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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與馬可浩他們約定早上上課,因為約的時間早,大家便打算一同在學校的食堂用早膳了。正好這天早上應有笑也提前到了學堂,打算先去藏書閣學習的,任情便也叫了她一起用膳。於是便成了任情、應有笑、馬可浩和金喆四個人一起用早膳了。
四人拿完食物坐下後,馬可浩便說道,“既然現在大家都在,那我就先開始說今天上課的內容吧。”
說完,又對應有笑道:“我講的內容很值錢,你今天能免費聽到,可是有福了。”
應有笑似笑非笑的道:“那我也太幸運了。”
任情便笑著看了應有笑一眼。
馬可浩道:“我們平時在學習心法的時候,會被它用詞的簡潔所迷惑,以為將心法背下來了,就是會了。其實這是錯的。心法的簡潔,在於它的普適性,可具體問題得具體分析,在碰到具體問題的時候,我們要怎麼去應用心法。這是我今天要說的。”
“比如說,這個詞,你看它要怎麼用。。。打個比方,任,如果有人說,生你的那個男人,你覺得會是什麼?”
任情心裡一緊,自己從小就沒有爹的,最受不了別人談起她爹的事情,於是便道:“和我有血緣關係的人。”
馬可浩繼續道:“和你有血緣關係的人多了,我是說生你的那個男人,你會怎麼稱呼。”
任情聽了心裡一陣難受,不想回答。
馬可浩便不耐煩道:“怎麼連這麼簡單的問題你都回答不出來?”
應有笑聽了馬可浩這麼說,馬上怒瞪向他,那金喆也在一旁說道:“生孩子都是由女的生的,她肯定是在疑惑男人怎麼生孩子。”
馬可浩還不依不饒道:“我指的當然不是這個意思。”
任情感激金喆的解圍和應有笑的怒瞪,可這是她一直以來的心病,只要被觸及,就無法反應,於是依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是覺得心裡非常難過。
待用完早膳,應有笑便去了藏書閣,任情他們便來到了練武場。馬可浩道:“之前十二條心法我都講過了,你們也已經根據這十二條心法在練習拳法了。今天我重點要講的是‘以心傳愛’這一招。這一招在劍招裡面也有,拳法裡面也有,可真正能使出這一招威力的,寥寥無幾。”
“以心傳愛這一招,真正要使出它的威力,需要施招者自己達到無我的境地,並且能夠感應到他人所思所想。”
“我先演練一遍給你們看。”
說著,馬可浩便演練了一套以心傳愛的拳法。
“你們根據我演練的,來練習一遍。任,你先來吧。”馬可浩道。
任情便依樣使了一套以心傳愛的拳法。
“你這樣非但不能感應到他人的所思所想,而且還可能對他人造成誤判。”馬可浩道。
“怎麼說呢。就比方說,你有沒有被人誤解的經歷?明明你不是這樣的,別人卻以為你是這樣的。”
任情想到自己老被人誤會成冷冰冰的沒有感情,便道:“有的。”
“那你想不想改變呢?”馬可浩問。
其實也沒有那麼想改變,我就是這樣的啊。任情便道:“沒那麼想改變。”
馬可浩道:“真的嗎?那他們誤會你之後,你有沒有難過的感覺?”
任情想到被誤解後,自己確實還是有些難過,便道:“有的。”可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問題吧。
馬可浩道:“那你要不要改變,以後都沒有難過的感覺呢?”
任情只想好好練習拳法,為了儘快結束這無聊的對話,便敷衍道:“想的。”
馬可浩便道:“很好。”轉頭對金喆說:“看到了沒有,她已經知道自己的侷限了,接下來我就教你們怎麼在攻防中準確摸準對方的脈絡。”
任情無奈,我到底知道什麼了?
下午上完學堂的課,任情和應有笑一同回去,路上正好也碰到了金喆,原來金喆上完馬可浩的課後便自己在練武場練習,這會子剛走。於是三人便一起去乘馬車了。乘上馬車後,應有笑道:“我看教你們武功的這男的怎麼怪怪的。”
金喆道:“他剛失戀。”又對著任情道:“他之前的要好的長得很好,面板白白的,眼睛大大的,下巴尖尖的,臉小小的。”
任情道:“就知道他只喜歡長得漂亮的。”
應有笑道:“你們練這麼個玩意兒,得多少錢啊?”
任情道:“二十兩。”
應有笑驚訝道:“二十兩?你不說我還以為是幾百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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