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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祺少,你繼續喝。我讓宋琬再幫您倒一杯。”顏路隱頓時笑的一臉純潔說。楚祺點點頭呵呵笑了下,眼眸中閃過一絲憤恨:顏少!
三人在雅間坐了許久,楚祺和顏路隱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宋琬卻專心的看著窗外,他們的話語雖聽在耳中,卻不往心裡去。
末了,顏路隱說去浩然居,三人這才離開雅間。楚祺和顏路隱走在前面,顏路隱身後跟著宋琬,而宋琬斜眼就能看到楚祺身上的繡紋。心裡在贊顏路隱,因為他給她留了一個很好的角度去看楚祺身上的繡紋,宋琬面容上的笑很快隨之漾開,以示她此時愉悅的心情。
馬車上,宋琬坐在顏路隱右邊,孟凡坐在顏路隱對面。楚祺放棄了自己的馬車,坐上了顏路隱的馬車上,就坐在正對著門且是顏路隱左邊的地方。
楚祺說話以及言語結是輕快不羈,與孟凡說說這說說那兒的,顏路隱只是偶爾點頭,宋琬更是默不作聲。
沒有多久,顏路隱面色蒼白了起來,他扶了扶額,抹了把虛汗,對楚祺說,“今日身體不適,怕是不能陪同祺少痛飲了,下次有機會顏某再請祺少飲酒。”
楚祺蹙眉拍了拍顏路隱道:“顏少身子不適便不去了,孟凡相陪也甚好。”他的眼眸看著顏路隱卻也瞟過了宋琬,可惜她一臉的擔憂看著顏路隱。
孟凡一點也不驚訝,倒是故作擔憂的說:“大哥,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若是如此您先回去,我和祺少在這裡下車走幾步就能到浩然居。”顏路隱面色難看,無奈的點點頭:“就麻煩二弟陪同祺少了。”又拖著張面癱似得臉對楚祺說:“今日失陪,祺少大量莫怪。”
楚祺點頭瞧著顏路隱這一臉的慘白,自然是些許的信了。自從熟識顏路隱後,就知他身上有那麼個隱疾,什麼病至今尚未清楚,但他時常發作,面色蒼白唇無血色,可不就是現在這個樣子:“顏少身子要緊,這就趕緊回去尋了大夫看看吧。咱們飲酒再尋摸日子就是。”
顏路隱歉意的點頭。之後看著祺少下車,他下車之時不知怎麼的碰了下宋琬的手,宋琬十分疑惑,瞅了眼顏路隱,心裡想要大叫,卻忍住了。孟凡帶著一臉的諂笑下了車。宋琬再一次的質疑:這些人都是瘋子嗎?
他們下車後,馬車又有節奏的搖晃了起來。
這會兒宋琬膽子也大了,伸手就去摸了摸顏路隱的額頭道:“你怎了,為何會成這樣?”看著顏路隱那蒼白的臉,宋琬眼淚都給落了下來。
顏路隱伸手抹去了宋琬臉上的兩行清淚,說:“傻瓜,我沒事兒。”說完正了正身子道:“我這叫騙術。”不片刻,顏路隱的面色又恢復正常,一點也不蒼白,薄薄的唇也如正常一般有了血色。
宋琬詫異的看著顏路隱,這瞬間的變化讓宋琬不可思議:“你……你到底?”顏路隱不隱瞞道:“外人知道我有隱疾,而方才便是我隱疾發作。當然這些都是演給外人看,並非實情。”
“那麼實情是什麼?”他怎麼那麼多的花招,弄些騙術出來做什麼?
顏路隱據實回答道:“因為應酬多,為了躲避應酬不得不來個隱疾復發。”那會兒天天在妓坊裡待著,這招一出,很多人都很給面子的走了,而他也不必如此辛苦的去應酬一些沒有必要卻被逼必須應酬的人。
宋琬很快明白過來,眼淚也頓時消失乾淨:“真是嚇煞我了。可你這麼做,祺少……會不會懷疑什麼?而且是你先請人家的,這會兒又反悔,多不好啊。”
“這頓酒我會請祺少,但需要你不在場的時候請。”他的女人被人這般赤?裸?裸的看去了,顏路隱心裡不會爽。況且顏路隱這樣小氣的人,能讓宋琬跟他接觸那麼就就已經不錯了。
宋琬紅了紅臉,明白顏路隱的意思:“那……你讓他上馬車的原因是為了讓我近距離看他身上的繡紋嗎?”
“自是如此。”顏路隱點頭,攬過宋琬說:“你可看清那繡紋了?”為了滿足她,他不得已出此招,讓她看夠了,他再做一次小人,裝著病發不去飲酒。
宋琬自是點頭:“看的再清楚不過了,但能不能繡出這麼好的繡紋來,我尚未確定。”祺少身上的繡紋針法複雜,繡出來的東西卻一點也不亂,反而更顯得有章理。
顏路隱臉蹭了蹭宋琬的頭道:“為何如此喜歡女紅?”宋琬撇了撇嘴,“之前是因為繡活能為武家帶來一點經濟來源,而現在……”是因為什麼?是因為發現他研究繡品,而想要完成一幅幅出人意料的繡品嗎?
她會因為一個人而更加喜歡作繡嗎?而這個人就是現在給她當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