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棄很久的舊傢俱、衣服等等。地上坑坑窪窪的都是洞,一腳踩下去積水漫過鞋面,滲進鞋子裡冰涼潮溼一片,尋尋覓覓了很久,言致遠路過一堆破損的傢俱時,他聽見了如同小獸一般的嗚咽聲,慢慢的像那一堆傢俱靠近,一樣樣的搬開,直到自己面前只剩下一張破損不堪的單人沙發時,他卻不敢繼續下去了,那沙發正好擋著一個拐角,那個拐角正好可以容下一個人,而剛剛那細細的嗚咽聲正是從這個拐角裡傳出來的
☆、083 你竟然對你未婚夫的吻都不能接受
言致遠伸手慢慢的將沙發拉出了一條縫隙,只是一條而已,拐角裡面就傳出女生虛弱的求饒聲:“不要求求你不要!”
言致遠當即手停滯在半空中,拐角裡蜷縮著一團小小的身體,眼眸紅腫迷亂,臉上紅腫高高隆起,嘴角青著已經乾涸了血跡,原本順滑如水的秀髮亂成了一團,衣不蔽體,擁在胸前的t恤根本遮擋不住早已經發育成熟了身體,整個人光裸的縮成了一團在寒冷的冬夜裡已經凍的發青了。
他轉身步伐蹣跚的從相隔十幾公分的地方一件件的撿起已經不能蔽體的衣衫,每撿起來一件,臉頰上的眼淚就成串的往下掉,當所有衣服都被撿起來的時候,他伸手抹了把臉,再次來到言承歡身邊的時候,他用這個世界上最寬闊、最溫暖、最沒有危險的懷抱去擁抱傷痕累累的女兒。
他慢慢的朝著那一團伸出手,手指剛剛觸碰到她的手臂,就被她恐懼的躲開,彷彿結了冰的喉嚨沙啞的只能發出單音節來,喊著:“走開,走開別碰我,別碰我”
“承歡,是我,我是爸爸”
瑟瑟發抖的身子僵住,面對那隻越來越近的手,她除了躲避沒有任何的辦法,她不斷的搖頭,不斷的哭泣,不斷的求饒,怎麼能這樣?怎麼能讓爸爸他知道了?他看見她眼下這副狼狽樣了是不是?她被人強迫,她髒死了吧?這個世界上還有比她更骯髒的女人嗎?
“承歡,別怕。我是爸爸,別怕,有我在,不會有人欺負你的!”言致遠動作極輕、極細緻的幫承歡套衣服,可是那些衣服根本已經被撕的不成衣服了,他想都沒想,一把將自己身上的大衣、西裝脫了下來,然後一股腦套在了承歡的身上,衣服很大,將她整個人都完完整整的包裹住了,五十出頭的言致遠起二十多歲的女兒。儼然已經用盡了體力,老爺子滿頭滿臉的都是汗,不停的喘著粗氣。
鼻息間漾著淡淡的龍涎香的味道,臉埋在父親寬闊的胸口裡,承歡“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言致遠被女兒這麼一哭,原本就疼的似針扎的心一下就徹底慌了,停下步子,不停的安撫懷裡哭成一團的女兒:“承歡乖,不哭了,一切都過去了!”
“爸,我好疼”承歡纖細的手指哆哆嗦嗦的蜷縮在一起。因為疼痛,指甲都泛出了青白色。
言致遠一怔,兩行老淚縱橫,剛才剛找到她的時候,他看過女兒身上的傷,而那一看幾乎搗進他的心臟最深處,那裡汩汩的有血不停的往上冒,整個下體紅腫撕裂,兩條腿上都是血,還有新添的血跡:“是爸爸的錯,是爸爸對不起你。小歡,再忍一忍,爸爸送你去醫院。”
“不要,我不去,不去醫院!”承歡雙手揪著言致遠的衣領,紅腫的眼睛再多哭一次想必就會瞎掉!
“小歡,你想看我疼到死嗎?你乖,聽爸的話好不好?我們這就去醫院!你放心,爸爸保證,不會有除了醫生,不會有第四個人知道的!”
“不去不去,醫生一看就會知道的,我求求你了爸,你別逼我”
言致遠被言承歡的倔犟給逼的走投無路,心裡又氣又急,腳下一打滑,整個人踉蹌一下單膝噗通一聲跪在地上,他悶哼了一聲,掙扎著想要站起來,膝蓋傷的不清,每每動一下都是刺痛襲來。
人在逆境的時候總是能爆發出更強大的力量出來,為了讓女兒不再排斥去醫院,言致遠順手拿起路邊一個啤酒瓶咣噹一聲敲碎撿起一片碎片對準了自己的咽喉,雙眼通紅的盯著言承歡:“小歡,你再敢說一個不字,爸爸就先死給你看!”
透過大路口隱隱的燈光,承歡看見那片白皙的脖子下抵著的一片綠色的玻璃碎片,在往裡面多一分,就會碰到大動脈,無奈之下,她只能捂著嘴哭泣:“我去,我去還不行嗎?”
言致遠快速的扔掉了手裡的玻璃碎片,一瘸一拐的一邊走一邊用力往上拖了拖女兒的身體,步履有些輕顫有些蹣跚,可他還是用最短的時間將承歡送進了軍區總院。
承歡被推進手術室的時候,言致遠整個人就如同散架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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