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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說道:“到了奉天府,齊王自然會知道。”說完,打了個手勢,左右的禁軍已經拔刀衝上來將墨嘯風圍住。
墨嘯風看看張炤正,又看看張子忠,看來今天是非要去奉天府走一趟了。
奉天府特設的牢房內,四白落地的牆面、昏暗的燭光,但這裡有床、有桌案、有座椅,而且沒有手銬腳鐐,是一般犯人無法享受的待遇。墨嘯風坐在桌案前開始思索,墨子嵐為何會如此倉促的捉拿他,難道他們已經掌握了自己私通敵國的罪證?不可能。他向來都是派親信送信,景國那邊也有人接應,從未出過紕漏。
正想著,牢門開了,那鐵質的欄杆提醒他——這裡是牢房。張炤正親自開門,畢恭畢敬地屈身站立。緊接著,墨子嵐出現在門口,那一襲黑色的錦袍與他身後之人的純白形成了強烈的對比。他走進來,坐在墨嘯風對面的椅子上一言不發,如同雕塑般的面容上看不出任何情緒。身後,雲莫白跟著進來,並示意張炤正退下。
墨嘯風雙眼緊盯著對面的敵人——自己的親侄兒,燭光在兩人之間跳動,忽明忽暗。“不是吏部與刑部會審麼,怎麼勞煩陛下親自過來了?”
回答他的卻是雲莫白。她笑著走到桌前,說道:“王爺是聰明人,莫白以為很多廢話就可以省略了。”言下之意,他的問話沒有回答的必要。
墨嘯風冷哼一聲,別開眼不去看她。
雲莫白也不在意,依舊是笑著,從懷中掏出了一個信封。“王爺可還認得?”
墨嘯風心中一顫,那信封的封口處破裂的封蠟上還刻著他的印章。
“怎麼,不記得了?”見他不說話,雲莫白開啟信封取出信紙,展開。“攜信之人乃吾之密友,如今以汝之親戚為名考學水庫,慎辦之。”唸完,她又看向墨嘯風,問道:“王爺可想起來了?”
墨嘯風眼珠滴流亂轉,心中只是想著:他們真的查到了證據,查到了他私通敵國的證據!不,單憑這封信證明不了什麼!
雲莫白抖抖手中的信紙,“這上面還有王爺的落款,王爺該不會說自己的印章丟了吧?”
墨嘯風漸漸冷靜下來,說道:“本王想起來了,之前確實有一位友人對水庫頗感興趣。本王見他誠心求學,便將他推薦給了溯元知縣。”
“還是以胡知縣親戚的名義?”
“本王只是希望為那友人提供更加便利的條件而已,作為當地知縣的親戚考察,行事自然方便許多。”
雲莫白冷笑,看他能詭辯到幾時。“王爺所說的這位友人,可是姓李名毅?”
“正是。”
雲莫白問道:“但不知這位李毅是如何跟王爺認識的呢?”
“他是綈幾的鄉紳,本王早年在綈幾領兵之時結識的。這次他也是希望能夠在家鄉捐資修建水庫,才去溯元考察的。”
“原來還是個有志之士。”雲莫白裝作不解的樣子,問道:“只是這位綈幾的鄉紳,怎麼連綈幾人都未聽過?而且他的口音,也不像是土生土長的綈幾人啊。”
墨嘯風隨口編的謊話,卻不料雲莫白已經做過查證。如今只得繼續圓下去:“他家在綈幾郊外,行事又低調,在當地並不出名。”
“那他為什麼那麼討厭黃色啊?”
“討厭黃色?這個本王倒不知曉,不過個人喜歡也無可厚非。”
雲莫白微微一笑,說道:“這恐怕不是什麼個人喜好,而是景人的習慣吧?對皇室專用之色的敬畏。”
墨嘯風心一驚,面上卻不變色。“宰相大人怕是想多了吧?”
“我有沒有想多,叫李毅出來便知。”
聽她如此一說,墨嘯風變了臉色。“李毅在你手上?”
雲莫白笑看著齊王,“王爺以為他應該在哪裡呢?”
墨嘯風心中打鼓,李毅不是回景國了嗎,怎麼會在雲莫白手中?為什麼景國沒有人來找他詢問李毅的蹤跡?是了,她這是在詐自己!墨嘯風笑笑,說道:“宰相大人既然說他在這裡,本王自然相信。既然如此,請他出來便是。”
雲莫白知他不信,向門外喊道:“張大人。”
似乎是事先約定好了一般,張炤正只聽了她喚了自己,便招呼衙役押人上來。不一會兒,李毅出現在牢門前,他的嘴用布條勒住不能言語,一雙眼睛睜得銅鈴一般緊盯著牢房中的墨嘯風,身子不停掙扎。左右的衙役制住他,喝道:“老實點兒!”
雲莫白笑著看向齊王,“王爺,可要他進來說話?”
墨嘯風錯愕地看著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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