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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跟我走。葛卉琦你聽著,如果只是為公事,我根本管都不會管你。要不是念著你還小,以後在適家的路還要走,我就讓你一個人把所有事扛下來。現在,你跟好了我,去找他們談。你一口咬死是他們主動促成這筆交易,這樣我就會威脅他們,如果現在違約,我將起訴他們惡意損害我們公司權益。你聽懂了麼?”
可能是從未見過我這樣的態度,葛卉琦偏過頭,一言不發。
我聲音抬高了幾分:“你聽懂了麼?”
“聽懂了。”
“聽懂了走。”我“砰”一聲,關上房間門。
事已至此,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辦法。因為沒有違約金的緣故,他們有恃無恐,現在說什麼毀約無非是想坐地起價,逼著我們降低價格。現在我就算去好言相勸,商人唯利是圖,拿不出金錢上的誠意等於屁話沒說。我能做的,就是硬碰硬。
見到對方的副總經理江程皖,他們一副恭候多時的姿態,擺明了是知道我要來。
江程皖是城裡出了名的青年才俊,臨江集團的執行董事,也是江家唯一的兒子,為人溫潤如玉,是個有能耐的主兒。江湖傳說自然也少不了,說什麼三十多歲的人了還不結婚,是之前有個模特的未婚妻,後來未婚妻莫名其妙的離開,江程皖心心念念放不下。也有說他心上人遠在千里之外的北京,江總無論工作上多勞碌,每個月都要跑趟北京。這些傳說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說到底都是閒話家常罷了。
江程皖主動和我握手問好,和我道歉,說實在不好意思,他們資金週轉不靈,我們這麼高的報價他們出不了,只能暫時不做這個專案了。
什麼鬼話,才兩天,這麼大一個專案能說不做就不做?
我笑著,點頭聽完這席廢話,提出我的意見:“江總,錢我是不賺您的。我們適家做智慧家居,您也知道,這一行投入多回報少,現在做的人少,我們才能一家獨大。”這句話先是抬出來,您老找不著比我們更專業的合作伙伴,繼而又使出後一招,“不過吧,到底比不上你們房地產的做得好啊。我們公司錢少利薄,您這一毀約,我們的虧損怕是難以衡量。江總這麼做,莫不是在教我們做人?”
“此話怎講?”
“讓我們潘總也感受一下資金難以週轉,公司虧本,大難臨頭的滋味啊。”我故意誇大他毀約的危難。
江程皖倒是不為所動,保持著微笑,順勢道:“既然如此,不如貴公司在價錢上給優惠些,我們也考慮把合作繼續下去,大家能夠雙贏豈不是很好?”
“價格真是低不了。”我看了看葛卉琦,拉緩語速,“我聽小葛說,江總挺想做這單生意的,現在突然毀約,讓我很懷疑江總動機。該不會,這份合同簽得,就是為了解約吧。”
027 我要你親自感謝我
“我不太明白許小姐的意思。”他依舊微笑。
“江總現在要解約,讓我覺得,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您一手策劃的商業陷阱。”他淡定,我就努力表現地更淡定,“先是表現出極大的意向,等我們願者上鉤後,您再撤資走人,留下虧損,給我們適家自己背。”
江程皖看著我,一言不發。
我原本以為他要拍桌子高喊一聲“你血口噴人”,卻不想他比我還要若無其事,甚至擺出旁觀者清的高高掛起。
又你來我往了幾個回合,江程皖話少態度好,回應無懈可擊,一句句謙辭裡就一個意思,“要不降價,要不滾,別逼逼”。我心裡有些發虛了,江程皖看出了我的動搖,道:“我有點事要辦,先失陪一下。你們慢慢商量,二十分鐘後,我再來討答覆。”
他一走,我挺得筆直的腰背登時垮了下來。
葛卉琦更是直接面露慌色:“朦姐,這事要不要問潘總?”
“暫時不要,他國外回來的,對國內這一套規矩不很懂,別讓他費心了。”我這會兒猛地發現,我對潘啟越的態度早如同對一個聽話並優秀的弟弟,關切而溺愛。
葛卉琦又弱弱說了句:“我聽說那天那個小沈總權勢挺大的,也許……他能幫忙呢?”
我睥睨了她一眼,復低下頭埋首於合同。
她不死心:“反正也沒辦法了,不如找他出馬啊。”
“他憑什麼幫你?”
“那天……”葛卉琦像是進行了一番小小的思想鬥爭,最後還是有幾分自豪地回答道,“在包廂,你不都看到了麼?”
“哦,我是看到了。”我依舊頭也不抬,“那樣他就得幫你這麼大個事了?江程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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