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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怎麼也得砸一盤腥風血雨出來。可是他不動聲色地站起身,將贏來的籌碼收羅好,就在大庭廣眾之下塞進了我的胸脯!
“大表姐,各位失陪了,你們慢慢玩。”
“哈?”那女人呼一聲就跳了起來:“什麼意思啊?剛贏了錢就想走啊?二少你可太不地道了。”
邵丘揚微笑著揮了揮手:“抱歉,這兒有人放屁不打招呼,實在燻得頭疼。”
女人臉色青了青,旋即不甘示弱地大笑:“二少真會說笑,什麼氣味燻得頭疼啊?只怕是你身邊這位美女的山寨愛馬仕散發的劣質皮革吧!”
我的臉一下子就紅了!
早就從之前的劍拔弩張裡看出這女人的來者不善,我已經很小心地不要吸引她注意,不了還是惹火上身了!
還好邵丘揚機敏的反應簡直堪比腦力大戰。他不氣不惱,只抬手輕輕拍了拍我胸脯裡鼓鼓囊囊的籌碼,不徐不疾地對我說:“還不快謝謝大表姐?”
“啊?”我一臉懵逼。
“我們七月是該多謝大表姐慷慨,這幾個小錢剛好夠給你買個新提包,想要什麼樣的,等下去免稅艙隨便挑。”
就這樣,邵丘揚摟著我的腰,在這一輪不出勝負的硝煙中高調退場。
回到內艙套房後,那男人扳住臉孔,摘下西裝外套往沙發上一摜。
我知他心裡自是有千般不爽萬般惱怒,不敢多說一個字,只彎腰去收整衣物準備往牆上掛——
我想我大概是天性裡有當怨婦受虐的潛質,就這樣無關痛癢的一個小動作,竟還是換來了邵丘揚不輕不重的一個巴掌!
“沒錢買可以問我要,下次再敢帶這種山寨貨出來給我丟人,我就宰了你!”
☆、021 你還玩得動麼?
這一巴掌其實並不痛,也沒能扇出我的眼淚。
揉了揉臉頰,我把掉在地上的衣服拾起來掛好。背對著他說:“邵先生,我想我們不會有下一次了吧。要不是因為阿珍與何先生那麼巧地湊在一起,我……。”
“杜七月你囂張得可以啊。”邵丘揚捏住我的肩膀將我扳過來,用力咚在艙板上:“是不是覺得,今天聽到了不少有趣的事?就算是瞭解我這個人了!”
“我沒這麼想過……”扭開下頜,我低聲說。
“沒有最好。別人一旦給你些方向,就迫不及待地敞開心扉。你以為那叫坦誠,其實只是寂寞。”邵丘揚盯著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灌進苦澀的雞湯。我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
如果不是他突然轉過臉捂著口衝進洗手間,我甚至會覺得這樣的氣氛也不錯。
聽到裡面幾聲尷尬的乾嘔,我才意識到之前何許說他會暈船的事,應該不完全是開玩笑?
“邵先生!您沒事吧!”我敲門問。
嘩嘩的水聲傳來,男人的聲音有些疲憊:“去隔壁何許那拿點暈船藥來。”
我哦了一聲,匆匆出去。
可是剛一來到隔壁艙門口,我便紅著臉退卻了。春潮帶浪的婉轉呻吟一波一波襲來,簡直比遊輪的顛簸還誇張。
我嘆了口氣,搖搖腦袋不去想阿珍那張銷魂嫵媚的臉,太熟悉的人總是有點不好意思的。
等再回到邵丘揚的房間時,他已經從洗手間裡出來了。靠在床邊的躺椅上,閉著眼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我遞了一杯飲料過去,吞吞吐吐地表示說隔壁有點不方便,試試這個吧。
他像個鬧生病的小孩子,厭惡地推開我手裡的杯子:“這什麼東西?”
“你試試看,這是檸檬蘇打水兌的可樂糖漿,能很好地緩解眩暈嘔吐。”
邵丘揚的眼神突然沉了一下,支起身子端住杯子:“你怎麼知道這個偏方?”
我說我從小就學跳舞,尤其是芭蕾基本功的時候,你可知一天要轉多少個圈?吃藥對身體發育不好,於是我們都喝這個偏方。
他沉默了一會兒,最後把杯子湊到口邊抿了一下,皺著眉說:“應該再放幾顆楊梅的,效果會更好。”
我點點頭,說以前應季的時候,我爸會買好多新鮮的楊梅,用蜜糖浸著。可惜我常常等不到浸好,一到夜裡就嘴饞。偷偷掀開罐子,用小勺挖一個挖兩個的。還把核吐進去,氣得我爸追著我滿校園打。
“你爸知道你做這個麼?”
邵丘揚真是個殘忍的男人,刀子永遠能補得又快又狠。
我像吃了蒼蠅一樣頓時掐住喉管的呼吸,一切美好的回憶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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