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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而她也有心□她。宋琬不求自己能改變別人什麼,只是想讓她知道,不是每個人都得去畏懼,也不是每個人都得去迴避的。她的行徑,實在讓人苦惱。
比如張小指在作繡之時,若顏路隱或是孟凡來西院她作繡的房間看,張小指就會捏著針發抖,什麼也做不了,待他們離開後很久才緩過神,臉蛋也不會跟水裡煮過一樣紅的不能見人,之後才敢繼續下針作繡。宋琬因張小指的這一點,不知說了她多少次了,她是眾多人中唯一一個讓宋琬生火氣的人。那些沒事兒愛是非的女人都不會引起她的怒氣,這也說明張小指在宋琬心裡的位置不一般了。
有一段日子宋琬和顏路隱沒有在一起好好說過話了。在一起一般都是正事,這兩人現在談公事的時候,就跟合作伙伴一樣,別的什麼都不說,就連閒之餘都不願說說小話。
而這夜,顏路隱拖著疲憊的身子剛躺倒在床上,閉目準備睡的時候,滿腦子浮現出了宋琬的笑臉。顏路隱一骨碌的就從床上爬了起來,穿了衣就往門外走。剛開門發現小同子還在門口,他便放慢了腳步,又是一副穩重而又沉著的樣子,平靜開口道:“什麼時辰了,還不去睡?”
小同子呵呵一笑說:“爺,本來小的是要去睡的,可方才我看到宋琬姑娘一個人往水榭去,我就想著回來與您說一聲。”顏路隱挑眉,小同子從小到大跟他在一起,自然是知道他的心思,況且這個心腹處處向著他這個主子,他的一切,小同子沒有不知道的:“琬兒去水榭?”顏路隱一臉的疑惑,那丫頭不睡覺,半夜的去哪兒幹嘛?說著蹙了眉瞪了眼小同子說:“猴崽子趕緊去睡。”
小同子嘻嘻的賊笑了下:“小的這就去。”說著就回去了。顏路隱對著小同子的背影搖了搖頭,一聲嘆息,小同子是個機靈人,身子骨也健壯,可惜是個小太監,不然也顏路隱也定是應了孟凡給小同子說親。
顏路隱嘆氣後轉過身,往文瑜閣的水榭去。
十五剛過,月兒還是滾圓的,如玉盤懸掛在深藍的夜空中,璀璨的星耀眼奪目,就跟孩子的眼眸一般,調皮的眨動不已。於迴廊中看天邊的月,那股子清明直透心窩,顏路隱的心情也好多了,忙碌一日下來的疲憊也隨即消失。
顏路隱揚起了嘴角,從迴廊看向水榭,正瞧見宋琬那單薄的身影,坐於美人靠邊,看著漏窗之外的景色。她淡然的表情在月的清輝下顯得有些蒼涼,莫名的顏路隱這心裡疙瘩了起來。
快步走至宋琬身邊,見她有些意外的抬頭看自己,顏路隱笑了:“一個人坐在這裡,想些什麼?”宋琬捏了捏手裡的烏龜,笑道:“我在想要不要將這王八送入水中呢。”
顏路隱看了眼宋琬手中的烏龜,立馬繃了張臉說:“你敢放它走試試。”宋琬噗嗤一聲:“我也不捨得,養在瓷盆中,閒的時候看看它,也挺好的。”顏路隱自當是知道宋琬不捨得,方才的話不過是氣氣他罷了。“還沒有回答我,一個人在這裡想什麼?莫非是想我了?”
宋琬啐了顏路隱一口,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想你做什麼,又不可當包子吃了。我是在想你交代的事兒呢。”
“我交代什麼事兒了?”顏路隱回想了下今兒一日所做的,沒有想起要讓宋琬做什麼的。“坐下說。”宋琬指了指美人靠,他老是喜歡居高臨下的站著,給她壓力。
顏路隱依言做到宋琬身邊,拿過她手中的烏龜,放在一邊。而後將宋琬的手緊緊的捏在自己手中:“說吧,我交代你什麼了?”
宋琬撇了眼顏路隱道:“下月可就開張了,你不是說繡坊的名字都還沒有定下來嗎?我一直在想這個呢。”顏路隱這才恍然大悟的想起了什麼似得:“還別說,這事兒我一直掛心裡呢,今兒倒是沒有想起來。你倒是說說,想到了什麼名兒?二弟所取的真的就沒有一個合適的?”
孟凡給繡坊取了幾個名字,簡單且好記,比較大眾化,底層人通常都能夠記住。如:孟記繡坊、孟記繡品、孟家繡鋪。宋琬知道顏路隱心裡的目標,自然不希望名字取得太過大眾化又不大氣。
楚家的錦繡莊名字可算是大氣得體。一個“錦繡”可就是精美鮮豔之意,這美麗、美好的意思可全都佔據了,還能有比這兩個字更好的意寓的嗎?
有,但――得想。
什麼孟記繡坊之類的,太過普通,而孟凡的想法也過於簡單,他只想著名字它不過是個名字,以後這繡坊靠的是繡品,而非名字。孟凡打算取一個對百姓來說好記的,但上層人士,被他忽略了。今後繡坊靠的可都是上層人士家的夫人妾侍來買這些,單靠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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