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那邊那個人的面前不也有張報紙嗎?”
他思考了一下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我取下他背上的吉他就開始彈了起來,開始彈的是一首《流浪歌手的情人》,幾個人圍了過來,見我彈得還不錯就開始鼓掌,很快,那邊圍著的人也開始鬆動,大家就圍成了一大圈,或許是因為跟著瑾苦練了那麼一段時間,我的技術已經提高了許多的關係,也或許是因為所有的人都聚集在我這邊來了的原因,剛才還在那邊彈吉他的那位仁兄也提著吉他跟了過來,一曲終了後,大家開始往王俊漢面前的報紙上扔硬幣(因為只有他面前的報紙上可以扔錢),並起哄著“再唱一首”。
我對剛剛那位提著吉他的仁兄點了點頭道:“兄弟,一起整一首?”
他笑著走了過來,坐在了我和王俊漢的中間。
“《友誼之光》如何?”他問。
我點了點頭。
“人生於世上幾個知己,多少愛仍能長存,今日別離共你雙雙兩握手,愛仍藏在你我心裡……”
由於這首歌當時很流行,所以很多人就跟著唱了起來,特別是唱到了“說有萬里山,隔阻兩地遙時……”幾乎所有的人都跟著吼了起來,當時情形頗為壯觀,只是我唱著唱著就突然想起了在看守所時的“永生”兄,不知道他現在過得如何,是在天堂還是地獄?想著想著,我的眼淚忍不住落了下來,旁邊的那位仁兄看著我的樣子,或許也想到了自己生活的艱辛,也忍不住哭了起來,這時人群中也傳來了陣陣抽啼聲,歌聲也就低了下來,這時,一個出來鍛鍊身體的老頭突然拿出一個嗩吶跟著吹了起來,在這種氣氛的帶動下,大家又重新開始大聲吼了起來。
就這一首歌,大家來來回回,重複著起碼唱了四遍左右,直到城管和警察來進行驅趕後,大家才四散著走開。
後來王俊漢對著我說:“那天中天塔雖然沒有去成,但我一點也不後悔,其實我也知道,我和陸秋歌根本就不可能。”
我沒有說什麼,他能坦白地說出自己的糗事(或許這本來也並不是什麼糗事),我知道他當時心裡一定很難過。不過我卻是真心地希望我周圍所有的好朋友都能站起來,都能勇敢地直面自己需要面對的人或事。
我是真心地想撮合陸秋歌與王俊漢這兩個人,但我所有的努力都白費了,因為陸秋歌已經喜歡上了另外一個人。
……
我最近一個多月我都沒有去文豪書屋找陸秋歌,因為前段時間我去找她還書時,當我習慣性地把手放在她肩膀上的時候,她羞怯地躲開了,從那以後,我決定離她遠遠的。
“如果有一天地球快毀滅了,只剩下一個孤島,只允許你帶兩個人去,你會帶誰去呢?”
前一天晚上剛下過一場大雪,這是入冬以來的第一場雪,中午的時候陸秋歌打電話來值班室約我出去堆雪人,我拒絕了,她就直接跑到我們寢室把我拉了出去。當大家閒扯著走到橋頭的時候她突然這麼問。
“你啊。”我笑著說。
“為什麼會是我呢?”她問。
“因為你話多,免得無聊。”
“那另外一個呢?”
我笑笑,沒有回答。
她白了我一眼,繼續問道:“好,現在因為科學家判斷失誤,地球不會毀滅,而那個孤島馬上就要毀滅,你返航的船由於載重問題,必須要留下一個人,那你留誰呢?”
“你啊。”
“為什麼呢?”
“因為你話最多,我想耳根清淨。”我笑著說。我說這句話的時候,猛地往前走了幾步,我以為她會跟上來揍我幾拳,但是她沒有。
我回頭看了她一眼,她在後面低著頭,一語不發地站在那裡。
我轉回去拍了拍她的肩膀問:“哎,你怎麼了?”
“你會帶靳瑜瑾吧?地球上人多了,你就不需要我了!”她說著眼淚就流了出來。
人說愛笑的人都愛哭,我相信這句話。從初中時我就知道她愛哭,所以也沒當真。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說:“哎,你怎麼了?哭什麼哭?就一玩笑你還當真了?我帶你還不行嗎?”我說著用手捏了捏她的臉夾。
“是不是因為我沒有她高?”她一本正經地看著我問。
她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凍得全身發抖。
“先走吧。”我說。
周圍幾個過路的人瞟了我們幾眼,我實在不想和她繼續這麼糾纏下去,我用手拉了拉她的肩膀。
她沒有動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