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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吻都不能接受?”
承歡捂著半邊臉:“你那麼好,應該有個女人全心全意的去愛你。何苦再為我浪費時間和感情?”
林俊佑笑了笑,繞到衣櫃前一邊穿外套一邊開口:“不用再說了,你有你的堅持。我也有我的執著,我們倆彼此彼此,回臥室休息去吧,我還有點事今晚可能不回來了。”
林俊佑走的時候帶走了行李箱,承歡就坐在樓上透過樓梯格欄看著他出了家門,兩個人也沒說再見,就這麼尷尷尬尬的,她想問他這麼晚去哪的,可他走的太極,她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最後她只有慢慢的回了臥室。
林俊佑在車上坐了好一會,這一會會他抽了好幾根菸,他看著三樓承歡臥室亮著的燈心裡漫上一層苦澀,大晚上的,他這個未婚夫出門而且說了一夜不歸,她不問他去哪,更一臉的毫不在乎,看來她這心裡果真是沒有你的
手邊的手機亮了一下,是條簡訊,內容很簡單:“凱越B501”
他抽完了最後一口煙,菸頭彈飛出去,鬆了兩口氣告訴自己多想無益,一聲油門踩下去轟鳴過後車子無影無蹤。
承歡坐在窗戶邊,透過薄薄的一層窗簾,她能看見林俊佑疾馳而去的車子,紅色的車尾燈在黑夜中漸行漸遠直至不見為止,搭在雙腿上的雙手裡攥著一個首飾盒,開啟,林俊佑的求婚鑽戒閃著耀目的光,她一直想找合適的機會還給他,可卻一直沒能有機會開口,她不想傷的他的心,她想看著他幸福。可每一次似乎都被她搞的一團糟。
麥航遠從江北監獄回來之後,就和右少卿在酒吧喝酒,那酒喝的就像喝白開水一樣,一杯接著一杯的灌下去,最後就連右少卿都看不下去了,搶走了他的杯子:“好了,別喝了,我送你回去。”
麥航言非常清醒:“我從來都不知道,原來那天晚上她的沒有出現是因為那種原因,我也從來都不曾細想過,也許當年她打掉的孩子根本就不是我的。我恨她啊,恨了整整八年,這八年我的每一天似乎都是靠著恨她過下去的,其實呢,我就是自導自演的傻子,自個的女人受了那麼大的傷害,我不但沒能在她身邊守著,最後竟然還一走了之,還恨的恨不能扒了她的皮,吃了她的肉、拆了她的骨頭,你說世界上還會有比我更傻的人麼?”
☆、084 或許他能同意我們重新開始
右少卿拍了拍他的肩:“你怎麼就知道那孩子不是你的,言致遠都親口承認了。”
麥航遠撲哧竟然笑了出來,他趴在桌上,敲著威士忌的瓶子:“我去查了言承歡當年流產的資料,那個孩子已經快四個月了,引產下來的時候醫院做處理的時候採集了孩子的臍帶血,A型,我和承歡都是B型的,兩個B型血的人再怎麼生也生不出A型血的孩子來。”
右少卿這下徹底沒話說了,他搖了搖頭,這兩個人這是造的什麼孽
麥航遠伸手抹了一下眼角:“我想這個孩子應該是那個人的,所以承歡說什麼也要打掉,讓她生下一個強姦犯的孩子,這是對她一輩子的折磨,而言致遠不過是玩了一個一石二鳥之計,孩子打掉了,也成功的讓我和言承歡分手,對他來說,除了女兒受到了一點點打擊之外,這事兒反倒是利大於弊了。
右少卿搖頭:“要我說。這事兒就是他搞出來的,你們小的好好的在一起,他摻和個什麼勁兒?如果不是他鎖著承歡,你們倆會傻到要私奔?我就不信了,他的親閨女受到那麼大的傷害,他會不心疼?總之這個老頭子的心理是在太奇葩了,想不通啊想不通”
兩個人又聊了會,最後麥航遠結的賬,兩個人剛上車,醫院的電話就打過來了,護士的話一下就衝散了麥航遠腦袋裡的酒意,他眼睛一亮:“你剛剛說什麼,再說一遍。”
“言先生晚上的時候有過甦醒的跡象,好像是嫌氧氣管插著不舒服,他自己無意識的拔掉了,但我們進去的時候,又沒任何反應了。”
麥航遠沉眉吩咐道:“這段時間你們二十四小時守著,一旦有任何情況立馬告訴我,另外氧氣管換成氧氣罩吧,那樣會舒服些,辛苦你們了。”
掛了電話,右少卿剛想調侃他這個未來的女婿有心了,言承歡的電話就敲進來了,麥航遠並不覺得驚訝,護士們之前一定先是給她打了電話。
他剛一接通電話,那頭言承歡就出聲了:“航遠,真不好意思,這麼晚還打擾你。”
麥航遠倚著椅背扯了扯嘴角:“你不會這麼晚給我打電話就為了說真不好意思這五個字吧?”
承歡笑了笑:“剛剛醫院那邊給我來電話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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