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們是一起轉區出去的,又是一起回來了。
他許是出於憐憫,許是出於別的,與她情緣了。彼時他大約不會以為,有一天不往還會回來。那麼不往這個人就將永遠成為他記憶裡的缺口與硬痂。
可偏偏是天可憐見,她回來了。
他當然不能放手也不會放手。
想要緊緊地抓住不往,又不知道該如何對那個一直陪他的女人說出斷絕,就這樣一拖二拖,拖到了不往發現的時候。
有時候不往在想,也許只有這樣鬧一次,鬧開了說通了,這事兒才算可以過去。
可有時候又覺得,他完全可以在不往回來的當天就斷了這情緣,而後認認真真地去把她抓在手裡。她也許終有一天會知道,他在她回來的時候就利落丟開了那些情緣,她固然會疑慮,自己是不是不過是第三任罷了,但他用時間讓她去相信那個唯一和絕對不好麼?
為什麼非得是讓她自己去發現去撕裂去摧毀,她小心翼翼建立起來的,對他的信任與依賴?連帶一股腦兒傾出了她一點一滴放進屋子裡的安全感。
是,這世間確實有不破不立的道理。
可真的有那麼一面鏡子是破後重圓的麼?
王寶釧十八年的寒窯苦守,真的能夠在薛平貴回來的那天就冰釋了?
不往只覺得一顆熱烈的心從夏日炎炎走到了寒風凍雨裡。她以為她一直都披著鎧甲是安全無比的,也只是她以為。她又一次茫然不知地把自己從頭到腳剮了一遍。
第一次,是她不知嗣音愛她。
而這一次,是她不知嗣音的愛是這樣分裂不安的。
作者有話要說: 可能想停一會。這兩天總覺得有點心累。
有時候自己也在想,關於劍三這個遊戲,情緣的含義。就像不往曾經和堅陣骨綁過那個名字,卻被她認作是恥。而嗣音能與兩個並不喜歡的女人繫結,維持一種曖昧的狀態。
大概人與人之間真的是不同的吧。
也許不往心中的所有意義只有她自己才能達到,嗣音也是。
所以,人本孤獨,而從來沒有也不必去尋找那個契合的另一半。
☆、人人皆商麼
不往沒有在這件事上糾纏嗣音許久,它已經是發生的事實,無可改變,如同嗣音心裡的那個念。
他可以念著她,也可以在唸著她的時候與別人情緣。
不往說不出那話,要求一個人在無望地等另一個人的時候,還要清清寡寡地過著枯萎的日子。畢竟在嗣音情緣的時候,誰都不知道她會忽然回來。她的身份只是彼時他心裡的一塊泡影,不知何時會消失殆盡的泡影。
更何況,以嗣音所說,情緣在他眼裡什麼都不是。
而這個理由對於不往來說,自然是站不住腳的。情緣如果只是完完全全的無用,存在與不存在毫無區別,為什麼在這兩個選項裡他不去選不存在,而是選擇了存在?
一番糾結,她最終還是安靜地嘆氣。
誰人能將滿心滿意只裝著一個人,誰人能為了一個眼神一句話枯守一生。即使有那樣一個人,那個人在回首人生的時候,真的一生無悔嗎?
何必苛責。
不往想起了天望。
從前她也不過是在一個人獨自心酸的那個時刻,一轉頭看到他坐在陽光裡對著她笑,那眼神柔和恬淡仿似在說沒關係。於是就從此記住了。她為此徒勞付出了近十年的光陰,即使是清楚,那不過是年少時過眼一瞬。
論她的心,她無悔嗎?未必是。
然而即使如此,她也不曾想過,在心裡有一個人的時候去沾染別的。
最終,她還是隻有一個選擇。
他還在,而她將心中一寸地方留空了。無人可及的領域,留給她自己。
嗣音上線的時候,還是會跟她在一起,還是會在YY陪她。嗣音不上線的時候,不往一個人坐在各個地圖的角落裡,漠漠然又默默然。
她猛然在想,嗣音有一天會說起要與她綁情緣嗎?
不會的。
哪怕他為了證明,她在他心裡所謂的唯一與絕對,他也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而不往卻執拗地依然想要做這件事情,一旦開始,就不再結束。
對於很多人來說,大概開始是一個很簡單的選擇,因為對他們來說,結束並不會帶來不可估量的代價。太多人,輕易開始又輕易結束,回頭卻怪責愛太輕情太淺,渾不知到底是誰在作孽。
可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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