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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過三日,她便勸他去徐氏那裡。
後來她病了,他很擔心,遍訪名醫卻藥石不靈,到了夜晚常常咳嗽不止整夜難安,於是她更是把他往徐氏那裡推。
徐氏,他生活裡的另一個女人,她有花樣的容貌、玉樣的肌膚、楊柳一樣的腰肢。不過,和她在一起時他常常會想起之儀。
如果讓他用一個詞形容之儀,那便是湯包。湯包素愛端著工工整整外表,最受不了的便是自己的皮破了流出裡面汁,所以他必須很小心不弄碎她端莊的外表吸取裡面鮮美的汁液。只有一種時候他能做到這一點,那是最好的時刻,他一碰,她便化成豐美的水,一點一點展現她嬌媚難言的勾人和神秘。
可那個冬天她迅速地不可阻擋地黯然衰敗下去。夜裡,他撫摸她瘦可見骨的後背,然後慢慢撫到前面,慢慢用力。那裡早已不如以往挺拔嬌嫩,微垂而鬆弛著;可這樣的身。體依舊燃起他探索的欲。望,他握住她柔軟的胸部希望它如以前一樣在自己手心燃燒融化。
她猛然一陣劇烈難抑的咳嗽。他忙鬆開手,幫她順著後背。
過了許久,她方止住了,說:“江太醫說我沉痾已久,以後不易再行房事。”
他沉默半響,說;“沒關係,咱們躺著說說話便行了。”
“少年夫妻老來伴。”這樣很好,她閉著眼睛想,這樣很好。
她已經老了,可他依舊在盛年,而她更是青春嬌豔。不知何時起她越來越難以忍受與他裸裎相對,她無法忍受他在經歷過那樣青春美麗的女子後,再來撫摸她被歲月、生育、病痛碾軋過的軀體。
但他不在身邊時,她又整夜整夜的失眠。這樣很好,就這樣並肩躺在一起靜靜地作伴,她可以安然地入眠。
可現在、這一刻,那些難以忍受的感覺消失了,而某些沉睡的感覺和欲。望又復活了,這一切全部都在徐氏死去之後。
或許她心底有一部分其實和徐氏一樣,早就如芒在背、早就想置對方於死地!只不過她從來不會去想、從來不會去認,也更加不會去做。
然而當得知徐氏黯然離世的那一刻心底那絲難以抑制的暢快是騙不了自己的。
——原來,她不僅身已醜,而且心也早已醜陋不堪了!
他輕輕吻她,非常溫柔,手指更加溫柔地從她緊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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