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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渲染出兩抹白月光,看起來少了妖豔感,多了幾分清澈。
象徵性的挽著方天銘的手臂,她徐徐邁動自己腳下的步伐,向著那個男人身邊走近,一步一步,走的緩慢無比,時間就像是停止在了這一刻一樣。
☆、第60章 關係匪淺
距離拉近,近在咫尺。
她臉上的神情似笑非笑,目光溫漠的看著那個站在自己對面距離她不遠的男人。
修長挺拔的身姿,卓越非凡的氣質,不愧是西城眾多上流世界的千金小姐們都想嫁的物件。
月光細細落下,把他們的影子都拉的很長,揹著光,容顏有一些模糊。
其實距離真的很近,甚至可以稱得上是觸手可及,但卻又彷彿是間隔了天涯之遙。
這段距離,足足有七年之久,是她二十二歲到二十九歲的蛻變,是她歷經折磨爬出煉獄變身魔鬼的檢閱。
兩歲,初見。
十八歲,相戀。
二十二歲,情斷。
從兩歲到十八歲,從十八歲到二十二歲,再從二十二歲到二十九歲。
她記得他曾把她介紹給他的所有朋友;記得他容忍她的小脾氣她的任性;記得他的手機鎖屏是她的生日;記得他在他的父母面前一直誇她;記得他對別人說話是冷漠無波對她說話時卻極盡溫柔;記得他的手機背景是她的照片;記得他因為一個她而拒絕了所有的曖|昧關係。
彼時,情竇初開,地老天荒,她拒絕他的求婚,他不過勾勾唇角:“唐依心,除了嫁給我,你還有什麼別的選擇?”
此時,光陰退卻,愛恨泯滅,面對著她的挑釁,他卻是口吻譏誚:“很抱歉,我並不好季小姐這一口。”
時光從這一刻開始斷裂,恩怨情仇齊齊凝固。
原來,村上春樹說的是對的,這個世界上,只有一件事情是沒有發生過的,就是遺忘。
原來,有些東西,是連幾乎萬能的時間都無法磨滅的。
那些所有令她一翻開就覺得心痛如刀絞的往事,一閃過便變得血肉模糊的回憶,就是令她心痛的無法呼吸的根源。
時間真是最好的金瘡藥,七載的歲月,再深的傷口也早已結痂,疤痕早已淡化,只是不知對於她來說等同於穿心之痛的那些往事,他是否早已遺忘?
回憶與時間交織錯落,劃過她的心臟,像是一把刀子,只留下一股難言的疼痛。
可是,縱然心痛的幾乎都要滴血,她的臉上,也只能、且必須保持著最動人的笑意。
隔著一小段的距離,方天銘不著痕跡的將季子期護到身後,看著鍾凌銳的黑眸迸射出凌厲。
他先伸手,口吻漠然,“鍾氏集團鍾總,幸會。”
鍾凌銳也伸出手,回以同樣的姿態,“GE方總,久仰。”
四目相對。
彼此像是兩頭野獸,氣勢凌厲且冷冽,眸光在空中交匯著,看似溫漠,可週遭的氣息卻像是凝滯一般。
這場交鋒,氣場相當。
周遭,圍繞了一圈的記者手中都持著相機,相機反射出來的燈光不斷的閃爍著,映照著眾人的眼睛。
兩個男人表面上都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可是周圍瞬間降低了溫度的氣場,卻還是彰顯了他們對彼此的敵意。
鍾凌銳身上的氣息極冷,帶著一股寒涼,一身得體的手工西裝套在他挺拔的身軀上面,堪稱完美,像是一個衣架子一般。
堂堂鍾氏的總經理,氣場不用說,自然是惹人注目的,方天銘亦是讓人不容小覷的一個人,在場人的目光,大多都放在了他們兩人的身上。
深冬,八點半,夜色黑的極其濃,會場內的燈光卻使得這一方空間亮如白晝,鍾凌銳的半張面孔隱匿在暗處,陰沉逼人。
看的出來,他已經喝了不少,周身都圍繞著一層酒精氣息,臉色微醺,刺著她的眼眸。
他的五官一如當初,美好的一塌糊塗,卻再也沒有當初的溫和,冷的驚人。
黑色的天,依舊還是記憶中的那副模樣。
兩人握手完畢,同時鬆開手,方天銘自始至終都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笑容漠然,端著手中的酒杯,和鍾凌銳碰杯,鍾凌銳客客氣氣的回應。
伸手不打笑臉人,即便對對方沒有好感,但這時候也是要過過場面的。
之後的事情意料之中,兩人禮貌性的說了幾句場面話,不卑不吭,有進有退。
都是聰明人,都知道在什麼時候該做什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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