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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誠亮急道:“你別這樣。”
任情道:“那我要怎樣?”任情心想,恭喜你還不好?不然你要我怎樣?
朱誠亮又說不出來到底要怎樣。
這天,任情和應有笑一起走出了學堂,在驛站等馬車。應有笑道:“我和靚靚他們一起學點理山語。一次上課,小侯爺看著靚靚道,‘靚靚,你長得可真周正,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靚靚就說,‘誰長的不周正?誰不是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的?’”
任情心裡暗笑,確實是他會說出來的話。
應有笑又道:“小侯爺還說靚靚搶他風頭,和女孩子們一起吃飯的時候,那些女孩子都只注意他了。”
任情想到上次碰到他們一起吃飯的女孩子,便道:“有一次我碰到他們和兩個女生一起,便一起吃了飯,其中確實有個女生就很留意靚靚。”
應有笑道:“小侯爺和靚靚他們兩個喜歡的女生的型別也不一樣。他們兩個在課上指著自己喜歡的型別,小侯爺就指那年輕的,身材高挑的。靚靚就指那成熟的,比較嬌小的。”
任情就聽著,沒說話。
這天練習劍招,先生們讓大家先練輕功。練習的方法是由木板堆成一個四人高的牆,眾人飛牆而過,並且不可借力踩在木板上。誰踩在了木板上,那堆積而成的木板就會倒塌。
於是在練習輕功前,眾人都在堆那木板。任情和朱誠亮也在一起堆,就聽那朱誠亮道:“聽說你拳法很好,要不要試試?”於是拿起一塊木板擋在自己胸前,任情便一拳揮了過去。沒想到任情一拳打到木板上後,那木板就應聲而斷了。任情和朱誠亮都嚇了一跳。
任情心想,這下可闖禍了。轉頭看向周圍的先生們,卻發現先生們都笑著看著她和朱誠亮。
於是任情便放心了,轉回頭對朱誠亮說:“都怪你,讓我試什麼拳法,倒把木板給弄壞了。”
朱誠亮道:“又怪我?我就讓你試試,誰讓你出手這麼重的?”
任情笑道:“你看這木板雖然斷了,倒也還能用,要不我們就把這兩截放上去吧?”
於是兩人便把這斷成兩截的木板也堆上去了,回頭看看先生們,也沒阻止他們的意思,兩人便互相取笑著繼續堆木板了。
到了晚上,任情正在屋裡練著字,就看到朱誠亮發來的信鴿。任情正心裡高興,開啟一看,上面寫道,“你說怎麼這麼不巧,我本來想給你介紹個男生,結果他今天就離開點理山去大水族了,你們沒有緣分啊。”
任情看了心裡一沉,心想,誰要你介紹物件了?
這天在學堂,還未上課前,任情就聽到班裡都是秀秀的聲音,在那裡說道:“週末我和靚靚還有高俊逸一起出去玩,靚靚太搞笑了,全程都被他逗的笑個不停。”
任情聽了,心裡生氣,他果然還是和秀秀一起去玩了啊。可自己又有什麼生氣的資格,任情心想。
課堂中間休息,任情去茅廁,遇上秀秀。秀秀一看到是任情,便道:“任。。。情”。
任情便一點頭。心想,幹嘛看到我這麼緊張?難道是做賊心虛不成?可就算你有什麼想法,我也不是正主,也管不了你,你緊張什麼?
去完茅廁,任情回到課堂,便和身邊的人商量著中間放假兩個月要怎麼安排。任情看到朱誠亮就坐在她前面兩排,也不說話。
就這麼又過了兩天,任情這天正在家裡看書,就看到一隻信鴿。開啟一看,是朱誠亮的字條,上面寫道,“最近我看了個笑話,發給你也瞧瞧。從前有個人他叫‘木’,他是世界上最富有的人,什麼都有。木有錢,木有老婆,木有情人,木有房子,木有車子,木有。。。”
任情看了也笑不出來,心想,他無端端突然給自己發這麼個冷笑話是怎麼回事?於是便回道:“你是不是閒的慌?”
不一會兒,朱誠亮的信鴿又到了,上面寫道:“小芹菜,你沒有不理我?”
任情回道:“我什麼時候不理你了?”
朱誠亮道:“前兩天我給你發信鴿,你都沒回我啊。”
任情道:“前兩天你給我發信鴿了嗎?我沒收到過啊。”
朱誠亮道:“前兩天給你發了一則新聞,你都沒理我。”
任情道:“真沒收到。”
朱誠亮道:“我就說嘛,小芹菜是不可能不理我的。”
任情心想,確實是想不理你了,可看你還小,總不能對你生氣吧?不過你這是什麼意思,仗著我人好就可以胡來了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