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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枕的人嗎?
“現在如何?”
“我想成為俞鎮女紅最好的繡女。”這不是宋琬真正的答案,她的答案需要埋在心裡。顏路隱小小失望了一下:“原是如此。”他以為會因為他而更加喜歡女紅。
“嗯,是如此。”宋琬嘴角上揚,滿是笑意:“回府嗎?”
顏路隱道:“不了,咱們去城郊十里亭,聽人說這會兒就有奇景,說是荷花已經開花了。”宋琬驚訝:“真的?現在才初夏啊,怎麼會有荷花已經開花啊。”顏路隱點了下宋琬的鼻子,寵溺的說:“去了看過不就知道了?”宋琬開心的點頭,顏路隱似乎十分喜歡美好的景色呢。
他若喜歡,她會陪同他遊玩一輩子。
這樣的一輩子,祥和而又寧靜,悠閒而又愜意。
“顏路隱,你是個奇怪的人呢。”宋琬坐直了身子,去開窗戶看外面。顏路隱笑了:“如何奇怪法?”
宋琬問:“靜靜的看著景,一不吟詩二不作詞三不作畫,你看景到底寓意為何?”
“尋找心靈的一片淨土。”顏路隱說完閉上了眼睛不再睜開。沉默了一會兒對車門外的人說:“城郊十里亭”
“是,少爺。”家丁將馬車的方向轉了一下,立馬往城郊十里亭駛去……
深情一吻
城郊十里亭之外,有一座荒涼的庭院,聽說這座庭院曾經是鎮上的大戶王家的別院,可不知什麼原因,王家人一夜之間讓這裡成為了俞鎮中最為荒破的地方。
這裡,就連乞丐都不願駐足。曾經有怎樣的故事,眾人不知,然人們心中卻牢記,這裡來不得。
顏路隱卻非一般人那樣膽小,這裡他來過不止一次。他飯後踏馬兜風的習慣一直在,一日夜裡來到這裡,因好奇,入了這荒破的庭院。不會輕易好奇的人,對這裡有了一點興趣,自然要知其敗落的原由。
那一次的好奇,有了重大發現。
顏路隱支開了家丁,帶著宋琬來到庭院門口。那滿是雜草和草藤的門口,歪倒著一面匾,上面寫著兩個字:“王宅。”那字上蜘蛛網蔓延,還落了一層厚厚的灰;門檻上橫陳著幾塊木頭,大紅門此時已經顯得十分灰暗……
這門口的景象寫著:滄桑、落寞、孤寂、荒涼……
宋琬跟著顏路隱的腳步,心中一種淒涼之感蔓延,不解的拽了拽顏路隱的衣袖問:“不是看荷花嗎?怎麼來這裡?感覺挺滲得慌。”
顏路隱抓住了宋琬的手,緊了緊,怔神看著這荒落的門面,說:“這只是表面,它就如荷花一樣,立於淤泥中,卻能綻開美麗清新的荷花。”說罷,拉著宋琬拾階而上。一步一步,緩慢而有節奏。
宋琬深深吸了口氣,她知道他怪事兒多,也就不再問了。看著他的側臉,心中滿是安全感。有他在,如何滲得慌都不算個事兒。
“我聽說這裡不曾有人來過,你何以‘聽說’這裡的荷花開了?”多少有耳聞說城郊十里亭外的院子,自從王家搬走後,再也沒有人踏足了,他怎麼可能“聽說”呢?
顏路隱笑了下,先推開了那扇沉重的大門,牽著宋琬跨過門檻,這才說:“確實聽別人說的,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宋琬緊了下眉頭,別了眼顏路隱,心裡說:搞得莫名其妙。
大門內,不意外是凌亂的樣子,就連石階之上蔓延的都是藤蔓,斷腳的板凳椅子七橫八豎的躺在地上,迴廊中滿是破布亂掛。宋琬不禁欷殻В�章芬�煥⑹歉齬秩耍�庵值胤剿�莢敢飫礎�
二人榻上了中堂門,從中堂穿過去,這中堂也不意外,很亂很髒很令人覺著有涼意。然而,二人踏出中堂的後門時候,他們都頓住了腳步。宋琬一臉驚豔的看著眼前的景象,心中狠狠的讚歎了一下。
顏路隱揚起嘴角,放開宋琬手,去將中堂的後門關了,口中還說著:“這是世界中的世界。”拉過發愣的宋琬,邊走邊說:“怎麼樣?”
宋琬愣愣的點頭:“我們沒有走錯吧?”後院中,一片綠色。房屋之上全是藤蔓,綠綠蔥蔥的,沒有一點牆壁或是柱子的顏色露出來,前方門前的左邊是有一個鞦韆,就連鞦韆繩都被覆蓋在綠葉下。那鞦韆椅上一塵不染,光滑反射著亮光,似乎方才有少女在鞦韆上開心的嬉笑。鞦韆左邊的石桌上擺放著棋盤,棋子黑白分明的擺放著,都能想象到這裡方才就有人在對弈。
院中右邊滿是綠色藤架,且藤架上海生長著瓜類。藤架邊上有幾行青菜種著,那泥土是剛翻新過的。宋琬似乎又看到什麼人的模糊背影,拿著鋤頭在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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