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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瑟柳眉一豎,“這句話是否可以理解為秦尚書想說公事之外的話題?”
秦莫聰哼了一聲,說道:“雲莫白究竟是否察覺?”
錦瑟垂下眼皮,將茶誰蓄滿,“有,不過似乎還沒有證據。”
“那人太過聰明,恐怕會查出什麼蛛絲馬跡。你先做好心理準備,或許這幾日便要有所行動。”
錦瑟停下手中的動作,抬眼看向秦莫聰,“知道了。”
房門再次被關上,錦瑟端著手中的茶杯,心思卻飄到了遠處。那個人怎麼還不回信?她才不在乎什麼皇甫熊衍,她只遵從那個人的意志。轉動茶杯,凝望那水中蔓開的綠色,她在心中冷笑:秦莫聰,你以為我是你們手中的棋子,卻不知你們才是那人盤上的棋子。
另一邊,雲莫白和華風也一直沒有放棄搜查線索。華風一心一意要為那些兄弟報仇,而云莫白則是要藉機扳倒皇甫熊衍。
這一日,雲莫白在自己的私宅內審了一個人。當初,他們在躲避埋伏的過程中也看到了不少皇甫熊衍的手下,其中就包括這人,而且似乎是個小頭目。帶他來的是弒月,用一個麻袋矇住了頭,估計這小子到現在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抓來的。
雲莫白也叫了華風,只不過在他來前特地叮囑了一番,不能為了洩私憤而壞了大事。於是兩人坐在自白落地的房間裡,開始審訊犯人。與其說是審訊,不如說是問話。沒有任何武力逼供的事情發生,甚至連問話的語氣都很平和。
理所應當的,那個犯人什麼都沒說。不對,他說了自己的名字,叫小六。然後雲莫白便跟他閒聊了一個下午,然後大方地直接放人。那小六一頭霧水,邊走邊琢磨,難道是因為自己在被審的時候高喊“難道你不怕我家老爺來要人嗎”之類的話奏效了,他們怕了?不管怎樣,他沒有出賣自己的主人,也沒有受皮肉之苦,很好。
可沒過多久,小六就發現他被人跟蹤了。那些蒙面人將他逼入了一條暗巷,想要殺死他。就在這時,有人出現救了他。那人殺死了一個蒙面人,揭開了他的面紗。小六認得那張臉,是跟自己一起做家丁的小五。為什麼,為什麼宰相大人要殺他?他沒有背叛啊!
還沒回過神來,小六便又回到了雲莫白的府邸。還是那個四白落地的房間,只是小六的心情變了,審問的方式也變了。
雲莫白平靜地告訴小六:“皇甫熊衍是個多疑的人。他見你被我抓來,卻又毫髮無損地走出去,必然懷疑你是為求保命出賣了他。你以為他會放過你嗎?”
“你、你是誠心的!”小六的瞳孔驚恐地放大,這人根本不像看上去那麼溫和,他根本是個惡魔!“我沒有出賣宰相大人,我沒有!”
雲莫白笑了,“不錯,我就是要讓你被誤會。現在,你再回去追隨皇甫熊衍是不可能了。你要想跑路,也會被他追殺。你唯一的選擇就是跟我們合作,你揭發皇甫熊衍,而我們保護你的安全。”
小六呆呆地看著她,笑著的惡魔。
“不著急,你慢慢想。”雲莫白就那樣優雅地笑著起身,走出了房間。只留下了那個毫無選擇的可憐人,對著白白的牆壁發呆。
第二十七章 遭挾
拿到了供詞,雲莫白讓華風將小六押送刑部,弒月向公主報信,自己則準備走一趟齊王府。一條腿剛邁出府門,就見一輛馬車停在了她面前。窗簾一撩,是錦瑟的笑臉,“雲尚書這是要去出門啊,若不嫌棄,便讓錦瑟送你一程吧?”
雲莫白看看趕車的龜奴,手裡還拿著香燭和平安符,似是剛從寺廟上香回來。於是也沒有多想,走了過去。可一上車,她便發現不對勁了。撩車簾的龜奴分明在身後推了她一把,她幾乎是跌入了轎中。緊接著,一把匕首架到了她的脖子上。
“雲尚書,別來無恙。”
雲莫白定下心神,抬眼去看,“秦尚書?”心中快速盤算,自己被皇甫熊衍的人劫持了?秦莫聰居然親自出馬,恐怕是要背水一戰了。居然在白天用馬車堂而皇之地把她接走,皇甫熊衍夠大膽,而她自己則太大意了!
坐在錦瑟身邊,手持利刃挾持著雲莫白的正是戶部尚書秦莫聰。
“秦尚書這是何意啊?”雲莫白的眼皮向下,看著抵在她頸上的匕首。
“沒什麼,只是想請雲尚書去個地方。”
“哪裡?”
“到了就知道了。”秦莫聰用匕首挾持著雲莫白在自己對面坐好。從身後拿出早已備好的麻繩遞給錦瑟,“把她的手綁起來。”
錦瑟看了看那繩子,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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