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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時候,恐怕連男人自己也不知道,他潛意識做出來的事情背後是一份什麼樣的心意在驅使。
就如同那天不往站在揚州城樓上,從城樓上看過去,遠處雲層裡的陽光更顯得蒼茫飄渺了。媳婦站著的地方就好像是那雲層,她默然無語站了許久,突然說:“我見到他了。”
不往一愣,心念一轉,已然是想不起來那個赤霄粑粑到底叫什麼ID,只有默默。
“還有他的新歡。”媳婦又補充說。
不往一聲輕嘆。
“我們在一起過,以男女朋友的關係。他曾經走了許多路只是為了來看我,但是沒想到那麼多路都抵不上劍三這麼一個破遊戲的江湖路。”
感覺像是有一根細小的針扎進了心裡,不往笑了笑,問道:“他還是原來的號?”
“改名了,但我知道是他。他那套外觀是我給他配的,還有他裝備上那個九品的洗練,是我陪他去白龍口砸錢的。他A過遊戲,回來就馬不停蹄地連軸接上了,真是不甘寂寞。”
不往想問,難道就沒想過別的可能麼?也許那只是一個和赤霄雷同的別人的號。但這她是問不出口的,就像當初放那個心不釋手的煙花,在嗣音下線的瞬間,第一時間擊中她的直覺並不是嗣音不在意,而是他害怕她和她放的這個煙花被人看到發現。
關於直覺判定,沒什麼好問的。
“往哥,我覺得有點累了。”
“去睡吧。任何時候想找我,我都會在。”
“嗯。”
媳婦下線後,不往有幾天沒看到她。後來有天逢著她線上,密過去,卻是個代|練。再後來,又一次,不往去密她,回覆她的還是代|練。
她從來都知道,大大咧咧的媳婦並不是真的如她所表現那樣。有許多傷口,我們痛著也流著血,但沒有必要把它攤開來讓人觀賞或作為茶餘飯後的談資。特別是像不往和媳婦這樣的人,用灑脫與驕傲作為行走世間的蓑衣,怎麼能夠忍受被人看見一身血痕。
大約有半個月的光景,回覆不往的就又是媳婦本人了。
她好似什麼也沒發生過,還是原來的語氣,還是一直在打本或在打本的路上。
只是不往發現,媳婦的那個純陽號從她好友列表消失了。
刪號這種事啊。
大約是痛到極致了,唯有痛快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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