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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就對趙師傅說道:“不對,你這樣打,如果對方不按照你的套路來,你留出的破綻就太多了。”
過了一會,馬可浩又對趙師傅說:“你招與招之間的空閒時間太長了,容易被人鑽空子。”
又過了一會兒,又說趙師傅:“你的招式太一板一眼了,如果對你的招式稍有研究的人,看你出的前一招就能猜出你後一招是什麼了。”
任情心想,這馬可浩雖然說的不錯,可為何總讓人聽起來這麼難受呢?況且任情看趙師傅雖然比較一板一眼,可拳法有力,速度也快,真的交鋒起來,對方即使猜到了她的下一招,也是很難快速反應過來的。既然趙師傅這麼多年都能在江湖上立足,說明她的那一套還是挺有用的。如果說要改進,當然還是有改進的空間,可趙師傅這麼多年,用這一套都可以應對,要她一下子忘記自己原本的做法去做大改變,也是不太現實的。
馬可浩卻不管趙師傅的難處,一會兒說趙師傅這不好,一會兒說那不好的,趙師傅卻也聽不進去,還是用自己的那一套。馬可浩也不由得有些挫敗。
練了兩個時辰後,天也晚了,並且看起來有下雨的樣子,馬可浩便說先教到這裡,過幾天再繼續上課。任情便乘著馬車往住的地方回去了,剛乘上馬車,就開始下起了大雨,一路上就聽見狂風大作,並不時有閃電劃過,還打了好幾個雷。
到了住的地方附近,任情下了馬車,打著傘往住的地方走,還未走到,就發現有不少斷裂的木頭散落在路邊。待任情走進一看,自己的屋子居然被從中間劈成了兩半,斷開的木頭飛的到處都是,之前在路邊看到的木頭,就是任情那被劈的屋子的木頭。
任情看到這情景,不由得傻了眼。待回過神來後,任情拿出口哨喚來了一隻信鴿,讓它告訴應有笑,自己屋子倒了,不能住人了,問她能不能收留自己。
沒多久,信鴿回來了,學著應有笑的聲音道:“沒問題,你過來我這邊吧。”
任情便將重要的東西略一整理,帶了個包袱,去了應有笑處。
待到了應有笑處,應有笑見到任情便道:“怎麼屋子會被劈的呢?人沒事吧?”
任情回道:“我沒什麼事。我回去的時候屋子已經被劈成兩半了,就是剛看到的時候有些一下子反應不過來。我已經通知屋主了,她說她會處理的。”
應有笑道:“你住的地方樹木太多,容易招雷。不過我還是第一次聽說屋子被劈的呢。”
任情道:“可能有個修煉多年的什麼東西正好在我屋子附近歷劫飛昇,那雷本來要劈它的,卻劈到了我屋子。”
應有笑看她屋子被劈了還有心情開玩笑,便也笑了起來道:“是啊,你可真倒黴,犧牲了間屋子替它歷劫。那歷劫飛昇了的可要好好感謝你才是。”
任情也笑道說:“真不知道它會怎麼感謝我,太期待了。”
過了一旬,又到了上馬可浩的課的時候,大家照樣是在趙師傅的院子那邊練習。趙師傅給大家開了門,讓任情等進了院子裡後,說道:“我今天和我相公兩人有事,就不和你們一起學習了,你們就在我家院子裡學習吧,我和我相公先走了。”
於是便和她相公一起出去了。待趙師傅他們走後,馬可浩對任情道:“趙師傅說她家過兩天會有親戚來住上一段時間,家裡的院子就不能開放給我們用了。你看看能不能在你們學堂那邊找個地方讓我們上課的?”
任情不確定能不能在學堂那邊找到地方,還在想要怎麼說。
只聽見馬可浩說:“不想找?不想找就算了,那我們就沒場地練習了。”
任情聽的不由心頭火起,這要是在欽天城,有人敢這樣和她說話,絕對的就是以下犯上了。可現在在點理山,這馬可浩也不知道她是欽天城主,任情也不想仗著自己是城主發脾氣,便忍者脾氣道:“我試試吧。”
☆、崩潰
待去了學堂上課,任情找到教他們練劍術的其中一個先生,向其說明了情況。先生倒是很大度,馬上就同意了,說是隻要沒有教學要求的時候,都可以使用練武場的空地進行學習。
任情聽了也很高興,便飛了只信鴿跟馬可浩說了。
由於趙師傅經常有事,老抽不開時間學習,之後的學習其實一直都是任情和金喆兩個人在那裡學。於是馬可浩也不限定安排在每旬放假的時候上課,只要揀著學堂的練武場有空地,並且任情她們也有空的時候,就給任情她們上課了。
這天又到了上馬可浩課的時候,這天任情下午學堂有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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