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違倫常,你萬萬不可能喜歡一個男子的,你糊塗了,快回去吧,朕就不怪你唐突了……”
俞鏞之凝視著她,眼神複雜:“是,臣的確喜歡女子,臣也覺得臣是不是瘋了,若說斷袖就是喜歡男子,可為什麼臣看到別的男子都半點不會心動,凌兄把臣帶去青山樓,可那裡的男子美則美矣,臣見了卻連碰都不想碰。”
“臣每日看到陛下,心中都百般掙扎,陛下若是個女子……臣是瘋了,居然會有這種大逆不道的念頭,陛下,陛下,臣滿腦子都是你,臣真後悔……”
俞鏞之的聲音忽然停住了,四周靜寂一片,沐奕言微仰起臉,睫毛微顫,雙唇微翕,困惑地看著他,可能是在病中的緣故,她的呼吸輕淺急促,神情茫然,俞鏞之的腦中“嗡”的一聲,一股衝動襲來,俯下臉來,顫抖著將雙唇印在了那片嫣紅上。
彷彿花瓣掠過指尖,柔軟細膩,芳香撲鼻,俞鏞之在上面貪戀地摩挲了片刻,驟然之間,沐奕言驚醒過來,伸手一推,卻手腳發軟,一下子撞在了桌子上,哐啷一聲,酒盅都翻了。
“俞愛卿你真的醉了……”她啞聲道,“朕就不計較你的無禮了,朕要休息了,你告退吧……”
俞鏞之沉默了片刻,嘴角漸漸浮起了一陣淺笑:“陛下,你心裡有臣。”
“胡說!”沐奕言氣急敗壞地道,“朕只是一時沒反應過來!”
“就算陛下心裡沒臣了也沒關係。或者,就像你說的那樣,老天爺自會有它的安排,陛下,這麼多日子臣已經想明白了,臣喜歡你,不管你是男是女,只是因為是你,你現在放不下裴藺,臣願意等你,等你重新喜歡上臣的一天。”俞鏞之的聲音低柔,眼神繾綣,就好像那日在悅思書院中,那個滿心滿眼都是俞鏞之的沐奕言。
沐奕言無法招架,只是站起來,緊走了兩步,惱怒地叫道:“人呢,都到哪裡去了,快給朕把東西收拾一下,散了散了,朕不喝酒了!”
洪寶在殿門外急促地應了一聲,叫了起來:“陛下,兵部有緊急軍情稟告!”
沐奕言立刻停住了腳步,狐疑地朝著俞鏞之看去,俞鏞之也吃了一驚,什麼軍情,居然緊急到兵部直接到寢宮求見?
“宣!”沐奕言沉聲道。
過了一會兒,急促的腳步聲響起,兵部尚書於之成幾乎是撲過來跪到了沐奕言的跟前:“陛下,邠國舉四十萬大軍進犯齊國邊境,邠國成明帝御駕親政,北桓郡、梧州告急!”
作者有話要說:小裴同志真的背叛陛下了嗎?陛下接受俞大人了嗎?邠國為何忽然進犯?驚堂木一拍,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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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邠國位於齊國的北邊;國土比齊國小了近三分之一,但是民風彪悍;擅長騎射,是一頭雄踞於北方的餓狼。
景太宗在位時,曾和邠國打了一仗;彼時邠國還未成氣候,兩國膠著了兩年,各有損傷;最後是沐恆衍的曾祖在若陰山下大敗邠國,一戰成名。
齊國雖然大勝;但也傷了元氣;兩國後來罷兵議和;以若陰山、羅谷江上游為界。
後來幾年;邠國一直陷於皇室紛爭中,齊國沐天堯在位期間,邠國逐漸收回了幾個藩王的權利,最後牢牢地把大權掌握在天子的手中,國力由積弱漸漸強盛。然而,齊國卻重蹈了邠國的覆轍,幾個皇子爭位,把好好的一個富足的國家弄得七零八落,以至於沐天堯氣死,國力漸微。
此時正是齊國最弱的時候,新政推行了幾個月,成效尚不明顯;鎮南王意向不明;呂家雖然逼宮未成,可沐奕言還未能立威……邠國就好像安插了眼線在這齊國的京城,挑選了這個最恰當的時機,進犯齊國,準確地朝著正在強國路上的齊國捅了致命的一刀。
然而,若是避無可避,這也成了一個契機,應敬仁此次大傷元氣,又加上年老力弱,正好趁此機會收歸一部分兵權;如果此次大齊能夠力拒邠國於國門之外,沐奕言毫無疑問將立威朝堂,從此再也沒有人敢撼動分毫。
沐奕言再也沒有時間悲春傷秋,軍情緊急,邊關連送了三封急件到兵部,沐奕言親封沐恆衍為定北大將軍,拿走了應敬仁手中一半虎符,調集了十萬中原軍援馳西北軍,即日便出發。
朝中重臣對定北大將軍的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