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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不識趣的女人湊上來,最後讓他大怒,然後動了狠。
回去的時候走的匆忙,連白色襯衫領口處的紅色唇印都沒有發現,於是帶著一身曖|昧痕跡回家,她溫柔的伸手扶他,幫他放水洗澡,換衣服,在看到他襯衫領口上的唇印時,她也從不動怒,甚至連過問一下都不曾。
像是什麼都沒有看到。
也或者,可以說是,看到了,但是,並沒有放在心上,所以,也就沒有了去過問的理由。
有一次,他忍不住,被她那淡淡漠漠的樣子給挑起了情緒,湊上去就吻她,兩唇相牴觸間,他低聲詢問:“你就不問問我這是怎麼回事?”
當時她的回答是什麼來著?
——哦,對了,她好像是輕笑了一聲,然後跟他說:“在外應酬,少不了逢場作戲,況且又是你這樣的男人,有玩的資本,金錢、權勢、容貌,樣樣不缺,難免會招蜂引蝶,有幾個不識趣的人湊上來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我有什麼好問的?”
她在誇他,是不是?
可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心底,卻沒有一絲欣喜的感覺。
她對他,由始至終,都淡漠的不能再淡漠,好似一個局外人。
這樣的感覺,讓他怎麼高興得起來?
他見過她跟鍾凌銳在一起的樣子,唇角的笑是真的,臉上的幸福也是真的,二十歲的她,幸福開心,悲歡喜怒與正常人無異,她愛自己的初戀情|人,當初有多愛,後來就後多恨,因為愛得太深,所以在後來,才會那麼不計一切的想要毀掉他。
愛與恨,都好鮮明。
最後真相水落石出,一切揭曉,讓她懂得原來自己恨的人從未背叛過自己,所以她不再恨,選擇了揮刀斷情,斬斷過往所有羈絆。
但是,斷了情,卻沒有斷心。
於是在看到她深愛的男人跟另外一個女子訂婚之後,她為了讓那個男人對她放下,不再為其痛為其傷,不惜拿自己的婚姻來做賭注。
隱忍了許久的怒,終於在這一刻,鍾守衡覺得沒必要再忍下去。
他縱容著自己,不再妥協,猛然扯過她的手臂,把她拉過來,然後將她推到左側的牆邊,用力極大,毫不留情。
季子期的身體撞上後面白色的牆壁,頓時一陣尖銳的痛感襲來,她疼的臉色煞白,抬手扶上他的肩,似乎是想要把他給推開。
可他這次成心折磨她,手勁兒極大,根本就不給她反抗的餘地,無論她怎麼推,都是紋絲不動。
眉宇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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