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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區區這十一根的確不算什麼。
奚禹進了衣帽間,不知道是拿睡衣穿還是日常穿的衣服,她還真是……呵呵,穿什麼衣服都有所忌憚某人。
下午兩三點鐘,睡午覺有些晚了,睡晚覺又太早了,拿了牛仔褲和毛衣就往自己身上套,就是下樓幫吳嬸兒在廚房裡幹活,都好比在臥室裡待著強。
陳進在奚禹離開浴室後,也迅速的起身,裹了一條浴巾,就去了衣帽間,奚禹正坐在沙發上穿襪子。
陳進見她身上穿的整整齊齊的,“打算出去?”。
奚禹看著自己的腳,沒抬頭看陳進,小聲的說道:“不是,我……沒打算出去”。
陳進聽罷,靠近她,抬起她的下巴,見她這幅稍顯唯唯諾諾的樣子很不滿意,皺著眉峰冷冽的語氣:“以後,跟我說話,記得要抬起頭看著我的眼睛,我不喜歡你視我為空氣的樣子”。
奚禹對上他的眸子,淡淡的口氣:“好,我知道了”。
陳進放下她的下巴,走進她這邊的衣櫥,從衣櫥裡拿了一套她的粉紅色連帽小豬睡衣扔到她身上,“換上,去床上睡一覺”。
說完就從自己那邊的衣櫥拿了自己的衣服,扯開腰間圍著的浴巾,快速的穿上衣服,看樣子是要出門,奚禹將剛穿好的衣服脫下換上陳進扔過來的睡衣時,衣帽間傳來臥室門開啟又合上的聲音。
奚禹換好睡衣,躺在床上,心裡有事兒,翻來覆去怎麼都睡不著,新年的第一天,就經歷了這麼多糟心的事兒,說不難過不在乎都是在自欺欺人,她是一個人有血有肉有尊嚴的人不是一個沒有人格尊嚴的奴隸,被一個男人這樣的欺辱,而這個男人還是自己的合法丈夫,她又如何做到不難過不在乎呢。
陳進出去近一個小時的時間,二樓走廊又傳來腳步聲兒,她能分辨出是陳進的腳步聲兒,趕緊的把眼睛閉上,裝作一副睡著了的樣子。
陳進是外出給奚禹買藥膏去了,看著她滿身青紫紅痕,就提醒著他的失控施暴。
陳進開門進來時,明知道主臥的澳洲進口地毯吸音效果有多好,但他還是刻意的放輕自己的步子。
走到床邊,奚禹將腦袋悶在被窩裡,陳進看到的只有她露出來的那點烏黑的髮絲兒,想起水面上飄蕩的那幾縷髮絲兒,心裡就不是滋味兒,微微的嘆了一口氣,坐在床邊,將悶在頭上的被子拿開,露出一張有些微紅的小臉,她那長而翹的睫毛在輕微的抖動著,他知道她在裝睡,不想看見他。
他也不揭穿她,將她蓋在身上的被子掀開了半截覆在她的腰上,將她身上的小豬睡衣往上推推,他冰涼的手指觸碰到她的肌膚,奚禹的身體微不可制的抖了一下。
她的眼睛始終都是閉著的,她以為陳進時想要做那事呢,隨後,他將藥膏抹在自己的指腹上,在她身上有青紫紅痕的地方,輕輕的揉開。
雖然他的動作很輕,奚禹還是疼著了,眉心輕皺卻不敢發出一絲聲音。
“疼著了嗎?那我輕點,你忍著點,馬上就塗好了”,陳進柔聲哄道,手上的動作更輕柔了。
奚禹想不明白,為什麼這人可以上一秒是天使讓你彷彿置身於天堂裡,而下一秒他又變成了惡魔,讓你在水深火熱的地獄裡煎熬。
上半身藥膏塗好之後,他將她的睡衣捋好,接著又將她的睡褲褪到膝蓋上,又講藥膏擦在她的大腿上,奚禹的身子一直都在不自主的抖著。
藥膏抹好之後,陳進又重新將被他掀開的被子給她蓋好。
自己脫了鞋子躺在了她的身側,伸出手臂從後面攬住她,讓的腦袋枕在他粗壯的手臂上,全程奚禹都是閉著眼睛在裝睡,任由陳進怎麼擺弄她。
陳進將臉埋在她一頭烏黑濃密的髮絲裡,她的頭髮很漂亮,又亮又黑還順,一頭烏髮從來沒有被化學藥劑後天加工過,純天然味道清香宜人,明明他們用的都是同一瓶的洗髮露,陳進就覺得她的頭髮比他的香多了。
(ps:陳先生,你那寸頭那麼短,你是怎麼聞到自己頭髮的,眾讀者表示很疑惑)
還有她那嬌嫩的身子,嫩嫩的香香的,他是怎麼親都親不夠,這麼一個嬌氣的寶貝,他卻失控傷了她。傷了她,比傷了自己還叫他難過。
“對不起”,陳進埋在她烏髮裡的唇,輕輕的吐露這聲兒道歉,聲音很小,他相信奚禹是聽到的,因為他懷裡的身子就在他說出對不起時,微微的顫了一下。
晚上六點多的時候,陳進醒來,拿起床頭櫃上的手機,一看時間都快七點了,想起他和奚禹好像還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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