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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逞強,讓醫生給你檢查一下情況,不能馬虎。”
一屋子的人神色各異,一聲不吭。
我不明白周郴為什麼要做出這樣引人誤會的行為,皺眉看他,他卻只是微微勾起唇角,不動聲色地說,“既然人已經回來了,那麼大家都散了吧。”
他又讓護士叫醫生給我檢查傷處,等到房間裡的閒雜人都走了,只剩下趙無恙和睿睿,還有我爸。
礙於睿睿在場,我只能看向周郴,用眼神問他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只是淡淡地笑了笑,閉嘴不語,等到醫生進來,礙於外人在場,我更加不能說什麼了。
我笑著對睿睿招手,他卻看都不看我一眼,只是站在原地盯著自己的腳尖。
趙無恙開口說,“你要是真的忙不過來,那睿睿就讓我帶著好了。”
☆、第49章 累
我臉上笑容僵住,張口就說:“我不是故意的……”
趙無恙臉上看不出喜怒地說,“我知道你忙,所以讓睿睿去我那,你也少了點負擔。”
我想說,我從來沒想過照顧孩子是我的負擔,但接連兩天沒有去接孩子,如今所有的辯解都是蒼白。
不知道為什麼,自從遇到了我那位前夫,從前平淡的日子突然被打破,不過是兩天,我卻不止一次地想到了心力交瘁這個詞,孩子,老人,交際,工作,公司……等等,在過去的五年裡我一直在為之拼搏努力的東西,如今只是覺得很累。
周郴在旁邊站著不說話,我爸床上躺著睡覺,醫生只是負責檢查我的腳腕,確定只是輕微骨折,正位之後多休息就好。
後來趙無恙帶著睿睿離開,沒說要帶我一起走,我也沒臉攔著不讓他走。
只覺得周圍滿滿都是壓迫感,也顧不上週郴在旁邊看著,趴在桌子上將臉埋在手臂裡。
周郴說,“有時候女人適當軟弱一點,更能得到男人的關心和體貼。”
我說,“而有時候女人的軟弱,卻只能成為弱肉強食的物件,如今這吃人不吐骨頭的社會里,有錢不掙是傻逼,誰會管你是男是女。”
周郴嗤笑一聲,“那得看是什麼男人了,你在我面前表現得軟弱一點,再像女人一點,說不定咱的合作就不止現在這樣了。”
我扶著腦袋坐起來,冷笑一聲沒有接話,而事實上我想說的是,我沒有和男人合作到床上的意願。
我扶著桌子單腳站起來,只是還沒起身,眼前突然一片黑暗,我晃了晃就倒了下去,再後來的兵荒馬亂都有些不清晰了,只覺得很累,很想休息。
總之等我再次清醒的時候,已經到了第二天早上,鼻尖縈繞著消毒水的味道,手上有點刺痛,我睜眼就看到頭頂上掛著的吊瓶。
病房門被推開,周郴提著一個保溫杯進來,放到床頭櫃上說,“昨夜發燒到40多度,你也挺能撐的。”
我重新閉上眼沒有說話,他讓我起來喝粥,我說沒胃口,正好護士進來讓我量體溫,他不再說話。
我們兩個就這麼待了一會兒,吊瓶水沒了,他要起身去叫護士拔針,我將體溫計拿出來看了看,已經不燒了,自己三兩下將手上的膠帶扯下來,在周郴的目瞪口呆中拔了針。
我自己按著針孔要下床,他將我按回去,有些無語地說,“你能不能消停一會兒?”
我抬眼看他,“我去洗手間也不行嗎?”
他臉上有一瞬間的不自在,鬆開我說,“我給你叫護士。”
他出門去,我沒有等他,扶著牆一跳一跳地跟著他後面出去,然後徑直離開了醫院。
我開車回道公司,正好還趕上了開早會,一公司的人看著我負傷回來都有些好奇,我沒理會他們,直接說了針對CL地產的提案還有最近政府關於地鐵沿線廣告的競標,這兩個方案拿下來一個都是大頭,如果兩個都拿下來那就真是值得放禮炮慶祝了。
等會議室裡的人都走了,秘書姍姍走過來說,“程總,你昨晚後來去哪兒了?”
我從桌子上抬起頭,整理了一下頭髮說,“怎麼了?”
姍姍說,“昨天上午來的那位,下午又在咱公司等了你半天,一直到晚上咱們下班的時候他才離開。”
我聽完有片刻的怔忪,對姍姍說知道了,就讓她出去。
“程總,還有一件事兒,小周說她家裡出了點事兒要辭職,總經理辦公室的人事調動都歸您直接管轄的,所以你看這……”
“你看她有什麼難處,儘量解決,不能解決的話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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