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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浮翠湖畔棲霞花廳內廖夫人邊飲茶邊琢磨著該怎麼開口……唉,還真是難以啟齒。要怪就怪歸旋幼年喪母,這些體己私密的女兒經倒要她這個婆婆來教授。
她輕輕咳了一聲,問:“旋兒,聽說昨夜你與湛兒很早便回房歇息,可是身體不適?”
甘潤的茶水在歸旋喉嚨裡噎了噎,過了一會才嚥下去,“沒有,還好。”
廖夫人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甚好、甚好。”
歸旋正在琢磨這個“甚好”的含義。
廖夫人又咳了一聲道:“雖說夫婦之道相敬如賓是謂上流,不過少年夫妻一時情熱也是人之常情,咳咳,只要不失了節制、曠廢正業就成了。當然夫妻了敦倫、傳宗接代也是正事……”
歸旋非常無語:我的個婆婆耶,您就別操心這些“正”事了,操心操心自個丈夫昨晚在哪敦倫了吧!
想著她抬頭仔細端量著廖夫人,發覺廖夫人五官娟秀、輪廓俊麗,其實容貌底子並不比徐氏差,只是她一貫穿著老成,而且長年臥病,顏色憔悴,所以雖只比徐氏大七、八歲,可平常看著竟似比徐氏蒼老十多歲不止。歸旋與廖夫人相處日久,知她性情寬厚、心思純直,所以看廖夫人比看徐氏順眼的多,但是世上男子多半隻愛鮮妍的容色吧。
“……湛兒忙於政務,你當多多體諒,不過也該記得提點不要太過操勞,”廖夫人見她聽得“認真”,不由越發講得起勁:“就像昨日那樣適時休憩一下也是很好的,旋兒,這些時日你操持家務也辛苦了,就好好休息幾日陪陪湛兒,切莫要讓他再徹夜辦公勞損身體了……”
歸旋唯唯諾諾,點頭稱是。
眼見兒媳態度懇切,廖夫人心中甚慰,大感孺子可教也。
不過,讓她失望的是兒子兒媳並沒有就此宿在一起,而是依舊一個臥房一個書齋,相敬如賓、比鄰而居。
想不通,廖夫人非常想不通!
按說這新婚夫妻應是最熱衷於此才對,再說她這兒媳真不可謂不美貌,他們夫婦也不可謂不和睦,到底問題出在那裡呢?
唉,她這個兒子也著實是太過清正了!到了二十多歲也沒收個姬妾通房,花街柳巷更是不沾邊兒,好容易娶了個天仙樣的媳婦回來卻硬是不大愛碰,就算兒子他爹當年也沒這麼不食煙火啊?
難道……
想到某種可能性,廖夫人把自個嚇著了。
這廂,歸旋猶猶豫豫地和丈夫商量:“要不咱們就別再分房了吧?省得婆婆看著焦心,旁人也看著古怪。”
低頭看書的慕湛霄微微一笑:“現在這般旁人只會覺著我性情古怪。若是搬到一起而你長久無孕,就會覺著你有古怪了。”
“可是……”
湛霄抬手用手中的書輕輕拍了一下她的額頭,“無礙,誰要囉嗦,我就搬出聖人寡慾的古訓對付他。”
歸旋苦著臉說:“可是今天婆婆送來好多補藥……”
“什麼補藥?”
“全部都是滋補壯陽用的。”
“……”
作者有話要說:
☆、妻與妾
這一日,歸旋如往常一樣到廖夫人房裡請安敘話,婆媳兩聊著聊著,有人進來稟報說徐夫人求見。
廖夫人道:“讓她進來吧。”
歸旋聽說她要來立馬起身道:“婆母既然有事,我就先走一步了,明日再來看您。”
廖夫人招了招手道:“你且先坐坐,是我讓她這個時辰過來的。”
歸旋微微一怔,依言坐下。
不一會,徐氏掀簾款款而入,對著廖夫人福身笑著叫了聲:“姐姐。”態度間既恭順又有一種非同尋常的親密。
然後又對著歸旋恭恭敬敬地叫了一聲:“少夫人。”
廖夫人含笑道:“玉杳過來坐下說話。”
徐氏依言在二人下首坐下。她抬頭仔細端詳了一下廖夫人的臉色欣慰道:“姐姐這段時間的氣色好多了。”
廖夫人道:“這些時日旋兒幫我分憂不少,我倒得閒了。”
歸旋笑著說:“我可不敢居功,分明是公公帶回的藥方好。”
徐氏臉上的笑容略微一僵,又迅速恢復如常。
廖夫人解釋道:“前些時日侯爺在江南遊歷時遇到一位名醫,順便求了個方子回來,名叫聖愈湯。我服了些時日睡眠甚好。”
徐氏驚喜道:“可是陸老神醫?我聽聞他的聖愈湯對女子陰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