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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了言承歡,粉白漸變的一字領太陽裙襯的身材玲瓏有致,嬰兒肥還未曾完全褪去的臉上有著堪稱完美的妝容,清透靚麗的就像一株出水蓮花,那麼幹淨,那麼淳澈,彷彿一碰就會被褻瀆了一樣。
兩人對視,恰巧這一幕都被言致遠看在了眼裡,他低聲吩咐承歡去後臺準備開場舞的事情,等小丫頭不情不願一步三回頭的去了後臺,他這才對著陳志明和麥航遠開口:“承歡這丫頭從小被我寵壞了,不懂規矩,各位別介意。”
麥航遠依舊安靜的不說話,只是抿嘴臉上有恰當好處的笑容,倒是恩師陳志明卻是一個勁的誇讚言承歡:“言老這話過謙了,承歡在我們醫學院那也是天賦異稟的高材生,小丫頭天真爛漫,正是玩鬧的年紀,您也別過於拘著了。”說完才很慎重其事的對言致遠介紹了麥航遠:“麥航遠,承歡的師哥,我們醫學院的招牌啊。”
言致遠點頭笑道:“能讓老陳你親口承認是H大醫學院招牌,看來的確是難得一求的人才。”
終於一直安靜不語的麥航遠也被誇的有點不好意思了,他清淺的開口,聲音溫潤的就像塊美玉:“兩位老師過獎了,航遠慚愧。”
言致遠望著那清華鐫刻的面孔,不由得暗歎二十出頭的男生竟如此的溫潤沉穩,真是萬中無一、難得至極。
慈銘雖然年年都有年會,可以往言致遠一直都是把言承歡保護的特別好,從不讓女兒拋頭露面,今年他考慮到言承歡已經年滿二十了,想想也是時候該讓她出來學習學習涉世之道了,所以特地為她量身安排了一場隆重的開場舞。
因為是頭一次,承歡有種上鴨子幹架的感覺,在後臺她緊張的連續喝了幾杯水,手心裡都是汗,尤其是再得知她的舞伴,林俊佑還沒到,她緊張的竟然打碎了手裡的杯子。
後臺的言承歡緊張的冒汗,外場的言致遠也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似的,俊佑剛剛打電話過來,說是一名病人突發腦溢血,現在正在手術室急救,這開場舞他是百分之百趕不上了。
做醫生的,凡是以病人性命為先,只是現下這紕漏出了,總歸要想辦法去填補,這檯面上的功夫該做的一點都不能馬虎。
他心情焦灼的掃了一眼現場,這裡雖然才俊輩出,但能和承歡配的上恐怕也就只有陳志偉的那位高徒麥航遠了,確定了目標之後,他二話不說直接去找了陳志偉。
陳志偉和言致遠是老交情了,聽他這麼一說,眉頭都沒皺一下,直接就轉身問了身邊的麥航遠一句:“航遠,你會跳舞嗎?”
麥航遠頓時有種被趕鴨子上架的感覺:“會一點,只是上不了檯面的。”
還沒容陳志偉開口呢,言致遠拽著麥航遠就往後臺走,一邊走還一邊和他說話:“會就好,救場如救火,等會就拜託航遠你了,承歡舞跳的也還不差,你們也不必太拘謹,像平常那樣放開了跳就成。”
麥航遠實際上有點小懊惱,他明明還沒答應,怎麼就這麼被硬推上來了?
☆、008 非禮勿視
不容他多想,轉眼間自己就被言致遠拽到了後臺裡,而他的舞伴言承歡再看見他之後也是一臉的驚愕:“爸……你這是?”
言致遠哪裡管的了那麼多了,雖然他不是特別好面子的人,可畢竟是這麼大的場子在,總不能讓人看了慈銘的笑話,於是二話不說直接牽起女兒的手放到麥航遠手裡。
她手很軟、面板很好,麥航遠想。
他手很暖、修長漂亮,言承歡想。
言致遠外面還得招呼客人,叮囑了言承歡兩句之後又謝過了麥航遠這才急急匆匆的離開。
他一走,幕布下面就只剩下麥航遠和言承歡兩個人,一大一小兩隻手還交疊在一起。
氣氛莫名的開始尷尬起來,尤其是言承歡,面對麥航遠,她臉紅的就像顆上好的紅富士一樣,心裡也跳的飛快就像是住進了一隻小兔子似的。
這……說到底,這也不能怪她啊,誰讓站在她面前的是他們醫學院的招牌呢,又長的那麼養眼,原諒她只不過是個二十歲出頭的小丫頭,要和這麼優質的男神共舞,她能不緊張才怪呢。
比起言承歡的侷促來,麥航遠似乎淡定無奇,畢竟大她兩歲的歷練,經歷的多了,面對突如其來的變故也能處事不驚。
他很紳士的牽住她的手,聲音軟軟的就像一顆一樣彷彿下一秒就要融化了:“我們跳狐步對嗎?”
他暖暖的一笑嘴邊映出兩個深深的酒窩來,承歡腦子裡立馬轟的一聲竄出一條血柱來,這下她臉更紅了,舌頭好像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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