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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成了絕望,她的父親拋棄她了,小小的年紀懂得了什麼叫拋棄。
四歲到七歲,這三年她一直過的很苦,常常吃不飽穿不暖還被別的小朋友打,因為她是啞巴不會說話,沒有好心人願意領養她,福利院得不到贊助費,工作人員對她自然就不好,看著她被打被罵,被人揪著頭髮。
她五歲時生了一場大病,連日來發高燒不退,福利院的人就給她一盒退燒藥,讓她每天吃兩粒,可是不見好,當藥還剩五粒時,一頓她全吃了,夜裡哆嗦著身子講胡話也沒有人管她,她只有五歲啊,上天也覺得她太過於可憐,一早起來出奇的卻退燒了,院長說,賤命一般都能活,五歲她知道了她有的不過就是一條賤命,因為閻王不收。
認識張揚後,她的日子才好了起來,每一次生病,都有人帶她去醫院把她當寶似的照顧著,女孩子第一次來例假手足無措,是他給她買的衛生棉紅糖水,她被人欺負了,從不打架的他,會為她將打她的人揍的滿身是傷,自然,他也是滿身傷痕,她哭,他抱著她說,我不允許任何人傷你一分,七歲以後,她的日子堪稱童話,愛她的人不多,只有張揚,心疼她的人不多隻有張揚,拿她真正當寶的人不多,也只有張揚。從七歲到二十一歲,張揚用最美好的青春愛她護她十四年,如果說,張揚是她什麼,他是她的命,甚至比她的命還重要,如果張揚死了,她絕不苟活。
曾經一度她也覺得陳進是真愛她的,現在,她想她錯了,陳進根本就不愛她,不過就是得不到長時間壓抑出的扭曲bt心理罷了,他覺得那是愛,可愛不是傷害。如果當初在他看上她的開始,她就順從她,做他的女人,就不會有張揚遠走南美之事。
陳進當真以為她不知道嗎?資歷尚淺的張揚,卻能同時間接手陳氏兩個大專案的工程,這是一個陷阱,引著她和張揚往裡跳。
有錢人的bt心理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不惜毀了兩個年輕人的人生。
他要她乖,她也乖了,他要她聽話,她也聽話了,為什麼還要這樣對她啊!她是賤命,並不代表她真的不會死,閻王就真的不會收。
“陳進,是不是隻有我死了,才叫解脫”,本因為疼痛而哭泣的面容,蔬爾一笑,眉眼間淡淡的笑意足以傾城,她本就是一個明麗的女孩子,平日裡不苟言笑冷冷清清的面容,一笑就能奪人心魂。
“怎麼,你想死,可以啊,你死了,我會讓那個男人陪你的,怎麼說你也跟了我一場,我不會讓你在黃泉路上寂寞的”。陳進在聽她說是不是隻有死了,才叫解脫,心臟猛地巨疼一下,但很快他又壓下這疼痛,這個沒有心的女人,不配讓他疼。
“如果我是被你折磨致死呢,你會放過張揚嗎?”奚禹很認真的問道。
陳進楞了,鬆開了她的頭髮,顯然沒料到奚禹會說這樣的話,還是沒料到他會將她折磨致死。
她匈前橫七豎八的青紅指痕,大腿上還有早上未消去的掐痕,嘴上那一抹鮮紅,睡眠上還飄著幾縷髮絲兒,這些都在告訴他,他對她施暴了。
陳進看著自己的雙手,看著她身上的傷痕,他有些難以置信,他都對她做了什麼,而她這次卻什麼都沒有做,安靜的躺在他懷裡,因為片刻的走神,他就猜疑他就失控,他傷了她。
會有一天他被嫉妒燒紅了眼盲了心,失控折磨死她嗎?
他一直以來引以為傲不受任何干擾的自控力哪去了。
對上她,該死的他成了一頭籠中困獸,徹底失控。
…本章完結…
☆、第105章 兩難的境地
兩人都是赤著身子坐在浴缸裡,奚禹還是坐在他身上,本是最親密無間的姿勢,卻在剛剛說著像是有著殺父之仇奪妻之恨的話。
奚禹還是一動不動的坐在陳進的身上,陳進不知道她現在又在想什麼,心裡是否感覺到委屈,還是在拿他與那個男人比較,覺得他很壞,那個男人很好。
“起來,出去吧!看你就心煩。”陳進推了推坐在他身上的奚禹,他這是在掩蓋他剛才的失控,為自己找的臺階下。
奚禹用手擋著身體,從陳進的身上起來,拿下架子上的浴巾裹好自己迅速的離開了衛生間,陳進看見她有些弓著的背,心裡一陣酸澀,他們的關係是越來越不和諧了,日子還長,該怎麼過。
傷害已經發生,她會記在心裡。
水面上的幾縷髮絲兒,陳進撿起放到自己的鼻子下,似乎還能聞到奚禹特有的髮香,他執拗的數了數手中的髮絲兒有多少根,十一根髮絲與一頭數以萬計的烏髮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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