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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這一天跟她訂婚,估計也是為了惦念這個人吧。”
縱火自殺。
這四個字就像是一個魔咒,沾滿鮮血,牢牢的捆綁在唐依心這個名字上。
季子期微微皺眉,斂了長睫,寒涼的眸底劃過一抹傷痕。
拿她的設計圖來製作成這件禮服給另外一個女人,在她的生日跟另外一個女人訂婚……鍾凌銳,你可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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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燈初上,夜正濃。
晚上八點,夜的世界剛剛拉開序幕,漆黑如墨的蒼穹中掛著幾顆星辰,一閃一閃的發著光。
康盛集團”選取了“GE”的標,這樣算是正式合作成功了,慶功宴這道程式,也隨之到來。
季子期是“GE”的副總,在“GE”位居高層,慶功宴上,自然是少不了她的身影的。
觥籌交錯,會場內燈火通明,白熾燈光迷離著人的視線。
門口外面停放了數量豪車,裡面的美女也是不計其數,金錢與權勢碰撞出火花,將人帶往一個浮華的世界。
有錢的地方,毫無疑問,少不了成功的男人,而成功的男人身邊,也自然是少不了金錢與女人。
金錢、女人、男人,是一個交織在一起的三角形關係網,哪個都不會逃脫其中。
衣香鬢影,西城內所有的商業權貴者們幾乎都到了這個地方,畢竟是鍾家的宴會,就算拋卻身後為其撐腰的“鍾氏”,單單衝著鍾凌銳這一個人的面子,也是沒有人會拒絕的。
而來參加的各路人士,估計也多數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並非是慶祝“康盛”和“GE”展開新一輪的合作,只是想憑藉著這個宴會在這裡多多拉攏一下自己的人脈。
這個世界上,攀權富貴這一課,總是不能缺少的。
季子期站在一個不算是很起眼的角落處,臉上掛著淡淡的笑,令人難以分辨其真假。
畢竟,在這個圈子中的人,多的是笑裡藏刀,而不是發自內心。
而她,又是一個非常善於偽裝的女人,這樣的場景下,想必偽裝的可能性是要大過真心的。
季子期從餐桌上端起一杯香檳,輕輕抿了一口,眉眼冷情的問身邊的人:“查出來了嗎?”
向峰站在她身邊,低聲道:“應該是鍾凌銳刻意把她的資料給抹去了,我沒有調查到多少。只查到她是喬宏茂流落在外的一個私生女,十年前認祖歸宗迴歸家族,七年前喬宏茂對外宣佈,承認她的存在,可據說喬婉婉的身體很不好,平時也不太輕易見人,直六年前才開始漸漸出現在眾人的視線裡。”
十年前,認祖歸宗。
她的笑渲染上一抹苦澀。
呵,未必沒有可能,依照鍾凌銳的手段,想要抹去一個人的資料,這實在太容易了。
他們一時半會兒調查不出來,也在所難免。
那個時候,喬宏茂並不是現在“鍾氏”股東之一的身份,他是她爸爸最為倚重的特助。
十年前就已經回到喬家,那鍾凌銳認識她也應該很久了?
八年?還是十年?或許更早?
原來如此。
怪不得,怪不得沈眉去找她的時候,那麼中肯的告訴她:他從來沒有愛過她,他心裡有的一直是別的人。
原來,這是真的,他是真的從來都沒有愛過她,他是真的愛的人一直都是喬婉婉。
而她的出現,不過是阻止了他們在一起的一塊絆腳石而已。
恐怕,他早就想把她除去了吧?
不知道七年前她如他願“死去”的時候,他會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
夜風起。
她的黑髮,在冷風搖曳下,細緻的仿若綢緞。
鍾凌銳和喬婉婉並肩走出來,倒映進她的眸底,季子期不動聲色的捏緊了手中的酒杯。
這兩道背影,輕而易舉的激起了她心中蝕骨的恨。
近乎暴烈的情緒,讓她忽略了,喬婉婉的背影,是有多麼熟悉,多麼像她那個在車禍中死去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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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點十分,方天銘準時抵達。
兩人閒聊了幾句,才不疾不徐的走向了會場大廳中央的位置,受邀來此的賓客們也終於看到了此次慶功宴的重要人物,連忙頻頻向季子期和方天銘點頭問好,主動起身為他們讓出一條道路。
表面上看起來溫和,實際上,卻都懷著攀附一下他們的勢力的想法。
季子期言笑晏晏,眸中被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