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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頭兒,咱沒放過狗官生路啊。”
那賊首拍拍腦袋,“對了,狗官放了還得貪汙,不能放。”於是又喊:“狗官!聽見沒有,留下財寶也不能放你性命!”
雲莫白強忍著笑,對華風低語:“華兄,這群賊人似乎把你當成貪官的走狗了。”
華風雙眉一豎,他長得像走狗嗎?!義賊又如何,藐視他就得付出代價!於是長槍一抖,喝道:“賊子妄言!竟將本將與貪官相提並論,速速退下,否則休怪刀劍無眼!”
那些山賊卻不信,紛紛叫嚷:“不是貪官,哪裡這麼多箱金銀?”車轍的印子分明顯示了車上物品的重量,若說是書肯定沒人信啊。
華風槍尖往下一壓,“國之大事,豈是爾等可知?”聯姻涉及兩國邦交,為防萬一,送親路線是不對外公開的。他們出發的同時還有兩隻人馬偽裝成送親隊伍,從其他途徑向邊境走。所以轎中是郡主、車上是嫁妝,這種事情斷不能說。
那山賊也不退縮,一揚手中大刀,“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說著,一聲招呼,上百山賊一擁而上。
華風所帶士兵雖不足百人,卻都是訓練有素的軍人,山賊哪裡是對手?
華風高喊一聲:“只傷不殺!”策馬衝向那賊首,提槍便刺。
那賊首竟也有些本事,側身躲過。手中大刀一揮,竟是不砍人砍馬。
華風心疼逐月,哪裡忍它受傷,連忙一勒韁繩,閃開。怒道:“賊子陰招,想傷我坐騎!”
那賊首雙眼一瞪,“他孃的!老子單人,你多騎匹馬,還說我陰!”
華風一怔,戰場上人馬一體,哪裡還當兩個算?但他怎能落給山賊口實,當即下馬,長槍換做長劍。“我便與你馬下對戰!”
兩人再度交戰,華風發現這賊首刀法凌厲有序,頗有些本事。但山野莽夫又怎敵得過一個每日進行專業訓練的人?幾個回合之後,華風賣一個破綻,誘敵深入。待那賊首出刀,他一改劍勢,直擊敵人手腕。那賊首痛呼一聲,大刀脫手。華風上前一步,劍鋒橫在那人頸項,高叫:“還不住手!”
一群山賊見首領被擒,全都停下了攻擊。
華風對那賊首喝道:“讓他們放下兵刃!”
那賊首冷哼一聲,“要殺便殺,何須廢話!”
此時,雲莫白策馬上前,微笑道:“這位義士莫氣,你眼前之人乃是本國上將軍,你敗與他並不丟人。”
那人一聽華風竟是上將軍,不覺詫異,面色卻已好了許多。
雲莫白又道:“我們絕非護送官員財務,實是有公務在身不便相告。可否請義士讓眾兄弟讓出一條路來?”
那賊首也不是無知,自然清楚,沒道理讓上將軍做官員的護衛。看看自己的手下,最多就是傷了胳膊、大腿,不能再打,卻沒一個被殺,可見對方手下留情。最終點了點頭。
雲莫白又問他們為何要當山賊。詢問後才知,這些山賊原本都是徐稷的居民,當地官員貪汙腐化,民不聊生,迫於無奈才做了山賊。眼下他們是送親使臣,不便管地方之事,於是雲莫白只詢問了情況,記了下來。華風又叫人拿了傷藥贈與那些義賊。
那賊首見對方不但不殺他們,還給他們傷藥,十分感激,說道:“將軍與公子的大恩,方徵銘記在心!”也不多說,帶著一群兄弟走了。
這場意外耽擱了不少時間,華風重整隊伍,準備再次啟程。
雲莫白則走到轎前,對裡面的皇甫卿說道:“郡主,我們要在日落前趕到徐稷官驛,接下來的路可能要走得急一下,若有顛簸還請郡主擔待。”
而此時的皇甫卿,卻是越靠近邊境便越不想走的心態。她撩開窗簾,看看日已西斜。說道:“我看也趕不到官驛了,就在這裡歇息吧。”
雲莫白有些為難,“若耽擱了時日,臣怕離國那邊會發難。”
皇甫卿面色一暗。想起這幾日雲莫白與華風形影不離,始終沒有她插話的機會,如今還催促她遠嫁,委屈頓起,眼中淚珠打轉。“難道我想再多看故鄉一日,都不行麼?”
見她落淚,雲莫白也不禁同情起來。皇甫卿只有十八歲,便成為政治婚姻的犧牲品,遠嫁異國他鄉。作為女人,她沒有選擇的權利,任人宰割。如今她只想多停留一日,自己又怎能忍心拒絕?當下言道:“臣讓華將軍責令將士安營紮寨。”
皇甫卿這才破涕為笑。
第十九章 西出陽關無故人
將士們開始忙著安營紮寨,華風全權指揮。雲莫白請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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