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4/4 頁)
都閒著就帶著吧。”
衛林下總覺得母親的笑有點澀澀的,像吞了一顆還沒熟透的青李,唇齒之間都是酸澀卻只能嚥下去。
回房,衛林下還有點氣奚臨軒,換好衣服,忽然想起奚臨軒說的玄針來,本想明天再去又怕誰收拾東西給扔了,顧不得外頭下起了濛濛細雨,衛林下撐了把傘提著盞小羊角燈去奚臨軒的院子。
院子沒人住,除了廊下的燈籠燃著了屋子裡卻是暗暗地,推門進去將蠟燭燃著自繞過屏風去東牆邊的櫃中翻找,不想,開啟櫃子,針袋下面還有一摞畫紙,看那不規整的翹起應該是用過的,衛林下想,也許是奚臨軒無意中塗抹之後忘了宮女們收起來的,不知道他竟會畫畫呢?
拿出來,一張張翻看,眉頭越皺越緊。
這些畫都是用細細的筆觸畫的,是個女子,多是側臉還有低頭的姿態,正臉的一張也沒有,還有一張是一條石子路,右側畫紙都是花兒,只有一個女子的背影,衛林下越看越覺得裙子上的花紋熟悉,抬起腳尖拿過蠟燭照了下,難怪這麼眼熟。
難道這些畫的是她?
心開始有些忐忑,有些緊張,捏著畫紙的手都有些不自覺用力。
算了算了,不想了,一定是奚臨軒隨便畫的。
拿了針袋走了兩步要到屏風,衛林下抬頭看了一眼,一下子便愣住了,她快走兩步跑到屏風那頭,再跑回來……
在奚臨軒常坐的那一邊,透過屏風她可以看見另外一邊的東西,清清楚楚。
也就是說,她每次坐在這陪奚臨軒針灸,無論她打瞌睡還是百無聊賴還是對著屏風做鬼臉都被他瞧去了!
奚臨軒一定每天都在嘲笑她,真是,討厭,怎麼會有這樣的人。關鍵是她還渾然不覺,哦,想想,她做了幾次鬼臉?她有沒有張著嘴打哈欠?
衛林下因為這個發現而無比鬱悶。
本不想拿著那畫,出門走了幾步還是轉回小心捲起拿著了,不管畫的是誰,單說這畫也是不錯的,衛林下安慰自己。
隔了兩日,衛林下又讓人把那高大的白蠟人搬回自己房裡,反正放那兒也是放著,拿回來自己沒事還能練練針。蠟人頭頂還有一朵枯萎的花看著很是滑稽,衛林下順便就�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