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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絡的人說因為災區又發生了餘震現在已經全線封路了,根本就進不去,程濰城打了無數電話,終於聯絡到了一家醫藥公司的進入災區運送物資的車隊,程濰城坐在貨車廂裡有些疲憊,又有些亢奮,不知道溫瓷看見自己是什麼樣的表情,這次不論如何都一定要跟溫瓷把話說清楚。
溫瓷本來在帳篷裡面看傷員的情況,結果有個小姑娘跑過來哭著將溫瓷往外拉,溫瓷不明所以,問小姑娘怎麼了?結果小姑娘就是哭,指了指前面,急的開始跳腳,溫瓷這才發現她是不會說話的,溫瓷跟同行的醫生說了一下自己跟著這個小姑娘出去一下就回來,災區的通訊時好時壞,手機在這也沒有多大的作用,溫瓷只好先跟醫生說一下自己行蹤,然後跟著小姑娘走了出去,山路早已經被沖垮了,現在的小路都是後來慢慢走出來的,格外的難走,昨天晚上下過一陣小雨,路面也有些滑。溫瓷揹著大大的行軍包似乎是要把她瘦弱的肩膀壓斷一般,走在前面的小姑娘顯然已經習慣了這裡的山路,開始時走的十分的快,裝過頭來看溫瓷已經落後了自己一大截,立馬又折身回去扶著溫瓷,溫瓷示意她自己沒有問題,讓她在前面帶路,小姑娘走幾步回頭來看看溫瓷是否跟得上自己的腳步。越過了一座山頭另一面的山腳上遠遠的能看見幾戶人家,下坡的路比起上坡的路來說更加的不好走,溫瓷想不明白,為了防止餘震周圍的居民都被移送出去了,怎麼這裡還有人。溫瓷也不知道跟著小姑娘走了多久,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最近一直都是陰雨的天氣,天色呈鐵寒色,白天就一直隱隱暗暗,到了夜晚就完全的暗下來。終於到了一家土木樓前,木樓看上去有些年月了,屋裡沒有開燈一片漆黑,溫瓷走了這麼久的山路也漸漸的適應了黑暗,只是對於屋裡看的不太真切,小姑娘也不知道去了哪裡,溫瓷站了一會兒,小姑娘從裡間出來手裡端著一盞煤油燈,溫瓷這才看清楚屋裡的擺設,進門的客廳比較空曠,只放了一張年代久遠的四方木桌和兩張老式的木椅,地面並未鋪上水泥或者地磚,地表有些凹凸不平,第一眼給溫瓷的感覺就是家徒四壁。小姑娘示意溫瓷跟著她走到了旁邊的木樓梯上面,樓梯的是木質的踩在上面頗有些不安全感,溫瓷走的甚是小心,與其說是二樓不如說只是一個小隔間,屋頂呈人字形,樓上的兩側比較低矮,人根本不能自立,中間的空間比較大,整個二樓沒有被隔斷,中間的地上鋪著厚厚的稻草,稻草上面鋪著破爛的棉被,棉被上面躺著一個五六歲大的小男孩。煤油燈有些灰暗,閣樓只有你一扇小窗沒有開啟,一股悶悶的氣味,聞著讓人有些壓抑,溫瓷看著小男孩的臉在煤油燈的照射下有些不真切。小姑娘有些急切的指著躺在地上的人對著溫瓷一陣比劃,溫瓷上前去半跪半趴在地上,看了看小男孩發白的面色,摸了一下額頭,燙的厲害,溫瓷立馬開啟隨身攜帶的軍用包,還好問題不大,只是營養不良加上有些發燒,溫瓷給小男孩打了一針退燒針。小姑娘一直半跪在溫瓷的下手邊,目光有些著急的在溫瓷和小男孩之間不斷看著,溫瓷打了針,拍了拍小姑娘的肩旁,問她家裡有沒有米熬點粥給小男孩比較好。小姑娘連忙點頭,說著就往樓下跑去,溫瓷看她沒有拿燈怕她看不見叫了幾聲就聽見咚咚的下樓聲已經消失了。
三十九
醫院的車隊行駛到半路的時候被攔了下來,攔路的民警告訴他們這條路已經被封了,物資都是走的另外一邊的山路運送上去的,如果要去屋雁,只能步行穿過,車是肯定開不進去的,溫瓷和大家商量了一下,各自帶著自己的行李和隨身醫藥步行去屋雁鎮,司機開著車去往後山找到當地的負責人將醫藥物資急需品走山路運送上去。
通往屋雁的大路也並不順遂,路途多是泥濘斷恆,水泥柏油馬路早已斷裂,破碎的橫列與泥土混合,偶爾還有斷裂的樹幹倒塌在路中央。與溫瓷同行的男生居多,一開始還能幫扶一□□力不濟的女生,結果走了近五個小時,大多數人都開始體力不支,道路太難走,不少男生都覺得體力有些支撐不住了,沿途遇見不少回走的難民,都搖頭直呼災區情況比這裡還嚴重,最重要的是餘震不斷,很多救援根本無法展開。溫瓷一行人聽了不免有些洩氣,溫瓷一邊調整了呼吸一邊鼓勵著大家,堅持一下就快到了。
夜色沉沉的時候溫瓷她們終於找到了志願者的集合處,臨時搭建的帳篷,溫瓷和找到了以為志願者跟他說明了一下情況,很快就和華東軍區醫院在這邊的負責人見面了,然後一行人放下了行李,吃了一些隨身帶著的壓縮餅乾,溫瓷想先去看看災區的病房在哪裡。就讓負責人先帶他們去病房,負責人也沒有多說什麼,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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