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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兩人在學堂附近找了間飯館,坐下了。
朱誠亮道:“真受不了小侯爺,說要給我介紹女生,還要讓我和那兩個女生交換字帖。我只想好好學習,便說不想交換。小侯爺就直接和那兩個女生說我不想交換字帖。”
“我來到點理山之後,小侯爺就叫我靚靚,現在大家都這麼叫我,可真是。”
任情心想,你不是靚靚,你就是亮爺。可你在人前總喜歡錶現的這麼可愛,又是為什麼?
朱誠亮又道:“小侯爺總說自己不會和女生說話,讓我教教他。”
任情心想,你們可真是好哥們,互相都以為對方是吃素的。
朱誠亮接著說:“我就教了他一招。”
“先借你根頭髮行嗎?”說著,從任情頭上取了根頭髮。
朱誠亮把頭髮放到任情手心,就著任情的手搓著頭髮道,“你看這頭髮,這麼著搓,就能動。反著搓,就不動。”
任情一看,還真是,不由得稱奇。
朱誠亮道:“我就教了小侯爺這一招‘人類的毛髮’,他就在我們上點理山語的時候,去和應有笑說了。”
任情心想,那也算是現學現用了。
朱誠亮又道:“對了,之前你說信鴿不夠用,我給了你兩個,還好用吧?”
任情道:“恩,用著還不錯。”
朱誠亮開心道:“這樣以後你一用到信鴿就會想到我了。”
任情道:“衛青衣也給了我兩個,你是讓我也想到他嗎?”那衛青衣就是剛開課那會兒,與任情搭話的奇瘦無比的男子。
朱誠亮便說不出話了。
任情心裡知道,那衛青衣給自己信鴿,是為了結交自己,這朱誠亮給自己信鴿,是真的對自己好。可就是不想順了朱誠亮的意,忍不住要這麼說,就是想看朱誠亮被自己憋得說不出話的樣子。
過了一陣,朱誠亮道:“我原本有點不接地氣,就是原本我聽到別人罵人,都會特別生氣。後來我覺得這樣不好,不能融入,就學習要讓自己接點地氣。”
任情心想,怎麼這麼巧?自己也被人說是不食人間煙火,也不知道要怎麼才算接地氣。
朱誠亮又道:“你知道嗎?我父親為了我,在續方那邊,已經花了四千兩買了一塊地。”
任情不言語,心想,買了地又怎樣?如果以後要換地方,也是可以賣了再重買啊。
朱誠亮又道:“其實我原本長的不好看,牙齒有點突出,後來家人給我去整牙。沒想到整牙還失敗了,我就連整牙都比別人要遭受多一點苦難。”
任情被他說的一時五味雜陳,一時覺得這人和自己很像,都是小時候不太好看,長大了才變得好看的。一時又覺得這人怎麼這麼脆弱,一點點事情就覺得是苦難。一時又覺得他牙齒挺好的呀,哪裡失敗了?
任情說道:“你到底有什麼苦難?說出來給我聽聽。”
朱誠亮說:“這不能說。以前我以為說出來就好了,結果才發現,說出來,只是讓自己的傷口再一次暴露出來,別人其實根本不能理解。”
任情說:“真想知道你經歷了什麼苦難。”
朱誠亮道:“所以說你很成熟,經歷的比較多。”
任情又一愣,我也沒說什麼吧?你怎麼知道我經歷的比較多?心裡又想到自己管理欽天城這麼多年,確實經歷了不少風風雨雨,也都挺過來了。可這些我都沒和他說過啊,他是怎麼看出來的?任情疑惑了。
朱誠亮又道:“我十六七歲的時候挺頹廢的,一直在想生命的意義。想不通,就一直躺在床上,在那裡想。”
任情心想,這話題跳躍的也太快了。不過自己也曾經想過生命的意義,那時候總想自己這一輩子到底是為了什麼活著。後來發現,生命的意義不是想出來的,而是過出來的,每天好好的過日子,生命便有了意義。
朱誠亮又道:“我覺得你很好,很獨立。我也要做一個獨立的人,讓我們這兩個獨立的人乾杯。”說著,便拿茶杯碰了碰任情的杯子。
任情被他說的一愣,自己很獨立嗎?難道是太獨來獨往了?
☆、雙劍合併
這天早晨,任情還在睡夢中,就聽見窗戶被“咚咚”敲擊的聲音,起來一看,是朱誠亮發來的信鴿。任情正疑惑這朱誠亮一大早發信鴿給自己是什麼事?開啟一看,只見上面寫道,“你還沒來嗎,這都上課好久了。”
任情這才發現天已大亮,自己已經是遲到很久了。於是趕緊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