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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樣,長得又快又健壯。我更加迫切地想要有個屬於自己的邵丘揚的孩子,總覺得兩隻放在一起養會特別特別有愛。
回到臥室,邵丘揚往我身上爬。他說他睡夠了,想吃宵夜了。
我遺憾地轉身過去,說沒用,今天家裡來親戚了。
可能是太過低落的情緒很輕易地感染到他的敏銳,單手從我的腰腹繞過去,他對我說:“七月,別心急。緣分來了自然就好了。”
我脆弱的神經牽動了淚腺,我說邵丘揚要麼你再強暴我一次吧!我這麼賤,不用強的懷不上是不是?
“白痴……”他用手掌輕輕覆住我的眼簾,蓋住淚水的衝動。
接下來的日子,邵丘揚依然很忙碌。他對我說,現在小右還小,辛苦我在家多照料了。以後等孩子大點,我要是想出去工作的話,他都支援。
因為胡蝶的事,胡廳長主動引咎辭職。他還有幾年才退休,這個時候做這樣的決定也許很多人都不理解,但我明白——他是想多陪陪幾乎失而復得的女兒。
虞夢醒了,身體上沒有大的病礙。但一些常見的後遺症總是難以避免的,我和邵丘揚帶她去了齊楚的墓前。
應那男人所囑託的,我們沒有告訴她,所謂愛的動機。
“Jenny姐去哪了?”虞夢終於問出了這句令我忐忑很久,但始終不願面對的問題:“她還在A國麼?我還記得她送了套票給我。每場演出我都要去看呢。”
那天邵丘揚去公司,我一個人在家帶孩子的時候,虞夢來找我了。
她說她明天就要跟她爸爸出去旅行了,不知道下次是什麼時候能回來呢。
而胡偉是警察,跨省都要寫報告,這輩子都沒出過國。虞夢說她也沒計劃好第一站是哪裡,反正走哪就算哪吧。
我說我不知道,有些人死了,永遠活在別人心裡。而有些人活著,就是為了讓別人不得好死的。
“算了,我就問問。”小夢說,自己有種大夢初醒過千年,物是人非茶已涼的感覺。連誰是好人誰是壞人的分不清了。
我說哪裡有什麼好人壞人呢?都是為了自己愛的人罷了。
愛是這世上最沒道理的藉口,以它為名義,多少事都可以無下限地被原諒。
虞夢沒再說什麼,進房間來逗小右。逗著逗著孩子就哭了,哭著哭著又笑。最後小夢哭了。
她問我,表哥走的時候,一個人寂寞不寂寞?
我頷首說不會,心裡滿滿都是愛的人,又怎麼可能寂寞?
“那,有人愛他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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