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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殿下若是女子,怕不是要戴一頂向日葵了?”
奚臨軒的笑容僵住了,直直地看向衛林下,似乎有些不悅。
懶得理你你就蹬鼻子上臉,哼,當我是隻白兔麼?兔子急了還咬人呢?就不讓著你,反正回頭你走了,天高皇帝遠你也不能奈我何。衛林下邊想著邊悠閒地又去看花,那花架鞦韆很吸引她,但奚臨軒在就算了,等他走了她愛什麼時候玩都隨她高興。
太陽偏西了一點,衛林下雖有些捨不得這滿園的花但想著出來久了再不回去怕無法交代,於是問奚臨軒,奚臨軒說,也好,回吧,你去給我採一朵紅色花來,就是拱門邊上那一朵。
衛林下雖不解,但舉手之勞也還是過去掐了花回來,花紅得豔麗火一般的感覺,雙手捧給奚臨軒,他接過花沒再說什麼,傳豐收來準備回城。
馬車仍舊慢慢,夕陽直直地照在車旁的簾子上,將車內映得有些許的橘黃色,柔柔的。
“玄針本宮給你留下了,放在東牆邊的櫃子裡。”奚臨軒說道。
“留下它您的腿……”
“等本宮回了京,要什麼針沒有,就是要拿寶石打一副也行的,霍王不是命你為任妃治頭痛麼,留著用吧。”奚臨軒說道。
“那都是快兩年前的事了,王上未必記得,即便記得,到時候我再請他在國內尋一副就好了。這玄針是虛真師傅的師傅留給下的,年頭久,想必功效會比別的好一些。”衛林下說道。
“囉嗦。過來,頭伸過來。”奚臨軒說道。
“幹什麼?”衛林下問道。
“不過來治你欺上之罪。”奚臨軒恐嚇道。
衛林下不情願地稍稍探頭過去,還揚著臉看奚臨軒。
“閉上眼睛。”
衛林下感覺她頭上的幞頭被摘去了,頭頂小小的髮髻上被簪了樣東西,想也知道,定是奚臨軒手裡拿的那朵大紅花。
這樣戴在頭上豈不要醜死?衛林下恨得輕咬嘴唇又不敢反抗。
“好了,抬頭給本宮瞧瞧。”奚臨軒說道。
衛林下皺眉抿嘴,兩頰鼓鼓地看著奚臨軒,看著他的表情由些許驚訝變成微笑,然後他說了句:“哦,衛小姐原來會生氣的,真是難得一見。呵呵。”
“殿下,您這樣羞。辱臣女到底何意?”衛林下壓著火氣問道。
奚臨軒又伸過手,衛林下自覺地往旁邊躲了躲,奚臨軒手撲了空,另外一隻手也來幫忙,按住她的肩膀,然後抽走了那朵大紅花,還自言自語的感慨:“這麼大的花都沒衛小姐臉大,看來,只有洛陽的牡丹才比得過。”
衛林下的臉紅紅的,一股氣憋在胸口,決定不跟他說一句話,比王太子還討厭。
沉默著,車進城了,沒多一會兒停下來了,衛林下伸手便要撩車簾下車卻又被奚臨軒叫住:“衛林下,你知道麼,在京城……”
“什麼?”衛林下臉上的紅雲早已退去,就是嘴還緊緊抿著,昭示著她不高興。
“在京城,女孩子們都在頭上簪芙蓉和牡丹花的。”奚臨軒說道。
“啊?”誰成想他居然說了句這樣沒頭沒腦的話,衛林下疑惑更甚。
“啊什麼啊,還不下車?衛家的車在旁等著呢,回去吧。”奚臨軒說道。
衛林下惱了,他叫住她說話又攆她下車,討厭的傢伙!
“臣女知道要回去,又沒打算跟著殿下去京城。”說完掀起簾子跳下了車。
被她鬆開的簾子微微晃著,奚臨軒伸手碰到了,想撩開,猶豫了半天終於還是放下了手,看看手裡的花,那樣紅,放到鼻端聞聞,隱約有衛林下的氣息。
“在京城,只有丈夫才可以給妻子簪花。”作者有話要說:從今以後請稱呼我“菊壯士”……捂臉淚奔,送分了哈,大家查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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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林下回到府中太陽已快落山了,府門口幾個小廝不時探頭張望,見衛林下回來可算都鬆了口氣,進得府門衛林下又被玉墨和母親身邊的丫環給唸叨了一番,然後擁著去見衛夫人了。
衛夫人跟前除了還依依呀呀的衛風燁便沒別人了,衛夫人也沒問她,那瞭然的神情讓衛林下心裡顫顫的。還好,衛夫人沒問,只說就算在外頭玩得忘了,也提前派下人們來回個話。
“娘,您怎麼把他抱過來了?不是有奶孃們麼?”衛林下問道。
衛夫人笑笑,很看開了似的說道:“將心比心,若我是她也不希望孩子只給下人們帶著,況且,這孩子也挺討人喜歡的,我每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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