些還在籌劃中。
目前他主要籌劃的還是自己的終身大事。
和宋琬在一起不是一日兩日了,越是與她在一起,越是覺得這樣根本滿足不了他,他想要宋琬是屬於他一個人的,而不是身後跟著一個小屁孩和一個整日不知臉皮為何物的賴皮蟲。
小屁孩不用說,就是六歲的武林了。這個孩子,就跟鼻涕一樣,甩也甩不掉,當然這個時候也不能甩了他。
賴皮蟲更無恥,就是那錦繡莊的楚祺。他離譜到自己有家業不顧,理所當然的日日跑到雲錦坊中來告訴“朋友”他的經商之談,他口中的朋友是孟凡和顏路隱,然而每次總是將目標轉移到宋琬身上,還讓人找不出理由將他驅逐出門。若真將人踢出門,顏路隱的名聲可就再一次被人瞎了。外人會說:人祺少來給你們講經驗,你們不領情也就罷了,還踢人出門,真是仗著家世門楣,做無禮沒有德行的事兒。
宋琬倒是無所謂,因她只當楚祺是個無關緊要的朋友,能從他身上得到的無非就是繡法、繡技。又一次,無意間聽到楚祺說他和他弟弟身上所穿的衣物皆是出自楚夫人,宋琬便來了興致,想要見識一下楚夫人的繡工。不料卻被楚祺一口回絕。
楚祺說他母親不會踏出門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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