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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之間的緋聞。
鍾守衡看到她忽然出現在包廂門口,劍眉微微皺了皺,明顯不悅,但最終卻也沒說什麼別的,只淡淡的說了一聲:“你打電話讓程碩去拿算了,沒必要親自跑這一趟。”
“我來都來了,”程語然笑了笑,語氣溫溫和和的,也沒在意他這淡漠的態度,“沒事,路程又不遠。……對了,你昨晚有沒有休息好?我記得你回去的時候很晚了。”
昨晚。
這兩個字,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的盤桓在季子期的腦中,久久縈繞。
於是她最終收回了手。
僵硬在半空中許久的手,就那樣,收了回去,不再有留戀。
夠了。
她閉一閉眼,覺得自己做到這種程度,真的夠了。
她伸出了手,她想做挽留,但是他,已經不肯再給她機會。
臉上的表情從剛剛那一瞬間的激動恢復至溫漠無波,她站在原地,也不顧及小|腹|處傳來的那陣子越來越疼的感覺,像是身體已經麻木了一樣。
一剎那的卑微過去,骨子裡從不服輸的倔強湧上。
她筆直著身體,站在那裡,姿態稍顯從容,下頜微微抬著,對面前這個深愛著的枕邊人態度疏離:“抱歉,今晚上麻煩你了。”
鍾守衡沒說話,回過頭來,看向她。
他看著她筆直的站在那裡,態度倔強,看著她剛剛閃過的那一抹溫柔短短几秒迅速消退下去,再也尋不見哪怕一星半點,看著她義無返顧毫不猶豫的抽回手,看著她變成了向來不把他放在心上的唐依心。
他掀唇,口吻森寒,“你覺得,昨晚我能做什麼?”
“你做什麼,與我有關嗎?”她笑一笑,姿態優雅,帶著那種讓他惱怒八分的孤傲,邁開步伐,朝著門口的方向走過去,欲要就此離開,連聽他解釋的心情都不再有了,擦身而過的時候,扔下這樣一句話:“歸根結底,我們沒有任何關係,不是情|人,不是夫妻,你想做什麼,我無權干涉。”
☆、第221章 是我沒有心肝?
無權干涉。
的確,是無權干涉的。
話糙理不糙,說白了,他們之間就是一點關係都沒有,他做什麼,或者是她做什麼,對方都沒有任何權利干涉。
就是她這種淡漠的態度,讓鍾守衡在那一瞬間,失去理智,怒意如漲潮之水,瞬間湧上。
在這場深愛中,鍾守衡最厭煩的,莫過於她這種事不關己的姿態,好似他之餘她而言,不過就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陌生人。
與她在一起,九個月,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無數次,他因為工作上的事情而經常深更半夜才回家,或者是直接到第二日的晨曦時分,帶著一夜孤獨,回到那個因為有她而變得溫暖的地方,滿身酒氣。
迎接他的,並非是她的無所謂、漠不關心;相反的,她給他的,是滿目溫柔,像是一個居家賢惠的好妻子。
她伸手扶他到浴室,幫他放好洗澡水,然後幫他洗澡,最後幫他換衣服。
她會撫著他的額頭問他難受不難受,問他要不要喝杯水。
有時候,他因為喝酒過多,而醉得厲害,還會趁著酒精上頭的時候,把她壓在身下,縱|情欺負。
她很少拒絕過,幾乎是,從沒有。
他愛慘了她柔順時的樣子,一旦動了情,就勢必會動性,趁著那一點薄醉,總喜歡對她肆意妄為。
她全盤接受,照單全收。
不是妻子,不是情|人,但他身邊有著這樣一個能溫順能強勢能霸道能柔婉的女人,真的很好,真的好讓人羨慕,對嗎?
是啊,多少人羨慕他,多少人想要從他身邊搶走她。
連鍾凌銳與方天銘,都是如此。
只是,她在他身邊的時候,講真的,他卻真的沒有感受到過多少欣喜的感覺。
他的生氣,多過欣喜。
因為,不管她為他退讓妥協到一種什麼樣的地步,不管她對他如何如何好,都只是表面,她從來,就沒有認認真真的把他放在心上過。
她的真心,給了別人,再收不回來。
這個,是他在很早很早之前就知道的事情,只不過,卻一直不想也不敢面對而已。
唐依心給鍾守衡所有的溫柔,都是一場鏡花水月,他再自欺欺人,也忽略不得。
有的時候,他在外應酬,雖然已經竭力拉開與別的女人之間的距離了,可有時候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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