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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手裡的石磚,如果她沒記錯,重擊人脖子側面的動脈可以導致頸動脈竇壓力感受器感覺到強大壓力,從而引起血壓下降,腦供血不足,導致昏厥。不過那個壓力感受器具體在哪個位置她可不知道,好在石磚夠大!
趁那看守彎腰點蠟的功夫,雲莫白從身後拿出石磚,狠狠地朝那看守的脖子上拍了過去。撲騰一聲,看守倒在了地上。看看他脖子上的血,雲莫白嚥了口吐沫。也不知道這是頸動脈竇暈厥還是單純的被打暈了……
雲莫白拔出那看守的腰刀,放在他的右手,用力將他立起來。面對自己,雙手緊握住他的。然後一邊擺動,一邊大叫:“救命啊!救命啊!”
另一名看守匆匆跑來,“怎麼了?”一看自己的同僚正舉刀要看雲莫白,連忙衝進牢門,一把抓住他的衣領,向後一拽,“你瘋啦!這重犯殺不得!”
那被他拽開的看守失去了雲莫白的支援,身體癱倒在地上,鋼刀也噹啷一聲落了地。那後來的看守還未反應過來,頭上已捱了一石磚,倒在自己同伴的身上。
雲莫白滿意地扔掉石磚,拍拍手。解下兩人的腰帶,將兩人背對背的手腳縛在一起,然後鎖在牢房之內,自己則輕生快步向外開溜!
第二十八章 脫險
雲莫白向外走,是一條向上的樓梯。到了上面,看見牢門,她探頭向外張望,正好有一隊巡邏經過。連忙縮回身子,靜靜地等著巡邏隊走過去,她才出了牢門。看看左右,好大的院子!
向左轉去,沿著牆邊前行,過了兩間屋子,似乎有腳步聲。雲莫白連忙跳入對面的花圃,藏在灌木叢內。透過葉片的縫隙,她看見一個巡邏隊從前邊走過,這裡的守衛還真多。剛要起身,一隻手覆在了她的嘴上。
“別怕,我是來救你的。”
男人的聲音很低,卻沉穩地令人心安。雲莫白鎮定地點點頭,那人鬆口了手。她回頭去看,一個全身黑衣的蒙面男人蹲在她的身後。男人看見的她一瞬間忽然眼中閃出殺氣,雲莫白心中一涼,難道是敵人?
卻聽那男人沉聲開口:“他們對你用刑了?”
原來他是看到了自己臉上的傷才這麼憤怒。但是……為什麼?雲莫白盯著那人的眼睛,低聲問道:“你不是暗衛,是誰?”
那人一怔,眼中似乎有了笑意。卻也不正面回答她,只說:“我跟弒月一起來救你的。”
知道弒月的名字,應該是自己人。雲莫白盯著那男人的眼睛,很漂亮的瞳仁,漆黑如墨。“我們認識?”
那人沒回答她,只說:“你可以叫我影。”
“影……”雲莫白又問:“弒月呢?”
“我們進來以後就分開找你,她應該是在院子的另一端。”影說完又向四下看看,說道:“這裡守衛很多,你要跟緊我。”
雲莫白點點頭。
影將手攬在雲莫白的腰上,腳下一使力,兩人已躍到對面的牆角。這時,又有一隊巡邏衛兵經過。影將雲莫白拉入一個死角,屏住呼吸。
雲莫白感覺整個人都貼在了影的身上,這讓她有些不自在。雖然她從小便跟男孩子一起長大,思想裡也沒什麼男女授受不親的禁錮,但跟男人這麼貼近卻還是第一次。她對自己說:現在是逃難,顧不上這麼多了!
巡邏隊伍一過,影探頭向左右看看,然後看著雲莫白指指前面的長廊。雲莫白點頭表示明白。於是影出了牆角,向長廊跑去,雲莫白跟在後面。兩人穿過長廊,跨過一道月亮門,翻過一座院牆,躲在一座假山後面。
影看看微微喘息的雲莫白,低聲說道:“前面是一座長廊,穿過去就可以到這棟莊園的院牆了。”
雲莫白點點頭,終於要出去了。
影讓雲莫白稍微休息一下,帶著她向長廊跑過去。忽然,影的步伐一滯,回身抓住雲莫白的腰,身子向上一躍,人整個掛在長廊的頂上。雲莫白便被他拎著腰懸在半空,張大了嘴卻不敢出聲。下面,一隊巡邏的侍衛走上長廊。雲莫白僵直著身體,努力保持平衡。一步、兩步、三步……巡邏隊終於走過了長廊。
雲莫白長出一口氣,卻忽然感覺袖筒裡有東西滑落。遭了,錦瑟的小刀!小刀落下的瞬間,雲莫白條件反射地伸手去抓,卻感到腰上的手掌用力抓住了自己。那小刀就在她眼睛掉落地面,噹啷一聲,清脆地響。
“什麼人!”已經走過長廊的巡邏隊集體回身,向這邊看來。
影攬著雲莫白的腰,左腳一蹬,身子躍出長廊。也不放下雲莫白,就這樣在草坪上飛奔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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